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小裙子和羞耻的礼物y, 桥雀更倾向于选择臭豆腐。
正所谓礼轻情意重反正又不是他吃。
幸灾乐祸的想法很美好,然而在桥雀狠狠心闭眼点下去后他却发现自己点错了
他戳到了b筹备生日礼物那一栏上。
随着旁白变化,桥雀的脸色更是五彩斑斓, 好看的紧。
你选择将自己作为礼物送给应津,以此被取悦这个变态的男人。
在准备的过程中, 你开始挑选衣着
a猫耳猫尾小铃铛三件套。
b宽大到近乎透明的男友衬衣仅此一件。
c颇具特色的制服囚徒锁铐装病装拘束服冥婚嫁衣等
z普通衣着暴殄天物的选择。
一直拽到最下方,桥雀才找到自己能穿的衣裳。
他无视旁白的不赞同,径直戳下z选项。
你做出了一个幼稚的选择,考虑到寻常衣裳无法勾起色批导演的杏癖, 你决定好好挑选能藏住自己的礼物盒。
a铺洒着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b放满了水的浴缸中。
c逼仄狭小的办公桌下。
d挂放美人图的画框后。
有意思。
怎么没有悬吊在天花板上吐舌头的选项
桥雀内心腹诽, 一脸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 勉勉强强选了矜持保守的衣柜间。
礼物盒选好, 你心满意足的钻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也不知道的导演遵循着你发的短信,找了过来。
字幕隐去,桥雀回归现实。
四周黑暗无光, 唯有柔软的衣裳布料堆叠在旁。
他动了动身体, 发现自己以一个蜷缩的姿势躲在衣柜里,与此同时,外面响起开门进屋的脚步声。
桥雀眨眨眼, 果断从衣服里伸出皓白的手臂, 毫无给人惊喜的仪式感,简单粗暴的就去推柜门。
推了两下没推动。
桥雀懵了懵,旁白冒了头。
礼物盒必须由收礼人打开。
淦。
桥雀迅速变换对策, 改推为喊“卫知你听得到吗”
外面没有回应, 只有脚步声四处走动。
对方似乎是在很认真的找他
但是有必要吗有意义吗
作为灯塔内的最高意志, 这混蛋明明可以无视束缚,直截了当的用上帝视角看到他躲在哪啊
桥雀茫然不已,顶着有些凌乱的蓬松黑发,苦恼着瓷白漂亮的小脸,认命的托腮听着外面的动静。
卫知细细的查找着客厅那边的东西,听起来没有半点的不耐烦,似乎将寻找他当成了一种情趣,纵使开口时的声音沉稳严肃,但桥雀还是敏锐的察觉出他话语中藏着的愉悦“不在隔断帘后面,难道你躲在浴室里”
桥雀在衣柜中强调“是卧室”
卫知显然听不见礼物盒内的声音,转头去了浴室门口,还礼貌的敲门“我进来了。”
他进去绕了圈,出来时莫名有些失落“浴缸里放满了水,怎么会没有人”
桥雀小拳头捶衣服,气呼呼“因为爸爸在这里啊”
卫知继续在其他地方翻找,找的十分认真,还乐在其中的和桥雀说话,缩在衣柜里的桥雀每次都回答,一直答到后来、见自己的发言都被无视,终于无能狂怒的闭嘴。
等卫知绕了一圈,姗姗来迟的打开衣柜时,怒气值到达顶峰的桥雀蓄势已久的猛扑上去,宛如凶恶的奶猫下山,直接把他扑倒在后面的大床上,掐着他的脖颈骂骂咧咧道“都和你说了卧室卧室,你他娘的就是听不见是不是”
柔软的大床极有弹性,桥雀把卫知压上去时,小屁股弹了弹才坐稳。
卫知的下颌顿时绷紧,仿佛被强迫的良家妇女般扭过脸,伸手去推桥雀时,却又轻柔的仿佛欲迎还拒“你先下去。”
桥雀正在气头上,不问出个答案不肯走“先回答我你这么厉害,用得着找这么久还是说你其实是在故意耍我”
由于刷新出来的庆生事件有些特殊,旁白在一开始就友情提示今天的直播间关闭,所以桥雀说起话来相当直白,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自认为自己在压制着主意志,却不知晓卫知正经受着怎样的考验,以至于手掌都攥紧成拳,用强大的自制力强忍着冲动。
桥雀对卫知心生忌惮,又很不爽对方在这个世界里三番五次的捣乱、处处牵制着他的战斗力,甚至在他将应津与祂混为一谈时,还默认般的一声不吭。
若非他醒悟的早,他还不知道要在这个灯塔里浪费多久的时间。
新仇旧恨齐齐涌来,桥雀打定了主意不放手,甚至拿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嗷呜嗷呜的威胁人。
卫知忍的辛苦,又被还是个懵懂幼神的伴侣磨来磨去,终于脑子一热反扣住少年纤细的手腕,翻身与对方瞬间换了个位置。
