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破产千金的第二十一天

    一闪而过的光影却总让人联想非非。

    虞敛月第一锅肉当然堆在尤美的小碟子上。

    姜虬“其实你不用这么照顾她。”

    又被尤美抓了个现行,好歹虞敛月是她当初认识的,也是她介绍两人认识的,怎么她一来,那小子反而不自在了呢。

    “敛月,你太瘦了,你也得吃一点。”

    “我觉得不算。”

    虞敛月不得不承认,穿书这具身体最大的特点,叫做玲珑有致,在该长肉的地方有肉,而不该有肉的地方则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

    “真叫人嫉妒”

    “虞敛月,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你回国以后,和那个男人见过面了吗”

    虞敛月摇头。

    “这些还不够你吃吗”姜虬发话,不愿任何人戳中敛月的心事。

    “没关系啊。”

    其实对眼前两人去,虞敛月早就开诚布公地讲过了,“我和他没见过。”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见他。”

    当她迈上见男主,勾搭男主的道路,那这日子还过不过,站在天道之子对立面,不被雷劈才怪呢。

    况且,不是还有个南妍妍。

    虞敛月把身上的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你想太多了,可能还轮不到我去见他,听说她新女友很漂亮。”

    “哪能有你好看”

    尤美眼孔里散发出那种喷薄的愤怒。

    “她很贤惠,也很会照顾小孩,”虞敛月一边熟练地把肉面烤,一边怡然自得道,“对于那个小孩来说,又或者对于那个男人,这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我,在他们的故事里,注定只是一个一笔带过的配角。”说这话时,虞敛月口气淡淡的,没有所谓难过,更没有无法克制的感情。

    姜虬攥紧的纸巾上勒出明显的痕迹来。

    他随手换了一张,又给虞敛月递上。

    “我都说了没事啊。”

    “你再烤一个鸡翅,土豆得早一点烤,不然一直熟不了。”尤美指挥着姜虬,叹了一口气,又用镊子一口气夹了一碗的土豆。

    “虞敛月。”

    酒杯已举起。

    “有什么破事承担不了,就都跟姐妹说,知道吗”

    “你今天话好多啊。”

    姜虬沉声,又递过一个孜然碗碟“也可以告诉我。”

    欢欢喜喜庆祝完生日。

    那场不得不应付的演唱会终于还是到了。

    这场雨,下得很没品位。

    尤其在入场三十分钟前,气势磅礴,喧嚣震天,豆大的雨珠子滑落在虞敛月的凉鞋上,说不破坏心情是假的。

    就连那几分残存的耐性已经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沈攸寒也在队伍里。

    七月的最后一天。

    她没有继续上网课,陪着南妍妍一起出来,刚出门那会她又想起自己在湖光市的那些日子,她竟然分外想念。

    也许她真的只把自己当成一个“敛月姐姐”,可她风情万种的笑,总是让人过目难忘,仿佛就在眼前。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

    不断鼓动着耳膜。

    她踮起脚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人群中验票的敛月妈妈。

    她正想去找虞敛月的身影,却被眼前的南妍妍一把拉住,“寒寒,我们毕竟在外面,虽然你爸爸拥有很多的特权,但既然在外面,我们就应该遵守规则。”

    南妍妍眼神笃定地教育着年幼的孩子

    “你不能插队。”

    沈攸寒再眺望远方,已经看不到虞敛月的踪影了。

    她急得快哭了。

    “我不是想插队”

    这孩子脾气上来,是分不清是非黑白的。

    南妍妍突然也累了,不想继续和眼前的小孩讲道理了,然而沈攸寒最近的反常让她无法适应,早知如此,她就不会厚着脸皮问别人要票。

    她费尽心思,却出力不讨好。

    “妍妍姐姐,我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不是所有的事都和你看到的那样,我在找人去,”沈攸寒被抓紧的手耷拉了下来,口气变得淡淡的,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一个很重要的人。”

    “那我们等演唱会结束,你可以慢慢找啊。”

    南妍妍并没有成功开导小孩。

    下雨天,因为透明雨伞不大,她早前总是将伞侧向沈攸寒那面,自己一个胳膊全然被淋湿了。

    她讨厌这个夏天。

    就和那个不出色的她站在那些混混女生中间一样,她要给别人打伞。

    可谁知,她和她们完全不是同一类人。

    她终于从软弱无力的乖乖女变成一个留美归来的独立女性了。但生活总还是施以苦难。

    “妍妍姐姐,如果你不高兴,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并没有想得罪你。”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尤其是沈恪之的小孩,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她表达的方式和那些其他人的白人主顾也没什么不同。

    南妍妍说,“没关系,寒寒。”

    “是我道德感太重了,忘记了你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这话一说出口,等于间接表明南妍妍压根儿就没听懂她的意思,沈攸寒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可她这时再辩解也是无力的。

