“过来。”
萧齐脸上带着几分不耐,沈枝却丝毫都不怕他。
沈枝早在挣扎的过程中,罗袜褪了去,露出细腻白嫩的足,衣裙更是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了。
此时女子上身穿着青色薄纱做的小衫,里面的粉色肚兜上绣的海棠花若隐若现,下身穿着一条红色的灯笼裤,发髻凌乱,孔雀绿的簪子垂在女子肩头,细密的汗沁湿了脸庞两边毛茸茸的鬓发。
眼睛却亮的惊人,鼻尖上带着晶莹剔透的汗珠,胸脯因为喘气而大幅度地上下起伏波动,汗水从脸庞一路往下,最后顺着女子的下巴流进了深不见底的雪.沟中,青色的薄衫最上面的扣子早已开了,女子红色的肚兜束带映在雪白的皮肤上,最后系在青筋都能看到的脖颈上。
萧齐眸色渐暗,欺身上前,一把握住了女子的纤细的足腕。
女子的足,一手可握,肥嘟嘟的,圆润可爱,就像是那上好的玉雕成了似的,萧齐的拇指在足上轻轻捻动,带着几分留恋。
“放开我,暴君,放开我……”
沈枝用脚踹着男子,在床上仿佛一条鱼似的翻滚着。
“暴君?”
萧齐猛地一扯手中的足,女子的身体被拉了过来,他猛地扯下腰间的腰带绑住了女子不安分的手。
随后把女子狠狠地压在怀中,用的姿势就像是在抱小孩子似的,他坐在床上,把女子按在腿上,一手环住女子的细腰,一手拿起药瓶。
用嘴掀开了瓶子上的塞子,倒了一枚丹药放在手中,拿着药的手去寻女子的檀口。
沈枝压根不配合,一口咬在了萧齐的手腕上。
萧齐猛地吸了一口冷气,掰开女子的嘴,只见手腕上留下了一排整齐的,米粒般的牙印,上面渗着血迹。
“放开我……”
沈枝挣扎着。
萧齐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意,直接把女子按在了床上,身子欺了上去,压住了女子乱踢人的双腿,左手把女子被绑起来的双手举到了枕头上方,右手捏着女子的下巴,檀口微开,萧齐眼疾手快地把丹药推了进去。
沈枝最终是吞下了药,嘴中弥漫着一股子浓烈的苦味,她眉眼像是快要皱在一起似的,此时绑着她手的腰带不知不觉中已经松开了。
她瞪着面前的男子,报复似的一把揽住了男子的脖颈。
萧齐被这猝不及防地力道猛地向下一带,唇忽地碰上了一抹带着苦味的柔软。
沈枝此时的想法很简单,男子让她嘴苦了,她不能放过他,主动攻了上去,把口中的苦味过渡给了对方,手脚仿佛八爪鱼似的缠在了对方身上。
由原来的男上女下,此时变成了女上男下,萧齐的耳朵变得一片嫣红,原本准备推开女子的手,就在女子亲在了他的喉结处时,手无力地落在了床上。
“别……这样……”
萧齐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微微的喘息,脖颈处传来的酥麻仿佛电流似的传遍他的全身,他的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
“你真好看!”
