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华不是很想谈论其他人,她看了两人的距离,默默又开始挪动着位置,直到两人挨着才安心继续笑眯眯。
“不熟。”
安羲和:……这话她没法接,她就知道,大渣女依旧是话题终结者的性子。
两人的话题就这么断了,安羲和干脆也不说话了,将视线放回电视上。
两人就挨着看完了好几集那早些年天雷滚滚的偶像剧,谁也没动弹。
夏若华是心里惦记着温林教她的哄老婆一事,不敢放松下来,就等着她老婆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长得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顺便思考了一把老婆要吃她她该怎么躺平才会比较自然。
而安羲和就完全是懒得动弹,她出门玩这一趟累的慌,睡了一觉骨头还是懒的。
不过这样和谐的画面在安羲和忍不住打第三个哈欠的时候结束了,她转着脖子来回好几圈,松了松筋骨才起身上了楼。
期间夏若华盯妻狂魔上线,带着她那自以为甜甜的笑容,眨眼都不舍得的两只眼珠子长在了安羲和身上,也没见到她期待的回应。
要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夏若华想的更多的,是难不成她们之间已经成了那种连话题都没有的陌生人。
她想起从前,为何两人就相处的那么有趣和谐。
是了,从前她也是这么闷,只是那个时候嘟嘟很闹腾。看书的时候喜欢倒在自己身上,时不时还要拉着自己猜测书里的主角到底是不是真凶。一到周末她便以去图书馆为由带着自己去游乐场,去商场,去夜市街,去她一切心血来潮想去的地儿。
那个时候,她对自己满腔热情,喊自己的时候都会刻意撒着娇。
想在想来,当年会有那般美好的爱情,全是嘟嘟的主动换来的。
那现在,也该轮到自己付出,自己主动了。
夏若华起身,她先去了衣帽间将身上的小吊带换了件更短的吊带,这件下半截是没有的,肚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冷气一吹她还有点想打抖。
镜子里的女人很完美,锁骨凹凸有致,腰间不见丝毫赘肉,嘴唇一弯,眼睛里含着些水气,当真如温林所说,这样的自己有几分姿色。
为保持住自己的情绪,夏若华走的很慢,却在打开房门后没见着人,她想了想又去了隔壁的书房,在书房的电脑桌后看见了人。
对方显然没想到有人突然开门,表情还有些惊讶。
“有事?”
夏若华缓缓走向她,安羲和才发现这人换了衣服,不,应该说是换了块布料。
等人近了,这人身上的香味就不可拒绝的撞进了她的嗅觉里。
夏若华稍微踮脚便坐上了办公桌,她一手撑着桌子,慢慢俯身,又慢慢靠近安羲和,双眼湿润的与安羲和平视。
嘭嘭嘭……
安羲和很想捂住自己胸口,又怕暴露自己心跳过快的事实,她咽了把口水,故作淡定又问了一声:“你有事?”
原本一直抱着要勾人的想法去接近,却在对视之间把一切忘在脑后。她的嘟嘟眼睛真好看,睫毛好长啊,鼻子小巧真可爱,还有那在向她招手的小嘴儿。夏若华只想靠近再靠近。
这么想着,脑袋也情不自禁靠近着,她已经能感受到眼中人呼出的气息是温热的,再近一点点,她就能得偿所愿了。
一根手指头抵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肩,天知道安羲和是在脑子里打了多严重的一架,才制止住自己的沦陷。她点着夏若华的肩,又开始将人往后推。
“夏若华,你是在哭吗?”她早就看见这双眼泛着湿润,只是刚才心被眼前人牵着走,无瑕顾及。
夏若华这才如梦初醒,想起刚才自己酝酿情绪,作出一副如诉如泣的模样,林林说了,这样的自己最勾人。
没勾上人,她却不舍得放过这个机会,在对方等自己回答的空当,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指收入怀中,随心的凑了上去,终于亲上了这张唇。
她做梦都想亲的地方。
她很想细细品尝一番,对方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安羲和双眼透着不可思议,猛的推开夏若华,一下用力过度,将夏若华给推下桌子了。
好在夏若华腿长,在要摔倒那一刻反应过来赶紧扶住桌子站好。
“你神经病啊。”安羲和喊了一句。
办公椅被安羲和站起的小腿撞得往后移了很远,她脸上的是怒气,张嘴想再骂人,却又只狠狠瞪了夏若华一眼,抿着唇走了。
