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记者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从兴奋中缓过,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拍特拍。
然而抬之后呆住了,人呢
他望着空荡荡的街道,没想到到嘴的鸭飞了,简直快要哭出。
傅思衡被严荀扔出租车后座,那动作谈不上温柔。
严荀还在问他的话到不爽,随手松了松领带,对司机粗声说“往直走,第五路口右转。”
他将车窗拉下,表情臭的可以,惹得司机悄悄从后视镜打量了他眼。
傅思衡竟然难得地觉得有点发憷,用眼角偷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然而严荀却丝毫没有主动他说话的意思,径直把转过去看着窗外。
两人一路无言,车开到寓门口停了下。
傅思衡忽然就怯懦了,他下车后退后了一步,僵硬道“要不我今晚还是回家吧,你妈不是还在禁你足吗,你”
他话未说完,就再度被拦腰扛了起。
傅思衡完没料到他还敢再故技重施第二次,还是当着司机的面。
他的血液一下冲到脸上,用手撑着严荀的后背想下“你疯了吗还”
司机目瞪口呆“哇靠,现在年轻人都玩得这么刺激了。”
严荀单手扛着人门,按下电梯,冷笑道“接着动,一会儿有你动不了的时候。”
傅思衡停下了挣扎,手脚冰凉,声音带上了一丝不稳。
“严荀,你要干嘛你别乱啊,我警告你”
“干嘛,当然是干你。”严荀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手意外地富有弹性。
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惩罚一下对方,他却忍不住到燥热起,嘟囔道“看着没两肉,抱着挺轻,屁股倒是很翘嘛,傅教官。”
傅思衡羞恼得恨不得找地缝钻去,自从表白以这家伙一直都是走得温情路线,何曾这么无礼又粗鲁地对待过他。
他面红耳赤地开始扑腾,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本反应。
“你住嘴你、你怎么可以这”奈何傅思衡平时尖酸刻薄起大煞旁人,此时遇到严荀这么不是人的东西,竟然觉得骂人的话词穷了,语苍白无力。
严荀扛着他走电梯,按下顶层,流流地说“我这怎么了,我是你男朋友,还可以那。”
说着,相当下流地往他裆部揉了一把。
傅思衡整人都要炸了,不知是因为倒着的关系还是什么,眼眶充斥着被刺激出的泪水。
“哦不对,你十钟还想着我手着,看我需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严荀提起这声音就沉了下。
狭小的电梯充斥着浓郁的琥珀麝香味,让傅思衡到愈发晕目眩。
尽管他努力反抗,但还是被迫勾起了自己体内信息素的反应他严荀的信息素匹配度实在太高了,这就相当于直接面对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压根儿顶不住。
严荀上楼后直接到傅思衡的门,还扯了一下他的手指按下解锁,然后堂而皇之地门了。
一去就直接扛着人走卧室,傅思衡已经吓坏了,什么都说不出。
直到严荀把他丢在床上,才发现他已经满眼泪水,脸部脖红得不像话,死死地咬住嘴唇。银白的发丝蹭得乱糟糟,零散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
严荀当场兽性大发,想没想就把他推倒了。
“呜你混蛋”傅思衡被扣住脉搏,一口咬在了脖上。
他简直怀疑严荀是不是属狗的,每次动不动就给他一口。
严荀他跟自己说手,但此时已经记不起这件事了,完沉溺于醉人的晚香蜜桃。
傅思衡的房间是简约的绅士灰色调,床单棉麻材质,他躺在上面,雪白的肤色被衬得意外煽情。
严荀瞬间就被迷住了,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用力到领口的扣都崩了颗。
他的手从衣摆伸去,沿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往上移动,像一条捕猎的蛇类,一点一点蚕食、受着猎物的紧绷绝望。
傅思衡眼角湿润,睫毛都粘在了一起,发抖地说“严荀,你你别欺负我。”
他的声音是所未有的柔弱,像一株被拔掉所有尖刺的玫瑰花,眉微微锁在一起。
严荀的心软的一塌糊涂,觉快化成一滩水了。
他撑起自己,俯身啄了啄傅思衡软烫的唇瓣,沙哑着说“不欺负你,哪舍得欺负你,我疼你。”
傅思衡望着他,剔透的蓝灰色眼眸倒映出他的脸,眼中盛满了温柔宠溺,以及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可是现在还不永久标记,真的会让你被处的。”傅思衡吸了吸鼻,努力保持清醒道。
