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良心话,我这师傅对我不薄,他表面上吊儿郎当的,其实给我帮的忙数都数不清。但是此时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反正闷油瓶和胖子已经冲过去试图把黑瞎子拔chu来了,没我什么事,我就凑过去看看热闹。
凑近了仔细一看,又把我笑的差点昏死过去。
原来是二柴先把沙发侧面凿开一个洞,从这个洞里钻了进去,身子就被卡住了。
然后它就在里面乱撕乱咬,直到听到主人回来才消停下来。
所以刚才在黑瞎子坐下之前,座椅部位其实就只剩薄薄的一层了,他这么一坐,沙发经不住重量,直接破开了。
所以此刻,黑瞎子的屁股坐在二柴的头上,一人一狗都被卡住。
小花只是在旁边叉着腰,冷冷地看着。闷油瓶拔头,胖子拽脚,调整了各种角度,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黑瞎子拽了出来。小花扔下一句“有其主必有其狗”。
黑瞎子仍然乐呵呵的,一点没为自己刚才卡进沙发里的场景感到丢人。
既然沙发已经彻底破了,倒也好办了。我在后面推着狗屁股,小花在上面拔着狗头,闷油瓶帮我们按住沙发,我们齐心协力把二柴从沙发的窟窿里解救出来。
(一又四分之三身土:暗中观察ing)
刚一恢复自由,二柴又摇头摆尾地朝小花扑过来。小花假装生气,在它屁股上打了几巴掌,把它赶去和二哈们一块玩了。
我问小花怎么惩罚二柴这种破坏行为,小花说罚它轮空两次“侍寝”,逗得我们几个哈哈大笑。
“那它轮空的两次我来补上吧!”黑瞎子举手毛遂自荐,被小花一个凌厉的眼刀pia飞。
今年的夏至是6月21日,下午5点54分。
小花已经找了老中医,把三味药按照秘籍上说的方法处理好了,每味药分成10等份,分别装在小药瓶里。
在家里当然不可能让闷油瓶再搞那种原始的“用刀划开手掌”取血法。小花请了专业的护士,下午带着器械到家里来给闷油瓶抽了血,然后让老中医合着闷油瓶的血制成药丸。
这一粒凝结着无数人心血的药丸送到我手里时,我真是感慨万千。以前吃的是人血馒头,现在我吴邪吃的是人血药丸。
心理斗争了很久,脑子里掠过了很多回忆,最终我咬了咬牙,在小花和胖子的催促下,一仰脖子吞下了药丸。
一想到药丸里和的是闷油瓶的血我就浑身不适,赶紧“咕嘟咕嘟”灌了几口谷雨节气的“无根水”把药丸送下去,连嚼都不想嚼。
把水杯放下之后,发现大家都在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只好干笑几声,说:“看我干吗?没那么快,还能刚吞下去就返老还童了?”
“吃了神药有啥特殊的感觉没?”胖子迫不及待地发问。
“能有什么感觉啊,没什么感觉。这个东西,它肯定是循序渐进的对吧。”我转头去看闷油瓶。
闷油瓶只是一脸欣慰地看着我,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受不了他们四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目光,好像我马上要进入高考考场似的,立马起身溜了,去跟四个狗子玩在一起。我很快就埋没在狗堆里,再也看不到人影。
吃药之后,小花让我留在北京观察几天。是药三分毒,这个“神药”都是资料上记载的,真正的效果如何谁也不清楚。万一是毒药,还可以立马把我送到协和去抢救一下。
事实证明,老天爷对我们还是不薄的,真没跟我开太大的玩笑:这神药的功效真不是盖的。
大概也就两天时间吧,身上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一种好的异样,莫名其妙地有种神清气爽、身轻如燕的感觉。具体身体怎么好了说不上来,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我跟胖子说这事,他却又不相信,说我这是心理作用。
又在小花家“观察”了几天,确实没有不良反应,小花拉着我去医院做了体检。
体检结果出人意料,各项指标基本正常,之前肺部是严重损伤,而现在居然变成了“轻微受损”。
这个结果拿回去一说,胖子和黑瞎子都惊的合不拢嘴,捶胸顿足地后悔当初不应该把药让给我,应该自己抢过去吃。
这帮损友!
