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劭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脸色阴沉“一个都找不到”
一个穿着灰褐色粗布衣衫的男子跪在地上,脸色肃然地回答道“皇上虽未全杀,但这些年过去了, 病的病死的死, 唯二寻得在殿外负责洒扫的两位宫女, 已经派人快马加鞭去寻了,但一来一回免不了虚耗一些时日。”
秦劭面色沉寂, 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挥了挥手命人退下。
原本是想看原飞星出糗, 却被探子带回的消息耽误, 人走后天色全黑,秦劭屏退一众仆从,独自在黑漆漆的书房中又呆坐了大半晌。
最后又命人传话给他的暗线,等一切都结束已经二更时分。推开房门才想起这小东西的计划,紧绷的心弦顿时松了些。
而之前在房中临窗枯等一个时辰的原飞星,先是哭累了,又觉得早春寒气太重衣不胜寒。抱着肩膀抖了抖,暗骂几句臭垃圾,便气哼哼地着人梳洗换了寝衣。
秦劭回房时他已经窝进被子里有一会儿了,但也不知是之前冻着了,还是这卫沅儿的身体实在太虚,盖着锦被还不觉回暖。
见秦劭来了, 他还得继续装贤妻良母, 顾不上体寒,抖着身子下床伺候男人更衣。
秦劭看着那双故意哭肿的桃花眼, 积郁在心头的烦闷瞬间消散, 当下只觉得老天是认为他过的太过凄苦, 才送这样一位妙人儿常伴身侧。
秦劭一副才察觉异常的模样,挑起原飞星的下颌低声询问“沅儿怎么哭了”
原飞星在心中猛翻白眼,谢天谢地你可总算恢复视力了,他明明在侯府就哭了他还特意拔高了音量,门板若是薄一些,怕是守在侯府大门的门房都听得到
秦劭“闻言”抿唇,明天一定要寻来下午守在这人身边伺候的奴仆问话,绝不肯轻易错过那一场临窗垂泪无人问津的好戏。
原飞星搭在男人衣襟的手指蜷缩,暗暗施力扣在掌心的软肉上,他发现这痛觉灵敏也是有好处的,随便一碰便泪水连连。
秦劭眉头微蹙,手指轻轻为他拭去泪痕。
刚要开口原飞星便在男人身前跪下,经过前两次的教训,在即将触及地面的瞬间,原飞星缓了缓速度,不至于再次将膝盖磕出一片青紫。
“王爷妾身想求王爷将姨娘救出侯府。”一脸梨花带雨,做了十足的准备,势必要哭化这色鬼的心。
却不料秦劭转身一步坐到榻上,沉吟片刻才继续问道“沅儿何出此言”
原飞星不得不跪着爬到男人腿侧,膝盖被硌的生疼,忍着呲牙咧嘴搭上男人的大掌,一边低低啜泣,一边诉说他母子二人这些年,在侯夫人手下讨生活的不易。
“可纵使姨娘再谨小慎微,依旧不足以平息母亲的不满,妾身出嫁前更是以姨娘的安危相挟,可我遵循父亲母亲的意思上了轿辇,姨娘的风疹拖了月余却依旧未愈”
秦劭摸着小手心情不错,听他哭了一会儿便将人拉入怀中,手掌自然地搭在他腰臀之间,成功收获对方心中的一句恼骂。秦劭唇侧忍不住勾出一抹弧度,犹觉不足,又将圆润握于掌中,坏心的捏了捏。
原飞星我跟他说劈山救母,他却捏我屁股这人怎么回事
系统嗯什么山劈
原飞星一定是哪里不对
秦劭被对方骂习惯了,越发觉得闲来撩拨十分有趣,不但能软玉温香手感极佳,还能看怀中小人儿表里不一的表演,唔,日你先人板板又为何意
秦劭哄了一会儿,把便宜占的差不多了,才缓缓松口,“此事可大可小,待为夫与舅父商议再说。”
原飞星达到目的,便将男人摸到衣扣附近的大掌扯开,心道今天的枕头风先吹到这里,再吹下去恐怕清白性命都不保。
撅着小屁股毫不犹豫地钻进被子里,等秦劭躺下后,正在暗中思忖着关于康王的安排。半晌后,原本一直一动不动的小人儿,突然向他身侧挪动了一分。
过了一会儿又挪动了一分,一分一分复一分,直到原飞星贴到男人的身侧,正在秦劭有些奇怪对方为何突然主动起来时。
一双冰凉的小手先塞到他的胸口,随后一双冰凉的小脚也塞进他的腿间。原飞星心里发出嗷嗷嗷的声音,啊这色胚果然火力旺,简直是汤婆子成了精,棒呆
