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窒,盯着苏酒小脸看了会,忽的猥琐一笑,探手想来摸她小脸,“要想哥哥不生气,就乖乖让哥哥摸摸这小嫩脸。”
苏酒咬唇,偏着低下头,借机错开他的手,装作害羞道:“哥哥说的哪里话,分明...”最后一句话苏酒说的极为小声。
那人问道:“什么?”
苏酒含羞带怯的抬眼看他,又觑一眼角落的男子,害羞的垂下眸子,“哥哥靠近些我再说。”
那人果然面露痴迷,笑着凑上来,苏酒浅浅一笑,身子也迎着凑上去。
右手抓住瓷碗在门栏上一磕,接着便戳向那人。
然她力气终究还未恢复,不过叫那人大吼了一声,猛地将苏酒一推,冷笑一声,“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酒恨恨的瞪他,眼瞧着那人就要凑上来,就见他身子忽的飞起,撞向远处的墙。
苏酒几乎喜极而泣,忙看向来人,竟是白锦元,苏酒怔了一瞬,唤道:“元白?”
她唤的小声,几乎被那人撞击的声音掩盖,那人撑起身子,颇为震惊的看着白锦元,叫道:“白家大公子?”
苏酒更是怔愣,他为何对着元白叫出男主的身份?
白锦元也是一顿,虽说在他的认知里,白家大公子的名号是极受这些小姑娘喜爱的。但心里依旧有些忐忑,毕竟他也算是欺骗了苏酒。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将苏酒扶起,见她身上脏兮兮的,不由得又是一顿,蹙着眉小心避开脏污之处,将人抱起,疾步往外去。
一路小心,大白天竟也未被人发觉,顺利的逃出。
这处似乎在郊外,从外面看不过是一普普通通的别院,谁能想到里面竟是如此的。
白锦元带着她急速往南城掠去。很快到了武林盟。
白锦元将苏酒放在一房门口,见苏酒有些发怔的神情不由得心里一软,柔声道:“姑娘莫怕,这里是武林盟,很安全。里面有沐浴用的用具,过会儿我便吩咐下人将热水和换洗的衣裳送来,待姑娘清洗好,我再带姑娘去用些吃食。”
苏酒这才初醒般朝四下看去,果真是陌生的环境,见白锦元似是要走,忙伸出手去扯了扯白锦元衣衫,问道:“你是白家大公子?”
白锦元闻言颇为郑重的与苏酒隔开些距离,拱手行礼道:“在下白锦元,剑宗白家人,先前无意隐瞒身份,还请姑娘恕罪。”
苏酒面色复杂,倒是不怪罪白锦元的欺瞒,只是在想怪不得贺渊对她那般冷淡,他原本就不是命定的男主。可是贺渊与她相处如此久,为何欺瞒她,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白锦元小心的觑着她面容,见她一眼不发,心里有些捉急,上前一步道:“姑娘可是怪罪在下?”
苏酒回过神来,忙摆摆手道:“怎会?白公子两次救我于危急之时,感激还来不及呢!”
白锦元这才放下心,微微一笑,目光里又有些心疼,“姑娘进去好好沐浴休憩罢,姑娘在武林盟奇器大会被掳走,在下一定会给姑娘个交代。”
苏酒有些犹豫,她一夜未归,贺渊定是担心的,可得知贺渊竟然欺瞒她这么久,又想起当初在他面前费尽心思勾引,她又有些气恼。左右白锦元将她带来了武林盟,索性先不再去想贺渊的事,苏酒感激的朝白锦元道谢。
两人都客套几句,白锦元这才退下。
在阴冷的地方待了一晚上,苏酒确实疲惫极了,等人提来了热水,迫不及待的就泡进去。
发出喟叹的一声,苏酒将整个身子都埋入水里。
温热的水使苏酒放松下来,疲惫感涌上,叫她有些昏昏欲睡。但陌生的环境又叫她心里警惕。强撑着困意将自己清洗干净,穿好衣服后便有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来请她去用餐。
听到吃食苏酒总算打起些精神,跟着丫鬟出了门。
行了一半,那丫鬟却是忽的道:“奴婢这才想起忘记拿白公子吩咐的东西了。姑娘在这稍等片刻可好?”
苏酒忙不朔的点头应下。见她远去,便有些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
目光忽的一顿,对上了墙底下熟悉的一道视线。
苏酒瞳光散开,装作没看见一般若无其事的错开目光。
见她如此,贺渊面色一沉,身形一闪就到了苏酒面前。
苏酒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动作叫贺渊心里没由来的心怒,但他强忍下来,兀自平息下气息,低头问道:“你都知晓了?”
苏酒看出了他的怒气,心里也是有了些气,怎生她这被骗的还没生气,他这欺瞒的就生起气来?苏酒不想理他,气呼呼的绕开他想要离开。
贺渊怎会让她离开?恰又听到远处的脚步,怕她的叫声将人引来,伸手点了她的哑穴,便将人抱起离开,回了在南城的房子。
苏酒心里更气,心道会点穴了不起吗,可惜她力气还未完全恢复,不然定狠狠的打他一拳!
□□进了院子,贺渊直接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才给她解了穴位。
得了行动与说话的自由,苏酒立时将桌子上的个茶盏扔向贺渊,气道:“骗子!”
不过她准头差些,连贺渊的衣裳边都没擦着就飞了过去。
苏酒更气了。撇开头错开贺渊的目光。
贺渊蹙了蹙眉,上前一步半拥住她肩头,低声道:“我从未骗你说我是白锦元。”
苏酒瞪他,想要反驳,却想起这似乎是事实,一切不过是她先入为主,认错了人!可是他也不曾否认,就这么看着她认错下去!
苏酒用力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上力气没恢复,落到贺渊身上仿佛闹着玩一般,这般形势叫苏酒蓦地想起先前被强吻时的场景,气道:“你这不叫骗叫什么?你不仅骗我还强迫我!”
贺渊眸色一沉,将人抱起放到桌子上,一手撑在一侧,一手捉住她两只小手,迫她无法逃离,逼近她沉声道:“强迫?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强迫你了,不是你先找上来,处处勾着我?”
此时苏酒坐在桌子上,双手被钳制,上身因着贺渊的逼近后仰,为了保持平衡,两腿又不得不翘起,半挂在贺渊腰间。这种姿势叫苏酒有些羞恼,挣扎着气恼道:“我那时以为你是白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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