气的我放出了一又四分之三身土和二柴去咬他们。
既然我的身体状况好转了,小花的意思是事不宜迟,让我们回雨村去收拾一下,做最后的准备。私人飞机和武器装备方面他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预计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出发。
我们这边说实话没什么好准备的,这次的行动我又瞒了二叔,让小花帮忙放风说我们五个一起去埃及旅游。
因为麒麟芝已经取出来的事在道上不是秘密,大家都觉得这事已经了了。再加上二叔把当时想抢药的几股势力都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再也不敢随便出来蹦跶,说是我已经得到了“长生”,现在要出去好好享受人生也不是什么可疑的事。
回到雨村之后我就是准备一些下金字塔的装备。闷油瓶又开始擦那把黑金古刀,除了那把刀他脑子里什么都装不下,每次背包都得我给他收拾。
胖子还好一点,终于自己动手开始收拾起来了。
“唉,天真,这个季节去埃及该穿什么衣服啊?”胖子打开衣柜,问我。
适合在埃及夏天穿的衣服?答案是不穿。
“白天40度,晚上25度,你自己看呗。”我回答。
“那就是和北京差不多喽?”胖子用爪子架着下巴。
我:“……”(为北京市民默哀)
最后我们带了一些薄的长袖、短袖,轻便透气的户外运动服。小花说下金字塔之前的穿着不用担心,他让当地的合作公司给我们买了适合沙漠地区的大白袍子,前两天我们暂时穿那个,等到下金字塔那天晚上再换户外装备。
口罩护目镜那些传统装备我也都带上了,医药箱小花负责准备。
我又抓紧时间查询了一下埃及当地的信息和金字塔相关的知识。一晃眼,两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临行前一天,我们照旧去宠物寄养中心寄养了小满哥、老王和小邪。(张海狗原本说要过来照顾狗子们,结果听说花爷家也养狗了,他眼珠一转,土豪家的条件肯定更好嘛。于是他就移情别恋,跑到小花家去了。让我们一起谴责这种势利眼的行为!)
院子里放了大袋猫粮和自动饮水机。给了隔壁大妈好些钱让她帮忙喂鸡和照看橘座和小猫崽们(现在也不是小猫崽了,都长成大猫了)。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小花派来的车已经停在门口,把我们三个送到北京。
坐私人飞机和搭乘民航航班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走到停机坪上,看到那么大一架灰机,是属于小花一个人的,真是壕无人性。
各种繁琐的空管手续之后,我们五个的私家包机终于起飞了。
因为飞机上实际还是运载着一些武器,小花只挑了几个特别信得过的人手一块登机,所以“机组人员”并不是很多。最后黑瞎子被迫上阵当了“空少”,给我们送餐和倒酒水。
黑瞎子的技术真是没得说,刚把红酒端过来,飞机颠簸了一下,就整杯撒在我身上,生生给我印上了红buff.
我气的跳起来大叫:“黑瞎子!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黑瞎子的身手仅次于闷油瓶,身体的稳定性和对力道的掌控是出神入化的水准,不可能飞机颠一下就连酒杯都抓不住了,这绝对是公报私仇。
“红酒美容,还抗氧化。埃及艳后经常用红酒泡澡。咱们这马上也到埃及了,可不得入乡随俗嘛。”
“是嘛?”我翻了个白眼:“埃及艳后好像还用人血泡澡来着,今晚你放一缸血让我美容养颜一下可好?”
“放血当洗澡水?那是哑巴的特长呀。”黑瞎子瞥了一眼闷油瓶,闷油瓶闭目养神懒得理他。
“嗨,说起那个埃及艳后啊,她洗澡的玩意儿多了,牛奶羊奶蜂蜜芦荟藏红花,反正就没有她不能放进洗澡水里的东西。”胖子一听“艳后”,立马来了兴致。
“行啦,”小花出声制止我们:“到开罗要飞10个多小时呢,都睡一觉休息一会儿,明天晚上咱们可就要下斗了,老胳膊老腿的,都攒点儿体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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