滚烫的气息洒到桥雀雪白的面颊,迫使晕头转向的少年本能的瑟缩了下,随着诱人的绯红浮上脆弱的脖颈,桥雀渐渐从突然逆转的形势中回神,虚张声势的颤声道“要、要打架就下床打”
卫知定定的凝视他,乌黑的眼眸仿佛腐烂腥臭的泥沼,沉淀着让人畏惧的贪婪与渴望。他低了低头,薄唇在桥雀如花瓣般娇嫩的唇上流连瞬息,最终因为察觉到桥雀的抵触而克制的偏移,仅仅吻了吻少年贴近唇尾的脸颊。
桥雀已经被他的反应戳的心慌气短,怂怂的不敢说话,完全不复方才的张牙舞爪,乖的让卫知充满渴求的冲动里都混杂了一丝怜爱,既无奈又溺爱的低哑道“过度的谷欠望会使人堕落,就如同你所身处的现实,那些混乱的人群丧失了自我,从而导致我的诞生。”
“作为埋葬旧人类,赐予他们新生的神祗。”卫知的冲动不减,手指还在桥雀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摩挲,但他说的话却严肃而郑重,能让磨人的小妖精都当场萎掉“我应该以身作则,杜绝涩欲,永远保持身心的圣洁,保持神圣而光辉的思想”
桥雀想趁他叭叭叭的时候扭身逃走,冥冥中的直觉又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只能像上思想品德课一般,苦着脸听卫知说完了话,然后干巴巴道“哦然后呢”
卫知神色深沉“你作为正在孕育中的新神,理当与我一同抵制涩欲。”
桥雀“”
过分了啊。
你一个单身狗想禁欲就算了。
为什么要拖他这个有对象的人下水
桥雀在脑海中化身大喷子,把卫知凶巴巴的喷了一顿,然而在现实里,他还是委委屈屈的屈服了“好的,我一定跟随老大的脚步,化身fff团成员”
卫知没听懂,但他此时也不是很在意桥雀的小嘴说了什么,只目光微动,喉结滚了滚,开口道“可你的身体,还是向邪恶妥协了。”
桥雀的脸顿时红了,炸毛道“明明是你先而且你还蹭、蹭我,我一个正常男人,有自然反应很正常好吗我又不是杏冷感或太监”
卫知低头,双眸直勾勾的凝视他,成功吓的桥雀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就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对、对不起行了吧”
日了狗。
这锅明明不是他的,他却要含泪道歉。
呜他真的是太难了qaq
桥雀委屈的不行,卫知看了他一会,耳尖忽而红了,像是为了不让桥雀发现,他垂眼俯头,认真哄道“看在你还小的份上,这一次我来帮你。”
桥雀一怔,继而睁大眼,小身板如同搁浅的游鱼,猛的弹跳了下,又被拽了回来。
卫知越界的举止让他心生抗拒。
然而身体得到的回馈却让他尝到了甜美的滋味。
矛盾的感觉让他的意识混混沌沌,推拒的葱白手指在不知不觉间揪住了卫知的黑发,直到某一刻陡然清醒时,他才慌张的松手想后退然而已经迟了。
卫知温顺的包容他,丝毫不见排斥,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却十分妥帖的将他处处都照顾到,直至最后,还将他的衣裳整理妥当。
桥雀人都是木的,脸颊上的温度高的快原地去世,目光更是漂浮的虚焦着,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分卫知一点。
平时总是事件一结束就上线的旁白不知道跑哪去了,深感窒息的桥雀直面社死现场,第一次万分想念它。
或许是他的想念太强烈,事后过了半晌,旁白终于在卫知的死亡凝视下,艰难而倔强的冒泡。
你成功取悦了人面兽心的导演,得到了留下过夜的资格。
晚上,趁着对方熟睡,你悄悄走出客房,开始翻找有关于秘密的线索。随着你的搜索,你意外的发现前不久的死者,居然和导演也有关系,准确来说,对方和你一样,是被迫害的可怜人。
你心生怜悯,继续寻找,很快找到一本小簿子。上面写着一串人名,似乎是导演曾迫害过的无辜少年少女们。你深感恶心,正想收起来回头举报时,意外发现其中有个名字,是你已经跳楼去世的学长。
你内心一咯噔,看着剩余的无数人名,隐约察觉到一件令你万分恐惧的真相。你决定
a立即放回小簿子,这件事实在太沉重,你没有能力将其公之于众,或者说,你没有能力在一切公开时,保护好自己的生命安全。
b继续深入调查,找寻更多的线索,就算最后的结局是死亡,你也有直面它的勇气与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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