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问问神奇海螺的问答[节选]——
问:海螺海螺,上辈子的我一定是只炸鸡。我可馋炸鸡了,天天馋。另外,你吃海螺吗?
答:你是魔鬼吗?真是令螺头回感到头秃的问题。另外,这辈子馋炸鸡,为什么上辈子不是狐狸?狐狸爱吃鸡有根源。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我吃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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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罗到点下班一溜烟地,在准备语重心长劝劝呆头螺的女巫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风一般的男子刷刷刷地留给女巫无情的背影。
当然,海罗并非急着与森鸥外约会。
而是海罗打算从迹部幼儿园园长手中领走自家的小鹦鹉,他实在是忍不住他的慈母心肠(划掉)。
以上都是海罗瞎编的。他实际上是冲着问问小鹦鹉把他的钥匙藏哪里了。
小鹦鹉有着类似猫科动物的习惯,后者喜欢藏人耳机等小物件、前者喜欢藏起钥匙。最久的一回,小鹦鹉把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藏起了半年。直至海罗拿面粉做甜品时,才发现框底的、被冷落许久的钥匙。
[等你。]森鸥外简短意赅地发来短信,另附定位,是家异常火爆到连宅男螺都有所耳闻的出了名的小情侣必备约会圣地的餐厅。
海罗犹豫片刻,纠结起来。直至收到依旧慢一拍的来自爱丽丝接二连三的短信——
[海罗,如果今晚不来的话,你今晚睡觉时可能会听见有人若有若无的哭泣声。那绝对就是我本人了。]
[我保证我一定会哭得超大声的。]
[你肯定睡不好的。]
[所以,来嘛海罗。]
[我已经替你狠狠地把林太郎教训了好几遍,甚至用我的小小拳头揍他,可疼了呢。]
爱丽丝的童言稚语劝退了原本打算放弃去与森鸥外碰面的想法,海罗选择接完小鹦鹉后,转头奔向赴约。起码不能让可爱的小公主爱丽丝因为这点小事情而流下珍贵的泪水。
至于林太郎嘛,海罗不自觉地晃了晃小脑袋,他黑色的碎发在夕阳的光晕下泛起了光泽,远远看去竟有些刺眼。
林太郎先被海罗安排着自我放置。海罗依旧不知如何面对他的小伙伴。
情绪过于微妙又带着零碎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令螺秃头。
小鹦鹉成功地告别了他结识的新任朋友黑子哲也,拍拍翅膀飞到迹部景吾的手中,面不改色地对后者进行黏糊糊的撒娇大业,“景吾景吾,我好想你哦。一刻不见犹如三秋。”
张嘴的甜言蜜语瞬间脱口而出。
迹部景吾轻而易举地被小鹦鹉顺毛成功,不然还能拿一只没心没肺的鸟怎么办?
等到园长迹部先生把幼崽成功地递回给老父亲海罗时,幼崽重复了刚刚的套路,开口就是一句胡言乱语。
“我好想海罗啊,想到我今天都差点平地摔了。”
深知小鹦鹉尿性的海罗自动屏蔽它的话语,并没有给他的心脏带来暴击。源自于多年来对小鹦鹉的套路已经深深地觉得轻车熟路了。
领着傻孩子小鹦鹉进入餐厅时,海罗特意询问了下能否将肩膀上的蠢鸟带入,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海罗松了口气地对肩上的不安分的小鹦鹉说道,“幸亏你能进,不然你就得找棵树上待着等我们吃完饭。”
“唔。”海罗想到了什么,接着补充了句,“没准你能在树上见到你的老朋友太宰治呢。”
“毕竟正所谓冤家路窄。”
“不是敌人不聚头。”
气得小鹦鹉啄起了海罗的脖颈处显眼的chocker。
爱丽丝与森鸥外目睹的就是小鹦鹉调皮地试图毁坏他们的标记物。爱丽丝脸上一派天真烂漫的笑容并没有褪去,反而热情地招呼着小鹦鹉过来跟她结伴。用爱丽丝的话语来讲,“小孩子要和小孩子一起,大人跟大人坐一起哦。”
因提及太宰治而被狠狠地伤碎了心的小鹦鹉,毫不留情地拔腿就跑,跑去与小伙伴爱丽丝待在一起。
它叽叽喳喳地分享起它的篮球围观史。
海罗沉默地落坐在森鸥外身旁。与对面的两只吵吵闹闹相对比,他们两位大人的气氛显得异常尴尬。明明是亲密无间的朋友,似乎从中升起了什么阻碍物。
“林太郎。”
“海罗。”
两人又带着同步的节拍互相唤起了对方的名字。
倒没有玩起什么礼让对方先说的把戏,海罗一股脑地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林太郎。”海罗正色地认真盯着身侧的森鸥外,“你真的喜欢…”真的喜欢他吗?
门被敲响,菜品被一一送上。
海罗转而结结巴巴起来,“我是指…你喜欢吃炸鸡吗?”
