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百万,就这么容易到手了。
把孩子们送回家,还顺便在一楼吃了顿咖喱的纱窎,在拉开门看到有好几个拿着武器的成年男人走过来之前,她一直是这么想的。
恩,所以钱果然不是好赚的。
纱窎在第一时间拉上了门,然后让做咖喱的大叔赶紧报警。
也许是为了不造成过大的动静,那些欧洲面相的成年男性并没有拿枪,而是每个人手持棒球棍之类的冷兵器。
这,绝对是来杀人的吧,不,也有可能是奇怪的俱乐部单纯路过这里吃顿饭。
奇怪的俱乐部?脱.衣俱乐部么?
一共四个男人,但不排除在外面还守着更多的人。
孩子们都在二楼,二楼都有防盗窗,要下楼肯定要从楼梯下来,一旦逃跑,就是自投罗网,所以不能在让孩子们随意逃跑,但要让他们藏起来。
对方肯定会分成两拨人,一拨一楼来干掉咖喱大叔和纱窎,一拨二楼干掉孩子们。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来一楼的人阴掉,然后利用一二楼的时间差,出声提醒让孩子们藏起来,再去二楼开个无双,最后再在警察来之前迅速离开。
有点难啊。
呀嘞呀嘞daze,就这么干吧。
于是纱窎就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偷袭第一个进来的人。
聆听着脚步声,少女攥紧了手里的武器。
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那四个人按照预想行动的前提下。
“哒...哒...哒...哒...”
脚步声停了。
怎么说,他们会按照预想的方式来行动吗?
“哒...哒哒...哒...哒哒哒...”
脚步声再次响起,零散不一,却走向了预料之外的方向。
平等院纱窎皱起了眉头。
所有人都往二楼走去了。
所以这群人就真的懒得掩饰自己的目的,而且还直奔二楼的孩子们。
那么也排除了奇怪的俱乐部想要突然来吃咖喱的可能性。
这可麻烦了啊,难道只能正面刚了吗?明明阴别人才是性价比最高的方法啊。
纱窎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虽然早就做好了硬刚的准备......
她“唰”得拉开了门,又“唰”得关上了门,把拿着菜刀准备出来支援的咖喱大叔关在了里面:“别出来捣乱。”
咖喱大叔深知自己就是一个除了会做饭的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死宅,他以前和孩子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也碰见过纱窎,也算是了解纱窎不算是个普通人。
所以咖喱大叔选择老实听话地扒门缝。
最后纱窎朝着那四个准备上楼梯的壮汉喊道。
“喂!别小看人了!二楼的孩子们对织田作之助根本不算什么,他真正爱的可是楼下的这个充满咖喱味的大叔啊!给我朝这边来啊!”
一个双手背在身后的少女vs四个带着冷兵器的欧洲壮汉?
就算少女拿了武器,也最多是小刀菜刀之类的东西,考虑到双方力量和速度的差距......
不管怎么看,结果都是注定了的。
这四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笑了,用纱窎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些纱窎听不懂的话。
纱窎也懒得理他们,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
其中一个人拎着棒球棍往前走了一步,上下打量着纱窎,而剩下三个人则是继续前往了二楼。
一看就瞧不起纱窎的样子。
的确,纱窎预想到他们只会分出一个人来对付她。虽然这在自己意料之中,但是被别人小瞧了,就很不爽。
纱窎像一位老大爷一样背着双手走到了离男人两米的位置。
虽然国籍不同,语言不通,性别不同,理念也不同,但是两人在这一时刻达成了共识,他们相视而笑,好像都在对对方说:您先请。
宛如多年不见的好兄弟。
在门缝里观察这边的咖喱大叔不由得把心揪了起来,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菜刀。
既然好兄弟如此谦虚让她先出手,那纱窎自然没有不出手的道理。
泛着银光的小刀刺向大汉的腹部,角度极其刁钻,似乎要给他的性.福之源来一次愉悦的马杀鸡。
至于为什么不是心脏之类的要害,可能是少女的身高不够吧。
男人以丰富的经验瞬间就判断出这一刀速度足够,但力量却不足,过家家似的,对他没什么威胁。
他似乎冷笑着伸出没有拿着武器的左手,想要从外侧直接握住少女右手的手腕。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就在男人即将握住少女的手腕时,少女的手腕一沉,顺势把正手握刀换成了反手握刀。
接着纱窎手腕一拧,银色的刀锋刚好对准了男人手上的大动脉。
危险。
男人瞬间把纱窎的威胁程度拉高,打起了警惕。
不就是拧手腕嘛,谁不会拧了。
在刀锋刺入皮肤的那一刻,男人强行把手腕拧到了背面,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同时,他也抄起了右手.插.着钉子的棒球棍,准备进行爱的教育,让面前这个少女知道大人可不是好惹的。
扒门缝的大叔刚放下心就再一次揪起了心。
“呜呜呜呜呜————”
一种熟悉的电器的声音从两个人中间响起,男人这才发现少女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已经拿到了面前,还不知不觉打开了这电器的开关。
锋利的锯齿状刀片在电机的作用下快速旋转着,发着低沉又巨大的响声,散着闪闪发光的寒芒。
右手的小刀不过是佯攻,纱窎只不过是借住佯攻来吸引他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是左手的电锯。
“你妈妈没教过你对待陌生人要拿出12万分的诚意吗?看看我,这就是完美答案!”
