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代号Z就是平等院纱窎。
她干了件侵.犯全世界人类利益的事。
两年前,她参加了圣杯战争,并赢了下来。
然后她许了一个愿望,那个据说是可以实现所有愿望的圣杯就真的实现了她的愿望,但却是以一个十分诡异的状态实现的。
当年的纱窎还是太年轻,她只认识到了人心的险恶,却没有认识到圣杯也是险恶的。
别说了,她到现在都后悔着呢。
当时那个圣杯实现了这个愿望后,纱窎就意识到了不对,可惜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只好在那个杯子消失之前,最后和杯子达成了一个交易,也是这个交易,让纱窎能够不被通过特殊的魔术手段侦查到。
当然那个杯子太吝啬了,也仅限特殊的魔术手段,按照普通的魔术手段——也就是笨办法——也就是像大海捞针一样实时监测她的魔力波动的话,还是能找到她的。
被侵.犯利益的全世界人民(其中包含出魔术师之外的拥有特殊力量的人类,统称超能力者)使用各种手段,找到了这件事的源头。
于是,就这样,隐匿在尘世中的魔术协会被集结起来的超能力者按在地上狠狠摩擦,并解释了这件事。
魔术协会终于被拖到了明面上,除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白甜普通人还相信zf给出的答案外,几乎所有的超能力者都知道了这件事。
最后多方的协商结果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魔术协会负责用笨办法侦查代号Z,一旦找到代号Z,就要通知所有的超能力集团。
同时,超能力集团可以赞助魔术协会在全世界各地建立分部,相对而言,超能力集团也可以派有魔术资质的人进入时钟塔内部学习魔术。
总之,除了最原本的目的外,多方协商的结果便是各大势力的利益争夺,也不知道魔术协会是亏了还是赚了。
魔术协会白嫖了各种分部,付出的只是学习名额,而且这些名额各大集团还要花钱买。
于是,各大势力的py交易下。
两年过去了。
代号Z终于被找到了。
各大势力之间的微妙的和谐状态似乎也冒出了这一个小小的突破口。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也许对不同人来说,结果是不同的。
时钟塔——日本分部。
某个现代精密仪器和光怪陆离的魔术结合的实验室内,投影魔术散布在空气之中,让原本空旷的实验室显得拥挤起来。
“具体地点可以分辨吗?”实验室领导问道。
“暂时不行,魔力波动太微弱了,只能判断在日本昙花一现,而且也不排除是误判。”实验室人员A观察着刚才分析出来的数据,满屏幕的都是魔术特制代码,看得别人眼花缭乱,“我现在正在判断这一段魔力波动是否是代号Z,负责地点的人员在隔壁实验室,你可以问他试试。”
于是实验室领导又走到了隔壁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和隔壁的实验室,除了风格不一样,其他的设备都差不多,可见魔术协会捞了多少的油水。
“具体地点可以分辨吗?”
“要看具体到什么状态。”实验室人员B回到,他也在分析屏幕里面的魔术代码,“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我就不问你要先听哪个了,先跟你说一下坏消息吧。”
“隔壁应该说过了吧,魔力波动的捕捉时间太短,只有日本分部检测到了反应,如果捕捉时间延长到5秒左右,应该就可以确定得更加详细。
我这里的工作权能就和手机定位系统差不多,要是有覆盖全球的魔术特制卫星,绝对可以精确到一米范围内,但是我们没有这种卫星。”
“那好消息呢?”实验室领导也懒得和这些高端技术人才扯皮,认真扮演了一个捧哏。
“好消息是这个提案已经上报了一年多了,但是还没有批下来,如果批下来,再加上这一次的数据,很有可能计算出代号Z的位置。”
实验室领导翻了个白眼:“这算什么好消息。”
“覆盖全球你是想都别想的。”谁敢同意谁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实验室人员就是想得太简单。
“那覆盖日本呢?”实验室人员B问道。
实验室领导沉默了两秒钟:“多半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会问一下上级。”
这个办法既然被提出来,那么其他的实验室人员肯定也会提出来,就看早晚了。
实验室领导叹了一口气,觉得平静的上班生活要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在他走出实验室前,实验室人员B喊住了他:“我会继续分析数据,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后可能会精确到某个城市。”
实验室领导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很想找到代号Z吗?”
“想啊,做梦都想。”实验室人员B埋头苦干,根本没注意到领导复杂的眼神,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激烈了起来,“你能想象求婚的瞬间我和我女朋友的头发都掉光的场景吗!”
说话间,他的怨念仿佛凝成了实质,变成了黑气环绕着他。
领导心情复杂,但也表示理解,只是又叹了一口气,就背着手离开了实验室。
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嘛。
没错,纱窎许了那个愿望后。
全世界人类的头发都掉光了。
这就是为什么代号Z侵.犯了全世界人类的利益。
代号Z——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十恶不赦、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等等等等,几乎所有用来形容恶人的成语祂头上都有一份。
而此时的代号Z——平等院纱窎——此时正坐在回东京的新干线上,半点都不担心自己暴露了。
说真的,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思考一下明天早饭吃什么。
都晚上十点了,差不多该睡觉了。
☆
“你今天的假发好好看啊。”“你的也好好看。”“真羡慕你们,有好多假发,我就一种。”“我也就一种。”“那是,当初我可是第一时间就出门抢购了,自然比那些呆在家里不敢出门的人快上一步。”“太可惜了,早知道全世界都变成了秃头,我就应该早点出门抢购的。”“对了,听说有人用假发求婚,结果求婚成功了呢!”
现在,这种对话,在各种人员之间,都是极为常见的。
两年前圣杯战争过去没多久后就掀起了“假发热”,因为纱窎许的愿望被圣杯强行扭曲了,导致全世界的人类都变成了秃头。
而且至今都没有人长出一根头发,就算强行植发,等到第二天早上也会被某种不可预知的力量给全部剃光。
不过没有头发总是让人尴尬的,这时候人们当然要戴假发了,就算是不在意头发不在意形象敢于光头出门,但是如果你就因为缺了一顶假发没有追到心上人,没有被上级看中,那也太惨了。
这就导致人们开始抢购假发,但是假发越来越少,供不应求,变成了不可再生资源,以至于被逼到极限的人们看上了动物身上的毛发。
最后的结果就是,只要是毛长一点的动物,都被剃光了毛发。
有些更加悲惨的野生动物还被“烫毛放血扒皮一条龙服务”,上了餐桌。
虽然动物毛发制成的假发大卖特卖,减缓了人们的燃眉之急。不过头发还是人的好,人们都因为拥有一顶用人类头发制作的假发而感到自豪。
当然,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魔术师异能力者等等其他人员来说,他们总是有各种渠道获得质量不错的假发,而且这些假发还会供给一些zf部门的人使用,也算赚了一笔横财。
而纱窎,这一位造成全球假发业大卖特卖的传奇人物“代号Z”,也有各种渠道,获得了不少的假发,她顶着的那一头金色的丸子头就是一顶假发。
别看对方是爽朗的青春少年、是冷酷的黑手党、是危险的杀手、是美丽可爱的美少女、是端庄冷艳的御姐、是普通的上班族、是平凡的小学生,其实扒掉假发,全都是秃头。
不过纱窎也不是什么魔鬼,她每一次在街上看到路边有赶路的行人的假发被风吹走,或者有人求婚的时候假发被风吹走,或者坐过山车的时候天上掉下了一大堆假发,心里就会有一种奇妙又复杂的感受。
是愧疚吗?
不,大概是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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