可恶。话已经到嘴边了,硬生生被海罗变换成奇怪的问题。
原本专注地回视海罗的森鸥外专心地聆听着海罗这番前言不搭后语的、语无伦次的话语。他心里琢磨出几个念头,目光中依旧是足以令人沉溺在他紫眸的璀璨深情中无法自拔的神情。
“炸鸡吗?”从小鹦鹉的聊天中抽空听了一句问题的爱丽丝好奇地发问,她仔细思索起来,“海罗什么时候对炸鸡感兴趣了?”咦,之前的记忆里都没有表现出海罗对炸鸡的热爱。
难不成炸鸡是林太郎的丈母娘?爱丽丝的脑洞不由得大开中。哦,她是指炸鸡是林太郎追妻路上的绊脚石,虽然这块绊脚石有点香喷喷。
海罗有点压制不住自己的羞红了脸,小小声地自我狡辩道,“口误,我只是口误。”
不管在场的信不信,反正小鹦鹉开始拆台,大大声地嚷嚷着,“我不信。”海罗深深地觉得自己就该直接把小鹦鹉放到树上玩去,混进来干什么,干啥啥不行,拆台第一名。
小鹦鹉洋洋得意地张望着海罗无可奈何的螺脸,它的心里舒服多了。深谙给了一棍就要给颗甜枣原则的小鹦鹉,屁颠屁颠地跑去蹭起了海罗,开始睁起眼睛说瞎话——
“没错,海罗就是口误而已。”仿佛方才拆台的并非是小鹦鹉似的。
也托小鹦鹉的打岔,把稍微冷掉的场子给热了回来,海罗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加入聊天中。
爱丽丝不动声色地与森鸥外注视了一眼。
今晚月色正好,是个适合留宿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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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足饭后的一家四口压完马路,就自动跟着海罗回家了。森鸥外甚至极其自然地说起了身体黏糊的话题,暗示他需要洗澡云云。
“那你就去洗啊。”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海罗大大咧咧地说,他迟疑了一会,小小声地自言自语着,“难不成林太郎记忆已经衰退了?”
爱丽丝的漂亮双眸瞬间变成了死鱼眼。
可以可以,这很海螺。也不知道该庆幸海罗的呆头呆脑有利于下一步的发展,还是该替林太郎头疼、他的心上人总觉得他年纪大?
爱丽丝觉得有必要替林太郎更正一下,“林太郎还没有那么老啦,海罗。”
“林太郎才37啊。”
海罗尚且未来得及接话,一旁专注地盯着偶像剧的小鹦鹉开启了自动接话模式,“37岁怎么了?记性差和年龄无关,你看海螺就是个鲜活的例子。他虽然螺龄大,但是他记忆不是假的。”
虽然小鹦鹉是在夸他,但是海罗莫名感觉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真心实意的夸赞。大抵是想多了?
“……”被多次cue到37这个数字的森鸥外面色不由得僵住,老男人怎么了,老男人才是优质股。算了,他决定洗个澡冷静下。毕竟跟只鸟计较什么。
您的好友森鸥外选择退出聊天室。
爱丽丝和善地捂住了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鹦鹉,得到后者不明所以的豆豆眼。“唔。”小鹦鹉轻轻地啄了啄爱丽丝的手掌。
“我们还是不是盟友了,小鹦鹉?”爱丽丝凑近小鹦鹉,她压低声音地提醒记性差得一匹的小鹦鹉仔细回想下她们之间的联盟,是爱罗联盟。
小鹦鹉后知后觉地记起自己似乎答应了爱丽丝。嗯,让它想想怎么把人给哄过去。没办法,谁让它小鹦鹉是忠实的海罗派。
海罗望着凑在一起亲亲密密的说着悄悄话的两只,摇摇头就跑去给自己的海螺们祝福去了。目前送出的祝福海螺并不多,普遍反馈回来的良好。说起来,海罗有点担心起那位疑心起自己遭遇不测的姑娘来。
愿荒神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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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太郎?”被堵在浴室的海罗懊恼地发现自己忘记带睡衣进来了,偏偏小鹦鹉在楼下看电视。只有森鸥外靠在他的床,津津有味地观看着魔法书籍。
“嗯?”早就发现了海罗把欲穿的睡衣留在室外的森鸥外,在海罗发现前选择默不作声、保持着沉默是金的画风。
海罗被自己的忘性而涨红了耳朵,索性蔓延的水雾掩饰了他的通红,“你能把衣服递给我一下吗?”
对于森鸥外而言,这个问题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你可以就这样出来的,他表示不介意。
当然不管心里的念头如何旖旎,森鸥外面上自然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人神情,他弯起眉眼,答应了。
从门缝里透露出来的冷白纤细手腕,真的不得不令森鸥外想顺势妄为地将对方原封不动地按在同样洁白的墙壁上呢。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豆腐已经被煮得咕咚咕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怕不是即将到口了。
这点耐心,他森鸥外还是付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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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日记——
海罗:炸鸡有多好吃啊?等等,为什么我的日记里又出现了炸鸡,我是绕不过去它了哦?
本来打算问问林太郎,和对方坦诚相对的,结果万万没想到败给了自己这张有灵性的嘴,开口闭口就是炸鸡,难不成我是小鹦鹉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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