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的话刚说完,头顶上空就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破声。
大家都被震了一下,小哥微微弯腰,给吴枳挡住了从上边往下泄的沙子。
上方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洞,胖子吐了吐沙子,朝上方喊道:“我们在这儿呢,二叔!”
上边的吴二白也听到了胖子的呼喊声,招呼手下将起重机给带过来。
本来已经在上边吊了很久,再加上刚刚的震动,大家伙已经隐隐的坚持不住了。
胖子还在喊,这个时候起重机的绳子刚好扔下来,胖子直呼:“天降奇兵啊。”
小哥带着吴枳在一根绳子上,下边还缀着胖子,吴邪和刘丧再另一根绳子上吊着。
小哥的出场那是相当帅气的,吴枳的出场那是相当搞笑的,要不是下边还有人没上来,吴枳感觉他们现在都能放声大笑。
吴二白见到小哥这么关照吴枳其实也挺无语的,心疼吴枳之余还有点想笑。
小哥站稳之后才将吴枳放下,吴二白拉过吴枳,上下打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快叫医生过来看看,这脑袋都肿了!”
这个时候刘丧上来了,只不过吴邪却因为救他掉下去了。
“吴邪掉下去了。”刘丧上来第一句话。
吴二白才想起来,这下边还有个侄子。
“小邪!”吴二白冲着洞口喊。
“哥!”吴枳趴在洞口,小哥扯着她的衣领,防止她掉下去。
“天真没上来?”胖子脚一软,也趴在洞口喊。
下边的吴邪直接掉下了皮俑堆里边,刚准备点燃沼气的时候被一只手给抓住了。
吴枳泪眼朦胧哭喊着吴邪,拎着她衣领的小哥将绳子绑在身上一跃而下。
“小哥!”
“快,快拉绳子!”吴枳喊旁边趴着的胖子,胖子也反应过来,这小哥下去了,那吴邪就有救了。
吴邪上来了,他不仅自己上来了,他还拖家带口的将女皮俑给带上来了,不仅如此他还在临走的时候在地宫放了一把火。
吴邪和小哥被下边的爆、炸冲上来,吴邪晕了好一会才醒过来,吴枳见他醒过来也就放心了。
吴枳又趴在即将合上的洞口哭了,那场面跟之前吴邪没上来一样的凄惨,吴二白只当吴枳因为吴邪晕倒吓坏了,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让他安慰安慰吴枳,他这个老人家不太会安慰小姑娘。
吴邪抬手给吴枳抹了把泪:“我这不是上来了吗?乖啊,不哭了,我这没事啊!别怕~”
吴枳擦了把脸,看着他,眼里隐隐带着嫌弃:“你倒是等我多捉几只人手贝你再点火啊,我的财路都被你给断送了~呜~还有,还有那些海蟑螂,呜 ~我好痛心啊~我一想到我就心绞痛~”小手锤着胸口,那模样真的是极其凄惨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烧的是她家。
吴邪身子一僵,胖子和小哥也是瞬间噎住。
接着胖子也嚎:“啊,我的天啊,我的财路~”
吴邪满脸黑线的示意小哥将两人带走,唤来坎肩将他背回去。
小哥一手拖着一个往帐篷方向走。
“哥,这就是那指路的小姐姐啊?”包扎好的吴枳往吴邪帐篷的站在床头的女皮俑走去。
掀开皮俑遮住脸的头发,上边有着缝补的纹路,睁着黑洞洞的大眼,看起来还是蛮渗人的,不过吴枳不是一般人啊,她正愁没有搬一具皮俑上来呢。
吴邪看出她的想法,“别想啊,不可以打她主意。”
吴枳不满的跺脚:“哥,你这还护上了?行吧,她是你的救命恩人,那我不剖,我就看看怎么样?还有啊,你说她这是看上你了还是看上小哥了呢?”
吴邪敲了敲她的脑袋:“你想什么呢?”
吴枳捂着脑袋:“哥,我这可刚刚包扎好的脑袋,你可不能给敲傻了,我这多磨多难的脑袋这次可受了不小的伤。”
吴邪紧张了,轻轻给她揉了揉还呼了呼:“还疼不疼?”