他是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但如果严荀因为这件事受处,可会直接影响他毕业。
严荀暗暗地骂了句“操”,一拳砸在了他旁边的床单上。
傅思衡他贴得极其近,清楚地受到他的忍耐。
严荀叹了一声,想从他身上起。
傅思衡突然一下觉得不忍心,顺手拽了拽他的衣领,让他又贴了上。
“如果你拿到优秀毕业生,我、我可以考虑,让你标记。”他死死地揪住严荀的衣领,仿佛在寻求说这句话的勇,指尖微微泛着白色。
严荀一低就看见他双眼朦胧,嘴唇被咬得通红,身体一震,倒吸了一口。
“你还真是”他看着傅思衡,缓缓地说,“想要我的命,小衡。”
傅思衡将脸埋了下去,有点不敢看他。
严荀轻笑了起,在他额上亲了亲“你说的,拿到优秀毕业生就给睡,哎,不过有没有次数限制啊我怕我忍不住,把你弄坏了怎么办。”
他说话又直白又露骨,傅思衡的脸又变得血红血红。
“你你好好讲话,不准这。”他硬撑着道,“没有,没有次数限制吧。”
傅思衡心想他怎么着不可做三次以上吧,又不是金木仓不倒。
严荀眼眸一暗“是吗,你可别后悔。”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傅思衡有点慌,为了掩饰,便把他推开了。
严荀一伸手又将他按倒了,傅思衡着急道“不是说好了吗”
“睡觉,我陪你。”严荀没有再做什么,在他身边躺了下。
经历刚才一场混乱,傅思衡哪睡得着。
智灯光以及熄灭了,他在黑夜睁着眼睛,心脏咚咚咚乱跳。
一想到刚才抱着他的双臂传结实的肌肉触,aha骨血对oga的致命吸引,都让他开始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
严荀比他更睡不着,不一会儿,就摸索着将手伸到了他的腰间。
“不给我标记,摸一摸总行吧。”他凑上,热乎乎的体喷在傅思衡耳边,顺嘴叼住了他的耳垂。
傅思衡哪哪儿都瘦,唯独臀部耳垂有点肉,软嘟嘟热乎乎,特别适合含在嘴。
“不行。”他微弱地反抗了一下。
然而严荀的力太大,直接将手伸了下去。
傅思衡命中要害,立马不动了。
“你、你”他从没有这的体验,差点就哭出了。
“你什么你,叫老。”严荀比他更激动,牙齿稍稍用力,上下一合,碰了碰他的耳垂。
傅思衡敏地缩了缩肩膀,哆哆嗦嗦地伸手想抓住他的手。
严荀比他反应快得多,抬起手就按住了他。
“摸一下都不行,这不准那不准,你还拿不拿我当男朋友”他故意装作不高兴地问道。
果然,傅思衡怕他多想,即刻便不动了。
严荀不断吻他,一边问着什么觉。
傅思衡被他逼问得神志不清,断断续续回答了他一些难以启齿的问题。
这一晚上过得太过于荒唐,以至于他到第二天脑还是懵懵的。
一大早,他趁着严荀还没醒,赶紧换了身衣服逃出门去了。
到学校后,走在去教学楼的路上,不时有学生他打招呼,眼神都十怪异。
傅思衡一路都面无表情,实际上他是根本无法思考,难怪都说恋爱使人降智,他觉自己现在连一加一等于都要反应半天。
到了办室后,他才发现自己可是真的脑坏了今天是调休日根本就不用上班。
傅思衡崩溃地趴在桌上,颓废了半天,又爬起打开文档,准备把毕业生的资料都统计一下。
正在这时,一班教官推门了。
“哎呀,傅教官你在啊,我被临时叫加班,屈院长真的是磨人”一班教官笑嘻嘻地走过,突然瞪着他。
傅思衡他打了声招呼,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一班教官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片移动的瓜田,变得八卦又兴奋“傅教官,昨晚够激烈啊。这是哪aha,好不生猛,这么白的脖上去就是一口。”
傅思衡的脸色白了白,又涨得通红,他慌慌张张地遮住脖。
“你看错了,我昨天去刮痧了。”他胡言乱语道,心骂了声该死,忘记穿高领了。
一班教官狐疑地望着他“真的吗,可我看着很像吻痕啊,真去刮痧了”
傅思衡靴的脚趾缩成一团,表面却淡定得看不出一丝蛛丝马迹“嗯,就在出门左转那条街,下次一起啊。”
“好吧,我还以为有什么八卦。”一班教官失望地到自己位置上去了。
傅思衡低下,心跳逐渐加速,眼浮现出昨晚的一幕。
严荀笑着说“人家女生谈恋爱,都要在男朋友手上绑皮筋,宣称这人是我的。啧,我不给你绑皮筋,那就种小草莓好了。”
说着,不等他有所反应,就低轻轻地嘬了一口。
于是精致的锁骨旁,一枚粉嫩的小草莓诞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嘿嘿,让我看看屏幕面前你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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