    沈攸寒抬眸,她第一次觉得清纯内敛永远温柔的妍妍姐姐,也有不近人情的一面。

    就在这时,检票通过了。

    沈攸寒这张是内场票,她想起虞敛月的经济情况,估摸着她或许早就走到天台二楼那里去了。

    那个原属于天台的虞敛月手握“”内宾券,和尤美坐在了最前排。

    尤美激动得手舞足蹈。

    她一直嚷嚷着“万一点歌轮到我,我该点什么歌啊”

    虞敛月坏笑,绝美的唇形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就这么希望被点到吗”

    “对,昨天的誓言我早已和那位酋长说好,”尤美隐隐约约的小期待外放了,“要是没被点到,我会很低落的。”

    “行。”

    “怎么了”尤美笑眯眯的,“你该不会要使用美人计吧”

    “美人计用不到。”

    虞敛月随手发了条消息个主唱

    第一排,十二座。

    那一位想被你点。

    许渡空从化妆台前视线渐渐放空,然后他猛然轻笑了声。

    他回好。

    身侧拿着鸡毛往西装上贴的周斯跳脱地拍了拍“老大哥”的肩,“怎么开个演唱会也那么高兴”

    虞敛月收到消息。

    “可以了,你喜欢哪首就点哪一首。”

    “我都喜欢啊。”

    演唱会热场,虞敛月惊奇发觉这个世界的新东西,站在台上那四个人平均身高185,在气场上这一块上不输于任何男子天团。

    分明最红的许渡空,站在舞台一隅,眸光未敛,在舞台一束灯光下五官没有任何一个死角,白皙细腻的皮肤下一个浅笑的梨涡。

    台下,则是疯狂的一片尖叫。

    他那余光也扫过自己。

    要不是当了几年社畜,在职场上摸索着过河,虞敛月试想十七八岁的自己,一定会心动的。

    随后,她掏出了两只无线水果耳机。

    “喂,虞敛月你这是干吗”

    不能让那颗心有飘忽不定的机会了。

    虞敛月郑重其事地说,“追剧。”

    尤美无法理解这种占据了第一排还要追剧的女同志了,可虞敛月的神情又不像是在糊弄她。

    虞敛月,好一个断情绝爱的女人。

    尤美不管了,挥舞着她从邻座那儿分享到的荧光棒,挥舞着手臂,预计明天手臂能瘦一小圈。

    个子小的缘故,沈攸寒钻出位置比想象的更轻松些。

    她喜欢渡空哥哥。

    但她,心里有个更重要的女人。

    说要上厕所的沈攸寒一口气跑上了二楼的天台,猛吸一口气,才发觉人山人海里,找一个人实在太困难了。

    而在场的南妍妍意识到沈攸寒不见了。

    已经在半个小时后了。

    她着急忙慌地拨通了沈恪之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入v了。

    我好像一直话很多,所以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

    讲件小事。

    我有个读者吧,“你快更啊。”

    我怪不好意思的,想奋起更新了大半天,结果我电脑登入,悄悄看了眼读者栏,好家伙,把我放在冷宫的分类里了。

    不是好歹不放正宫也得给个名分啊。

    明晚就请读者老爷们捧个场啦你的一毛或两毛真的能让我在冷宫里度过这个萧索的秋天。

    明晚延至12点更。

    再放个养成系预收

    我妈是假千金,我爸是豪门诈骗犯

    小青梨一朝从树上掉下来,成精失败,她只身穿到一本书里,而在书里她妈妈正是当年鸠占鹊巢被赶出豪门的假千金。

    至于她爸,听说因为早年本想“讹诈”她妈,等到妈妈身世水落石出,一声不吭地走了。

    而母女孤苦无依时,之前和妈妈订婚过的豪门未婚夫,现在真千金老公霸道总裁独行专断地说要让她妈妈“做小”。

    妈妈竟然没有当场拒绝。

    小青梨生气极了。

    一个人气鼓鼓地闹离家出走,结果被星探发现了,挖去狗血剧里演别人家同样命运悲惨的女儿。

    就当母女俩相依为命,事业有一丢丢起色时,那个不务正业的“豪门诈骗犯”又回来了

    “梨梨,爸爸给你买了一个岛。”

    假千金妈妈拎包的手微微颤抖

    “你是不是出去又骗了人家富商太太”

    她爸潇洒地一转身,桃花眼里少了几分轻佻,把她变成哭包的妈妈揽入怀中,认真而专注地说,“我这一生只骗过你一个。”

    正当小青梨感动到流泪时,她听见她爸的内心在偷偷摸摸说,“要是没有这个电灯泡就更好了。”

    哼

    就算送她十个岛,她也不稀罕这个臭男人的抱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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