吴枳摇摇头:“还有点疼,也不知道我这额角是不是犯太岁,次次都能准确的撞到这个角落,哎,对了,我之前见到小哥割了手,之后那些皮俑就退了,是为什么啊?”
撩起帘子来找两人的胖子:“哎,那你是不知道啊,这小哥的血可是宝血,你没见到这蚊子什么的都不近小哥的身吗?”
吴枳看了看胖子,再好奇的看向刚进门的小哥:“这不是天冷吗?这个时候我也不招蚊子啊。”
“嘿嘿,小哥,你要不要......?”
没等吴枳的话说完,吴邪就捂住了她的嘴:“不,你不要,对了,胖子,你过来干啥?”
“过来看看你,以及你的小娇妻啊。”胖子贫。
吴邪轻轻给了他一脚:“去去去,刚刚刘丧说诶告供注在闽南语里边是哑巴公主的意思,我看了皮俑的手,有标记,她应该就是诶告供注。”
“哑巴公主啊?”吴枳摸着下巴盯着女皮俑。
地宫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吴二白等人离开滩涂,晚上的时候吴二白找了家民宿聚餐。
吴枳和吴二白以及吴邪在一桌,吴二白坐在两人中间。
这一段时间大家都累得慌,精神紧绷着,这烧烤、唱k、喝酒、桌球众多项目可给大家好好的放松了。
吴枳喝着饮料看着前边唱歌的人,这人大概有点喝高了,唱的有点好笑。
拿着满满一手烤肉的坎肩走了过来:“来,二叔,老板,大小姐,尝尝我烤的烤肉。”
胖子咬了一口,“这火候不行啊,这后边都焦了,香!”
吴枳也点头,“好吃。”
吴二白就将整盘烤肉放到吴枳面前:“好吃就多吃点。”
手刚伸过去的吴邪:.......二叔你变了,我不再是你的小可爱邪邪了。
接着吴邪和胖子抢过话筒,胖子还颇有范的踩在凳子上,吴枳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两。
“来来来,二叔。”吴邪和胖子唱到一半过来给吴二白敬酒。
贰京和吴二白都站起来同他两人喝。
吴枳皱眉,但是吴邪很明显这个时候不会听他的。
这两人刚放下酒杯就过去破坏和偶像双人时光的刘丧,不过吴枳看着刘丧的小表情,似乎,现在他的偶像又多了个吴邪,啧啧,这该死的英雄救美啊。
小哥含笑的看着两人闹,还看向吴枳这边,吴枳立马转过头,默默的吃菜。
吴二白不愧是个好领导,这会一桌桌的敬酒,还在吴邪的和胖子的怂恿下唱了首哥,吴枳心情很好,这可真的很热闹啊。
看戏的吴枳被吴二白喊了过去,“贰京拿个杯子过来,吱吱,小邪你两也过来。”
没有见识过酒桌领导说话的吴枳有点茫然。
“在这里呢,我郑重的代表吴家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这次为了救出吱吱和小邪做出的所有的努力,谢谢了。”
吴枳跟着吴邪一起举杯,将口中的饮料一饮而尽,颇有豪侠的风范。
热闹过后,吴枳洗漱好,准备找水喝,谁知道就看到吴邪拎着两瓶啤酒往外走,吴枳跟了上去。
这吴二白在饭桌上坐着,仿佛知道吴邪会来找他似的。
吴二白见到吴枳从墙角露出的小脑袋,对着她喊道:“出来吧,一起听听。”
原来吴邪深夜来找吴二白的原因就是想要知道南海王地宫的真相。
吴邪和吴二白一杯杯的喝酒,吴枳捧着白开水。
吴二白问吴邪有什么疑惑。
吴枳先提出了问题:“齐晋是谁?我妈和我爸都在这个考古队里边吗?”
