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心花怒放,太宰这小子终于把自己淹死在醋缸里了。
【“中也先生!”监督走了进来,“二十分钟之后正式开演!”等到中原中也点头,监督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中原中也低头看着剧本。】
在场的女性全都聚精会神,毕竟她们相当好奇这位干部大人能够演出怎么样的故事?
中原中也:你们……居然喜欢看这个?
【剧场里已经人满为患了,椋呼了一口气,等待幕布的揭开。
《空中楼阁》悲剧结尾,他饰演的贵公子为了自由而亡,中也先生饰演的祭祀唤回贵公子的灵魂,自己自刎解脱。】
太宰治装着难受的样子,将头挨到中原中也的肩窝上,实际一直在暗戳戳diss剧本。
这是什么垃圾剧本,换作是他来写,他一定写得更好!哼!
【“被禁锢着的金丝雀啊”贵公子的音调响起,椋转头对着剧场的左方“呐,祭祀大人——您就不渴望自由吗?”中原中也踏出,一身长发披落在身后,他抬手将长发束成马尾。低声呢喃道:“有什么用呢?怨天尤人而已。”】
尾崎红叶叹息道:“若为自由而亡没什么不好的。”
她的前半生在前代的磋磨下痛苦无比,是泥泞中开出的妖娆生艳的毒花。
太亮了,毒花也会枯萎的。
若非鸥外殿下和中也,她也差点走不出这泥泞的污浊了。
泉镜花看着眼前眼神飘忽的女人,还是忍不住走过去,倚在她的膝盖旁。
尾崎红叶忍不住对泉镜花笑了。
你看呐,还有几个小太阳围着我呢。
微微发亮,温度适宜。
【祭祀倚在宫殿墙角下,眼看着贵公子被侍卫堵住,抬步走了出去。“祭祀大人!”中原中也抬眸扫了一个阴狠的眼神,侍卫忍不住心生怯意地退后一步。】
与谢野吹着涂了红色甲油的手,“戏完全被压了。重点已经不在这位贵公子身上了。”
直美对此身有同感:“全场人的目光已经注视在了中也先生的身上了。”
【剧场里低低的惊叹声,和细微的手机拍摄的声音无一不在表明着中原中也这一眼的成功。
左京站在安静的角落,掩在镜片后的眼睛熠熠生光。
很久没见过那么张扬的演技了。】
太宰治皱眉,他讨厌那种带着令人作呕的探究和惊讶看向中原中也的眼光,真的觉得很恶心。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太宰治,这家伙那种丧心病狂的独占欲又开始了。
在大衣的掩盖下,中原中也带着半掌手套的手搭上了太宰治的手,轻轻地摇晃着。
带着情人之间的暧昧与亲热。
太宰治感受到自己家的小怪物的安抚,不自觉柔和了那种黑气沉沉。
【“退下吧,他,我带走了”祭祀露出了白皙的手,挥了挥示意侍卫离开。
“可……”“服从命令。”侍卫再三犹豫还是退下了。
贵公子疑惑道,“祭祀大人不是很不屑自由的吗?”祭祀抬头,眼眸一瞬间的迷茫与悲哀被观众席上的人捕捉到了。
监督内心叫好,不愧是中也先生!】
芥川龙之介:突然间又被中也先生无形的碾压了一次呢。
中岛敦惊叹于那个眼神转变之间的平滑与顺畅,不愧是能够完全跟太宰先生并肩的人啊。
中原中也嘴角抽动着:就这个眼神,他对着镜子挤眉弄眼地练了一个星期……苦不堪言。
【“笼中之鸟,不如破笼而出。”祭祀将他亲手送出城外,留下了这样的一句似是而非的言语就离开了。】
中岛敦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间被撬动了,他回头:“中也先生?”
“啊?”
“您对那句笼中之鸟,破笼而出的台词怎么看?”
中原中也挑起了一个自信的笑:“很对啊,捂着旧伤□□,把自己困覆于原地倒不如破出。”
芥川龙之介:“人虎,你提出了一个相当愚蠢的问题。”
中岛敦看向了那双灰黑色的眼睛,“来什么就打什么,你捂着伤口也只不过是自怨自艾而已,谁不曾怨恨过天地,到头来,也仅仅只是怨恨着自己的无能而已。”
芥川龙之介冷声说完,似乎在惊讶自己为什么说那么多,迅速地扭过了头。
只留下这中岛敦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贵公子站在远处,任凭着金色阳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被阳光刺得微眯了双眼,他开始回想起那位祭祀。
那位祭祀在偶尔的时候,会去一个地方,他自己则是悄悄地跟着去。
那个地方只有一块简陋的石碑,上面写着:“愿我可以自由。”】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不扛着苦痛前行的,我们自由吗?
并不自由,但我们愿意自己给自己自由。
人要学会眷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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