他也是第一次碰上手脚冰凉难以入眠的情况,白天被这色胚占去的便宜,那便用热量讨回来罢。看男人全无反应,原飞星放心的又凑了凑,将自己完全嵌入男人的怀抱,然后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等秦劭再也听不到声音后,成精的汤婆子主动侧了侧身,让怀中人睡得更舒适些,手搭上已经被他胸口捂温的小手。
想起刚刚自己的谋划,他堂堂嫡出的皇子却被设计至此,身边与他最为亲近的只剩下这不知何处冒出的小东西,黑暗中唇侧勾起苦涩的弧度。
原本秦劭想多陪原飞星玩几天,可未料这小东西临窗吹了风,半夜便烧起高热来。
烧迷糊的原飞星在梦中挣扎,难受的呓语从唇间泄漏,秦劭瞬间转醒,才发觉怀中人已经滚烫如斯。只好立即下床唤人来伺候,又吩咐守在门外的小厮去寻府上大夫。
等药煎好,秦劭又将迷迷糊糊的原飞星扶起身,喂了半天洒了大半,才发现这小东西的软舌畏苦,烧成这样还不忘又舌尖向外推药。
最后秦劭无能为力,只能将残留的小半碗给了一旁的丫鬟,并让她快去再熬一碗来。随即捏着原飞星颊边的软肉,低声威吓道“你若再不肯喝药,为夫只好以口渡之。”
原飞星哼唧一声,似乎全然不在意,头一歪将额间的冷帕蹭到秦劭怀中。
等药再端上来时,秦劭直接喝下一大口,捏着原飞星的鼻子强迫他张嘴渡入,原飞星迷糊间吞咽不利,被一下子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脸。
惊恐又含糊地问道“你你做什么”
秦劭又含下一口汤药,直接捏着他的下颌再度吻了上来,原飞星错愕间被滑腻的舌抵开齿门,一股辛辣苦涩的药液涌入。
秦劭守着他将汤药尽数吞下才离开唇瓣,漆黑的眸子望向呆滞的原飞星,低沉的声音兀的响起“还需要为夫继续喂吗”
原飞星立即乖乖将剩下的药液喝下,随后翻身又缩回被子中,秦劭伸手去摸他额间的温度,便“听”到他嘀嘀咕咕说道头好昏好痛,这一定是在做噩梦,妈个鸡,白天又亲又摸还不够大半夜还带着苦水来吓他
翌日晨起。
原飞星睁开眼睛懵了一会儿,夜半的记忆逐渐复苏,先是想起以口渡药的事情,他立即回身看去,发现秦劭果然一如往常已经早起了,心下松了口气。
随后自己摸了摸额头,急热已经退下,就是身体依旧有些酸软不适。他这身子,被侯府那女人喂了不少药,想要求得一份安逸怕是也难。
缓缓从罗帷之中伸出小手,哑着嗓子唤道“惠兰香兰”
随后便被一个温热的大掌包裹,原飞星一时惊诧,将头伸出罗帷又立即缩了回来,“你你你怎么还在”
被秦劭一吓,半梦半醒间大夫诊脉施针的画面仿佛也零星记起卧槽他的男儿身好像被揭穿了
系统见他醒了便提醒道恭喜宿主大人,秦劭圆满度增加了5点哦请您再接再厉呢
原飞星昨晚涨的卧槽昨晚发生那么多事情是什么让秦劭圆满了
系统刚想将抱着睡的时间点说出,就听原飞星脑补道卧槽这秦劭该不会天生就是基佬吧听大夫说我不是女人他更兴奋了
系统想了想,决定就闭嘴装没听到吧,嘻嘻嘻。
而等在罗帷外侧的秦劭见他不吭声,以为他想起昨夜的事情,就不知是被喂药吓到了还是被老大夫的诊语
秦劭经过几日的探查,已经确信对方是友非敌,加之这小东西逗弄起来实在有趣,如此美貌可爱的玉人儿,想必身下那处也是玉雪玲珑吧。
罗帷被男人拉起,原飞星愁苦着一张小脸神色惴惴,秦劭伸手去摸他前额的温度,一边不辨忧喜地低声问道“沅儿没有什么要同本王说的”
原飞星咬着唇内侧的软肉,心中汪的一声哭了出来,都不自称为夫了完了完了他完球了说好的基佬涨五点呢
原飞星用力咬了软肉,眼眶一红,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秦劭很快便被对方心中的声音吵的脑仁疼“别杀我、别拧断我脖子、刀切也不行我怕疼、呜呜呜、干你娘摸了这么多把也不顾及点皮肉情谊吗”
秦劭手指划到颈侧,捏了捏他圆润的耳垂,“沅儿这般吃不得苦,大夫开的那些补药是要为夫日日来喂吗”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