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被吴枳的话给惊到了,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吴枳有些失望,“哎,看来十一仓也是夸大事实啊,还什么都能存呢,虚假广告!”
吴邪跑来跑去的终于累了,“吱吱,你两唠够了没?”
吴枳刚想点头,远处就传来:“快快快,在哪儿”
吴邪扛着女皮俑问小白:“出口在哪儿?”
小白对着他傻笑,见吴枳也看着她,小白不好意思的瞟了一眼吴枳,“十四号货架左侧的通风口。”
吴邪有点心塞,不是说好的是他的粉丝吗?怎么一会的功夫就移情别恋了呢。
吴邪郁闷的催着吴枳:“快走快走。”
“吱吱,微信联系啊~”后边的小白大喊。
吴邪带着吴枳从通风口给钻了出来。
吴枳拉了拉准备往外走的吴邪的衣袖:“哥,咱们是不是忘记胖哥了啊。”
吴邪一懵,还真的是,这脑子一着急就忘记了。
吴邪拉着吴枳躲在空调扇旁躲避巡逻视线,一边掏出手机发微信给胖子:“胖子,胖子,赶紧回电话。”
胖子那边没有看到消息,一直没有回复。
吴邪就带着吴枳逃出了十一仓,吴枳也不知道吴邪的那辆破金杯跑哪去了,竟然要跟着吴邪抗这女皮俑穿越吴州市。
吴州市是一个旅游的大城市,这里的风景很优美,文化底蕴足,吴邪家住的地方又是吴州市里边的一条算是文化街的地方,这就导致了他两必须穿过层层的游客。
好在现在汉服很盛行,大街小巷上边还是有不少的人穿着汉服拍照的,所以吴邪扛着女皮俑的时候路人研究只是以为他扛着一具模型或者是一个穿着汉服的女孩子。
倒是因为这别致的造型多看了他们几眼。
吴枳很无所谓,她一向不在乎这些眼光,比这些更可怕的都见识过了。
走过古桥就准备到吴山居那一片了,刚下桥吴邪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的伙计王萌打来的。
“老板,不好了,吴山居来了一个大快递,是一个大箱子,收件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好好好,老板,你快回来啊。我等着你啊。”
吴枳走到吴山居门前就见到吴山居大门敞开着,还以为是之前那帮讨债的人又回来了,心里边不禁有些忐忑,现在可没有小哥、胖子在,就她和吴邪两人能打得过吗?
“王盟,快过来帮忙。”吴邪一进门就大喊一声。
接着里边走过来一个寸头的青年过来帮吴邪卸下女皮俑,还一边打着招呼:“老板,小姐。”
“这是谁呀?生病了?”王盟问。
结果他两将女皮俑靠在柱子上的时候王盟抬头就和女皮俑打了个照面,吓得一激灵。
“这是什么玩意?什么东西啊?”
吴枳和吴邪都被院子里那一个巨大的木箱子给吸引住了,这箱子长越2.5米宽约2米,四四方方的躺在院子正中央。
“这谁寄来的呀?”吴邪问王盟。
“这是二伯寄来的,喏。”吴枳将木箱子上边的快递单号递给吴邪,这还是十一仓的货物。
“胖子”
“胖哥。”吴枳和吴邪同时惊呼。
“王盟,快拿撬棍过来。”
吴枳也拿了一根撬棍跟着撬木箱子。
里边果然是胖子,他正躺在里边。
“胖子!!”
“胖哥!”
“胖爷。”
吴邪边喊还边敲着木箱子。
在大家伙的叫喊声中,胖子缓缓地挣开了他的那双眼皮,眼神透露着一股迷茫。
好半晌,他傻愣愣的站起来环顾了一圈,那高耸入云的头发,配上那懵懂的眼神,看上去颇萌。
大家都看着他,站起来又走出箱子,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在院子里边走动。
直到他迎面遇上了女皮俑,魂彻底回到了身体里边。
“哎,这回来啦?找着啦?”
吴邪上前给了胖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这兄弟真的是没话说,为了他的想法不顾自己的安危,这么大年纪了还陪着他出生入死。
胖子有点惊喜:“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可吓死我了。”吴邪拍了拍胖子的后背,语气温和。
胖子笑了几下就把吴邪推开,对着笑看他两的吴枳张开双臂,“要抱咱也是得跟吱吱抱啊,你这大男人有什么好抱这么久的。”
吴枳都张开臂膀,等着胖子走过来了,胖子就被拦路虎吴邪给挥开:“去去去,美的你。”
胖子大概是在箱子里边睡饱了,醒神之后活力四射。
和吴邪两人进屋都没坐上那么一会就上了台球桌。
吴枳好奇的问吴邪:“哥,就你这破地方你还有伙计啊?”