这个问题刚好也是吴邪想问的,两人等着吴二白回答。
吴二白将眼镜摘下,将吴邪在杨大广那得到的照片的另一半拿了出来,照片上还有两个热,他指着其中的一个女的说道:“这个就是齐晋。”
“喝杯酒,我给你两讲个故事。”吴二白端起酒杯,吴邪一饮而下。
吴枳拦都拦不住。
你有故事我有酒。
吴二白借着酒意将故事缓缓道来。
原来这齐晋是他当年暗恋的对象,同时也是吴三省他们考古队这次项目的带队领导。
他们从资料中历经几个月确定了南海王地宫的具体位置,并且对它展开了挖掘。
这考古队里边不仅有齐晋还有陈文锦,吴二白喜欢齐晋,这齐晋却对吴三省有好感,吴三省和陈文锦两情相悦。不过因为吴三省知道吴二白的心思对齐晋颇多照顾,以至于陈文锦和齐晋两人矛盾重重。
这考古时齐晋和陈文锦多次意见相左。
陈文锦对于立刻展开考古不赞成,不过这个时候发生了变故,遇到了大量的海蟑螂,考古队只好躲进地宫。
误打误撞的进了地宫之后大家就干脆直接进行考古工作了。
吴邪听吴二白讲述吴三省、陈文锦和齐晋之间的交锋,不乐意的打断了吴二白:“怎么可能,三叔在我眼里一直是个聪明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听不懂齐晋的意思呢?”
吴枳也点头,这听起来怎么这么渣。
吴二白又将眼镜戴上去,“你三叔那会被你文锦阿姨迷得三迷五道的,还能顾得上我啊?”
接着吴二白继续讲述故事。
吴三省等人在甬道里边遇到了皮俑,陈文锦见到一具女皮俑捧着一把丁兰尺,不小心将丁兰尺给碰了下来。
变故发生了,这里的皮俑全部都复活了,好在丁兰尺最后在齐晋的帮助下放回原处,一切恢复正常。
不过这只是一个开端,齐晋和陈文锦的矛盾更深了。
找到主殿之后,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的听雷。
他们发现通过听雷装置听到的雷声可以迷惑人的心智,母雪海偷割壁画导致了壁画后面的动物都失去了束缚。
在最可怕的一次雷暴来袭的前夕,他们找到了母雪海,吴三省坚持立刻撤出地宫,齐晋不愿意,最后吴三省答应齐晋将棺材运出去。
陈文锦见到棺材里边的东西不同意。
两房人方争执的时候最可怕的雷声响起,地宫爬出了在壁画后边的人手贝,皮俑也复活。
最后他们撤出了地宫,并且将地缝封起。
吴枳听完感觉非常的无语,这也太假了。
吴邪也说:“你说的这个文锦阿姨和我认识的完全就不是一个人啊。”
吴二白还在回忆曾经发生的事,最后齐晋没能得到吴三省,吴二白也没和齐晋在一起。
吴邪还问:“二叔,你好像还有事情瞒着我,你既然了解的这么清楚,那对三叔失踪的事也有推断了吧,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雷城,三叔不可能没有发现......”
吴二白只告诉两人他不知道。
接着吴二白接了个电话,然后对着两人说:“既然这么想知道,那你们准备准备跟我去东南亚一趟,黑子在那边有发现。”
吴邪送吴枳回房,看着吴邪思索皱起的眉头,“哥,你不会真的相信二伯说的了吧,他的故事也太假了,首先,这考古队带队的一般都是有资历有年纪的人,这齐晋这么年轻就能带队肯定不可能会这么冒进;其次,这能进考古队的人,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知道,我妈怎么可能会去碰那个丁兰尺;最后,二伯没有进到地宫,但是在他的描述里边这细节也太详细了吧。”
吴枳推开房门,“不过,这有一部分可能是可信的,这雷城我爸他们肯定是找到了的,二伯这么说肯定是不愿意我两前去,不过又因为我两在地宫里边找到的线索太多,没办法才编个故事给我们,目的就是阻止我们。还有,你别喝这么多酒了,早点休息,别想太多。”
吴邪好笑的揉揉吴枳的脑袋:“好啦,知道了,小操心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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