夏若华活动了一下肩,锁骨处传来的隐隐作痛让她明白,原来嘟嘟已经这么不喜欢自己亲近她了。从前自己不小心被书页割伤了手指她都要捧着伤口亲亲,现在已经舍得伤自己了。
耳边好像又响起嘟嘟带着哭腔的声音。
“夏夏,我错了我再也不让你帮我翻书页了,你疼不疼啊。”小安羲和抱着小夏若华那早就没了血迹的手,上边是一道头发丝那么细的伤口。小安羲和眼睛里泛着泪花,嘴巴嘟着替小夏若华吹着伤口。一边掉眼泪一边吹气,却还能找着空挡说话,“都流血了,可心疼死我了。”
夏若华没忍住,眼眶越来越红。
而在离主卧最远的客卧里,却是有声的哭声。
“呜呜呜,娜娜,我可太惨了,夏大渣女她现在,她现在竟然还想玩弄我。”
刚闭上眼酝酿好睡意的金娜娜表示,你们两是想玩弄我吧,明天要办婚宴,你两现在还玩什么渣女游戏啊。
但架不住这是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最重要的还是她的顶头上司,她的顶头上司还有一个浮夸戏精的形象,她只能配合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知道,只要自己不配合好,今晚自己就无眠。
果然电话那头,响起的是更加大声的哭声,“呜呜呜,娜娜,你是知不道啊,大渣女她,她对我做了惨绝人寰的事啊。”
金娜娜默默在心里说了句“浮夸”,脸上却扬起关心,声音也关切无比:“安安,到底怎么了啊,夏若华敢欺负你了?”
其实在她的记忆力,夏若华欺负安羲和,那是比笑话还好笑的事。她们从幼儿园做同学到高中,没人比她更清楚,最宝贝安羲和的就是夏若华了。
天冷不舍得她的宝贝起身去打水,天热就一边走路回家一手又替她的宝贝扇扇子。下雨了打伞的是夏若华,累了拎书包的还是夏若华……
可这样的人,却在高三毕业时与她的宝贝大吵一架,也让安羲和伤透了心。
想到夏若华当年走后安羲和的状态,金娜娜不免语气软了几分,“我的安总啊,你倒是快说啊。”
客卧里的安羲和收敛了演的表情,脸还有点红润润的,“她,她亲了我。呜呜呜。娜娜。她就是想玩弄我。”
金娜娜心里有个我C不知道当不当讲了,这特么是两妻妻来给她发狗粮。
她是疯了才会怀疑夏若华欺负安羲和,这两妻妻,从小就爱撒狗粮,这都一把年纪了还死性不改。
想想好不容易酝酿好的睡意,金娜娜没好气说道:“您没事吧,大晚上的不好睡觉养养颜,明天做个漂亮的新娘子,您干吗呢。”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那你觉得,夏若华是什么意思?”安羲和的声音低了下来。
说起来她也不知道夏若华干嘛突然做这种事,目前她跟夏若华的关系就是前任外加塑料妻妻。这哪个也不是说亲亲就亲亲的关系啊。就是不懂。才会打这个电话给娜娜。
她们闺蜜团平时玩的好,但这种时候她第一个想起的还是金娜娜,不仅因为两人是多年好友,也是因着金娜娜是跟她们两认识最久的人。
当初第一批搬进别墅群的家庭其中就有金家。
金娜娜打了个哈欠,睡意终于又来了,她想着速战速决:“哎哟我的祖宗,你说还能为什么,亲你就是想亲你呗,都是成年人,你两都二十六了,又结了婚,这要亲个嘴滚个床单什么的,不都正常嘛。”
这完全是意想之外的,安羲和还愣了一下,才语气如常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夏若华她馋我的身子?”
金娜娜一下没忍住,被她这清新脱俗的说法给笑的不行,笑着笑着又打了哈欠,“你这说法也没毛病。你自己想想,你们都二十六了,不过性生活又不可能,再说夏若华长成那样,我就不信你不馋她。除非……”
“除非什么?”安羲和顺着问。
“除非姐妹你,是个性冷淡啊。”
啪安羲和挂了电话,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明明就是夏若华单方面耍流氓玩弄她,怎么就演变成自己是个性冷淡了呢。
要说冷不冷淡,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做了那么多年春梦,她要是个冷淡,那金娜娜就是个石女。
不过有一句娜娜说对了,夏若华长成那样,既然她本人又有这个需求,那自己再婉拒不就是个二百五?有便宜不占就是二百五。就刚刚那锁骨,那胸型,那长腿,她可不吃亏。
反正都做了塑料妻妻,在偶尔互相解决一下需求,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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