男人的右手此时正处于发力状态,根本来不及回防,而左手也因为强行扭转而处于一个尴尬的姿势。
“呜——哗啦哗啦——”
电锯直接捅.进了男人的腹部。
如果一把正在工作的电锯被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大家会做什么呢?
理性思考一下,小肠大肠还有屎被搅成碎末,肚子还破了一个大洞,不及时送医院的话,自己多半没救了,这个时候根本用不着把电锯从身体里拔.出来,应该直接和敌人同归于尽,反正敌人也不会给你时间去医院治疗一轮再回来继续。
又不是回合制游戏。
杀人者人恒杀之。
但尽管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男人还是忍不住愤怒地瞪着纱窎,然后压抑着惨叫声,试图与纱窎同归于尽。
痛苦使他的身体变得僵直,以至于攻击纱窎的动作都被她轻易躲开了。
“大家都有第一次嘛,没必要这么害羞,痛就叫出来呗。”纱窎瞧着这男人蹦着青筋的额头说着风凉话,“哦,不好意思,忘记你们是外国人,应该听不懂日语的。”
“但是你们听不听得懂日语关我屁事。”
少女的左手往上一提,伴随着内脏被搅碎的声音,电锯精准地切入了男人的心脏。
‘噗呲——’
喷泉,不外乎如是。
“幸亏没直接捅心脏,不然这血得溅得一身都是。”纱窎嫌弃地说,接着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哦,当然了,不是说你们的血统肮脏,我向来都不是那种血统主义者,我只是觉得清洗血迹太麻烦了,得重新换套衣服有点浪费。”
少女自说自话地解释起来,虽然并没有人听她说了些什么。
红色的液体沿着电锯往下流,还没有汇聚到少女的的手上,就从电锯上被甩飞,在地上排成好几排颜色鲜明的血沫子。
扒门缝的大叔满脸惊恐地看着纱窎,觉得自己透心凉心飞扬。
“嗖!嗖嗖!嗖!”是消音手.枪的声音。
纱窎这一波操作其实花的时间很少,但是她愣是要哔哔,所以这就给了走到二楼的那三个男人机会——向她开枪。
亡命之徒不愧是亡命之徒,队友还没凉呢,脸上没有半点波动,就直接开枪了。
说实话,心脏被破坏后,人还没有真正死亡,等到大脑因为缺氧而死亡后,人才算是真的死了。
好巧不巧的,纱窎周围除了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其他的掩体,好巧不巧的,纱窎就直接用这个男人挡子弹了,好巧不巧的,子弹就这样击中了男人的头颅。
来自队友的爱,轻易打开了坚硬的头骨,在脑海中卷起一阵爱的风暴,把一切都搅成了一团糊。
但是,这队友的爱,也仅仅是短暂地爱了他一会儿,很快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从另一侧的头骨钻出,奔向了美好的大自然。
吼,那这就不算她杀的喽。
“哇哦,威力还挺大的嘛。”纱窎看着这具温热的尸体上的几个血洞洞,感叹了一下,“很好,这枪我要了。”
“上门都是客,远道而来,礼轻情意重,你们带的礼物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上面三个男人对队友的死亡半点感触都没有,也许在心里淡定地流了几滴鳄鱼的眼泪,不过在纱窎看来,他们只是再一次对她进行了射击。
“嗖嗖嗖嗖嗖!”
当然,纱窎也顺利地躲在“掩体”后面没受什么伤,而且偷税地提起了嘴角。
“不过一看你们这群外国人就没有受过本国文化的熏陶,作为回礼,就让我这位《魂飞魄散马戏团》的团长大人来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做‘快乐大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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