沈枝看着身下的男子,男子狭长的凤眼,此时含着水,眼尾殷红,带着勾人的风情,薄唇殷红的仿佛要滴血似的,领口凌乱,露出白皙的皮肤,细细的声音从男子口中溢出,眼中仿佛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带着一丝无辜与茫然,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蹂.躏,欺负他,把他整哭……
“你……放肆……”
萧齐被女子的话气的恼羞成怒,下一刻,一股温热忽然抵住了他的眼睛。
沈枝捧着男子的脸,对着那双意乱情迷的眼睛吻了下去,从眼睛吻到鼻子,再从鼻子吻到男子的唇,随后是下巴,耳垂,又从脖颈沿着领口一路往下。
萧齐的手直接把床单给抓破了,身上传来的异样,使得他额角青筋直冒,浑身战栗,脸上带着一股子难受又带着几分享受。
想让女子住手,可又想让她继续,汗珠从萧齐的额角留过他紧紧闭着的眼睛,最后顺着脸庞流入了头发中。
领口被女子越扒越大,他浑身颤的不成样子,浅浅的声音从紧闭的口中发出。
“住……手,你再往下……我杀了你……”
萧齐的声音碎的不成样子,偏偏又带着几分毫无威胁力的恐吓。
“啪”
萧齐话音刚落,沈枝便一头栽在了萧齐的胸膛上晕了过去。
萧齐见人晕了,不知为何忽然松了一口气,心中又隐隐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失落,他把女子从身上移开,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恢复了些,只见女子浑身烧了滚烫。
萧齐只好撑着发软的腿下了地,一路走到桌子旁,腿抖个不停,他把泡在水中的帕子沥干了水,扶着椅子又走回了床边,把湿帕子搭在了女子额头上后长松了一口气,摊在了床上。
床上的锦被早就被挤到了角落里,枕头,衣服在地上翻滚着。
他愤恨地瞪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女流氓,拿起角落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身子转到另外一面离女子远远的,侧着身子睡去。
没过一会儿,身子燥热难耐的沈枝便寻着凉意往萧齐身边滚去。
萧齐做梦了,梦中他抱了一个热炉子,那炉子怎么甩都甩不开,后来那热炉子好像成精了,长了手,那手一直往他衣服里伸,还极为好色地来回抚摸,一个劲地脱他的衣服。
由于太困了,萧齐想睁开眼睛,可眼睛不知怎么了,他怎么也睁不开,最后睡着觉,眉头一个劲地皱。
次日,天刚微微亮,泛着鱼肚白。
“陛下,该去上朝了。”戴公公一夜没睡,顶着两个熊猫眼小心翼翼地在门外小声唤道。
唤了一声又一声,声音渐渐提高,也不见陛下起来,眼见着太阳就快升起,再晚恐怕就要耽误上朝了。
戴公公无奈,只能梗着脖子,把声音再提高点,他侧耳听着殿内终于有了响动,连忙轻轻地推开门带着人走了进来。
只见满地凌乱的衣物,戴公公神情如常地伺候着陛下更衣,心中的激动快要溢出来了,眼角濡湿。
陛下,他终于临幸女子了!!!
这简直是众望所归,张大人为陛下算的卦,若陛下在二十五岁生辰前近了女色,那北国便会有嫡长子,北国后继有人了。
戴公公此时恨不得将这个消息告知全天下,他给陛下整理玉带的手都是颤抖的,这一天,是朝中的众位大臣盼望已久的。
萧齐耸拉着眼皮,一副极不精神的样子,他走到大殿门口忽地扭头看龙床,黑色的帷幔把里面的场景与殿中隔开了,锦被的一角垂在床下,帷幔后面的场景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不要叫她。”
“是。”
萧齐收回目光,踏出殿门,脑海中满是他今早醒来的场景,女子双腿紧紧地盘着他不说,双手插入了他的衣间……
“陛下,可是身体不适?”
顾太师今一早便看到皇上脸色潮红,神色恍惚,并且今日上朝的时间好像比往日要晚些。
萧齐连忙回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可能是最近政务繁忙,有些累了。”
“陛下,要以龙体为重,不可太过操劳,有损本源啊。”
顾太师劝诫道,忽地话头一转,“还有一个月零十五天便是陛下您的生辰了。”
“今年的生辰还按往年的安排即可,太师不用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萧齐一副没有听出外祖父话中意思的样子。
“是,若是圣元皇后还在世的话,看到陛下如今这个样子,一定会感到欣慰的,陛下年近二十有五,朝中大臣的儿子与陛下同岁,如今孩子都上学堂了。
陛下一心操持国家大事,膝下至今无所出,还是要多往后宫走动走动,早日诞下嫡长子才是正事啊,这样朝堂也就安定了,北国也后继有人了。”
顾太师苦口婆心地说道。
朝中的众位大臣纷纷附和。
萧齐见外祖父又老生常谈,他笑了笑,“太师放心,我会经常去后宫的。”
朝堂上的众大臣听到陛下这么说,每个人脸上都敢怒不敢言。
您是去后宫,可您去了后宫不播雨露,有什么用!
这句话,他们来来回回都听腻了,每次都答应的好好的,可也没见他多往后宫多去几次。
“无事便退朝吧。”
萧齐挥了挥衣袖,走了,留下一群大臣互相瞪眼睛。
“太师,这该怎么办啊,你看陛下那样子一点都不急,反而是我们这群臣子急的好似房子着火似的。”
王大人语气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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