吴邪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我这店怎么就不能有伙计了?这还是跟了我十几年的老伙计呢。”
言语之中颇为骄傲,这一间小店能有这么一个老员工可是很难得的,多少公司都没有资历这么老的员工。
吴枳有点佩服:“你这厉害啊,不过你的水电都要断了,你有钱付工资吗?”
“一个月1000还是有的。”
吴枳有点不敢相信,一个月1000,能养活得了这么大一人吗?而且这都什么年份了,这工资真的是低得可怜啊,要知道吴州的最低工资水平都将近3千了。
吴枳看向王盟的眼神充满着怜悯,“你怎么还跟着他干啊,这么多你也不要求加工资啊。”
王盟挠挠头:“已经加过了。”
吴邪幽幽地开口,看着吴枳的眼神也是充满幽怨:“吱吱,你哪边的?竟然当着我的面怂恿我的员工跳槽、威胁老板加薪?嗯?”
吴枳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人家是周扒皮,你就是吴扒皮,现代葛朗台。”
“你嘀咕什么呢?”吴邪冷冷的看她。
“没什么,没什么。”吴枳摆手。
吴枳安静了,王盟也出去准备午饭。
胖子在毫无灵魂的击打桌球,吴邪又抱着他的录音机,坐在球桌上边和女皮俑面对面。
吴枳搓了搓手臂,她着魔的时候都没有吴邪这么可怕,这和女皮俑面对面对视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还是非常的正常的,之前建议她去看看心理医生以免自己学习太过于入迷以至于心理出现问题的老师现在就应该看看吴邪的样子,她可好太多了。
“这十一仓也没什么嘛,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而且想拿什么拿出来了,怎么着吧。”胖子弯腰瞄准。
“啪”球进了。
胖子这大言不惭的话把吴邪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扭头看着胖子,“我跟你说吧,我们也就最多在十一仓的外圈转了一下,根本就没到十一仓的中心。”
吴枳也赞同:“而且,我总有种咱们被十一仓溜了的感觉,不是说传说之中的十一仓戒备森严,里边仓管的武艺高强,但是咱们进去的时候他们总是在我们结束一项任务之后才出现,我有一只种被当猴耍了的感觉。”
吴邪有点诧异,现在这么一想确实也是,当时他见到布满监控的十一仓就感觉有点怪异,现在听吴枳这么一说总算是知道怪异在哪儿了。
按理来说这十一仓上边都有监控,那为什么在仓库找女皮俑那会这么长的时间只有一个人进来找呢,只要从监控一看就可以知道他们的具体位置了,这实在是太过于巧合了。
吴邪又打开了录音机播放雷声。
“你这都听雷好几个小时了,你琢磨清楚这铁坠有什么用了吗?”胖子听得都有点厌烦了。
女皮俑的脑袋里边空荡荡的,里边吊了个铁坠。
吴枳大拇指摩挲着反着寒光的手术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女皮俑,就等着吴邪回答不出来,她好上。
“我以为她和听雷会有什么联系,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吴邪皱着眉头,缓缓躺下。
“没关系,放弃吧。这铁坠就是一平衡器,你也太把这皮俑当镇人力,这白跑一趟,不过这次胖爷我酒量见涨啊。”胖子悠悠的。
吴枳从凳子上站起来,眼里带着兴奋,跃跃欲试道:“哥,要不让我来试试吧,你说她这脑袋里边什么都没有,那万一这身体里边有什么呢,是不,我就看看,到时候还给缝回去,并且还能给她捣拾捣拾。”
吴邪一听,又坐了起来,眼里带着警惕,斩钉截铁道:“不行,想都别想,这是文物!不说的对,这万一身体里边有什么咱不知道的,被你一割给破坏了那不就完了吗。”
吴邪跳下球桌,掀开女皮俑后脑勺的头发,观察这里边的铁坠。
吴枳暗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说什么身体里边有东西,这下好了吧,吴邪又对这女皮俑感兴趣了,这下可就真的难了,她何时才能摸上一摸啊。
吴枳还是再次的尝试问问:“哥,你看着铁坠多神奇啊,你说会不会她体内就是有什么说明书呢,看看吧看看吧。”
吴邪若有所思,丢下一句:“做梦。”
吴枳失望的收回了手术刀,长叹一口气,嘀咕道:“公主啊公主,要不然你今晚悄悄的来我房间吧,我给你看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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