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外厅里,展昭把事情又说了一遍,对卢方等又感谢了一通,就听见卢方问:“你们打算接下来怎么查?”
“打算去松江府,关于那个神秘石头玉堂的朋友似乎有些线索。不过,卢大哥,小弟还有一事想托卢大哥查探一番。”展昭思来想去,那个袖越的确有些古怪,还是查查的好,何况还有那个什么月羞的,那天祭奠盼星的失神眼神多少有些古怪,这事还是让四鼠来查比较好。
“展兄弟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们哥几个能帮就帮。”
“猫儿想叫你们帮着查一下那个醒月楼里的事情,特别是月羞和那个叫袖越的丫头,这两人都有些古怪,官府直接插入肯定不行,如果真的和五年前的不死城有关系就更不行,所以猫儿和我才有了这个计划,还请哥哥们帮忙了。”白玉堂接过话口,怎么说对面几个人都是自己的哥哥,自己开口总比猫儿开口来得好,虽说结果是一样的。
卢方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五弟,你和展兄弟这次去松江,你是否要去见云鬟姑娘?”
展昭听见卢方这么一问,不禁气上心头,好你个死耗子,这云鬟姑娘都快进家门了,连哥哥们都知道了。又看见对面那耗子直点头,更是不爽,索性问道:“卢大哥这么问是否那位云鬟姑娘托你来和玉堂说这话的?”
“哪里是她有话,我们过江来开封的时候正好那蝶恋园失火,当时急着赶路,并没有放在心上,见到五弟想起来里头的云鬟姑娘和五弟素有交情,这次既然去了,五弟也该去看看人家姑娘有没有受惊。”
白玉堂一听那猫的话里带了那么点不爽快,心里虽然是高兴,但是也有些心虚的看那猫的眼神,果然,正瞪着自己,就像是妻子瞪着出轨的丈夫。很想笑,但是知道笑出来肯定死得很难看,又听见自己大哥那么说,心里也担心,因为,这失火的时候未免太过微妙。
“失火?”展昭听见说失火也当即没有再瞪着白玉堂,而是转过头问旁边的卢大哥。
“是呀,我们从陷空岛过江到达松江府的时候天色就快要亮了,我们哥儿四个骑马过那处地方,正瞧见火光冲天,院子里头一片嘈杂。我们当时急着往开封府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怕是那火失得并不正常。对了,你们去松江是查什么线索?”
“不瞒大哥,我前两年在云鬟那里也见着这个石头了,除了颜色,其他都差不多。”说罢,白玉堂从怀里掏出那个白色石子递给卢方,四鼠凑到一起,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依旧还给白玉堂,蒋平就说道:“五弟呀,我看这事不简单。这么个石子藏得这般密实,估计着盼星就是为这个丢了命,你又说云鬟姑娘那里也有,蝶恋园跟着就失火,我看你和展昭还是尽快赶去看看的好。”
“大哥说得多,我和玉堂去醒月楼对了残剑和那处凹痕就启程赶往松江,包大人那里有有劳大哥了。小弟这就去收拾收拾。”展昭起身又行了一礼,见白玉堂也站起来,于是又白了一眼,转回身往房里走去。
见着展昭走远了,卢方拉过自家老五便道:“你和那展兄弟是怎么回事?”
“大哥,我若说我喜欢展昭,你怎么看?”
“五弟,你可想清楚了,南侠并不是普通平凡男子,何况,你们皆为男子,这于理不合,有违天道。”二爷听完白玉堂的话,站起来就说了这通道理,那白玉堂一听登时立了眉毛,看着四位哥哥:“哥哥们都这般想法?认为我白玉堂喜欢展昭是有违天理的?”
“老五啊,情之一事,难就难在身不由己。你既然喜欢,我们也没话好说,但是,恐怕苦的是你自己。展昭他能不能接受呢?”四爷一向看得透彻,以前就觉得五弟和展昭之间比平常兄弟多了些什么,只是到底不甚透彻,也就没说什么,现在既然五弟已经明白过来,他自然知道这个小兄弟是个什么性子,越是拦越拦不住。何况看那展昭也并不像没有这个意思,就只是世间能容此事者不多,未来堪忧。但他陷空岛的人,怎么过日子也轮不到别人的口舌计较,只要五弟能无憾终身,做哥哥的也就足够了,于是拦着卢方几个,对那白老五说:“老五,你自己的选择,哥哥们做不得主,只要能不悔不怨如今的选择,我们也不拦你。”
看着五弟也出了厅房,卢方开口道:“老四,你这番话?”
“大哥,以老五的性子,我们怕是拦不住的。何况并没有哪朝哪代的历法规定了男子不得相恋?五弟和展昭一处总比常常和那些青楼女子瞎混的好。”
三鼠点了点头,二爷也只得说:“随了老五吧,何况那猫还不见得就能接受。要是真就这么样了,也就是陷空岛多一个人。咱们五鼠怎么过日子那也是咱们自己家的事。
四鼠一行到开封府的时候,正巧包大人已经上朝,公孙策听见门房说四鼠到了,立刻便迎了出来,“四位义士来得果然快。学生这里有礼了。”
“先生,我们老五这次又给大人和先生惹麻烦了。”
“卢岛主别这么说,学生猜想,应该是展护卫和白少侠发现了什么事情,朝廷方面又不方便干涉,所以才做了这么个局。”
“哈哈,先生果然精明。怪不得那展小猫说万事不用瞒着先生。”蒋平摇了鹅毛扇与公孙策便一五一十的把江湖上五年前不死城的事情,并这几天的事情说给公孙策听。就见公孙策听完坐在那里也是一脸沉重:“此事暂且不能让大人知道,有劳几位了,展护卫做得没错,万一真的牵涉到万岁江山变动,现在这般查探也不会惊动对方。”
“展昭也是如此说,既然托了我等护卫开封府,我等自当竭尽全力,先生和大人若是有事尽管差遣。”
“既是如此,那学生也和展护卫的想法一致,京中就先从那丫鬟袖越和那个月羞姑娘开始查起。四位,如何?”
“自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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