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在那里眼睛就能瞬间锁定。
“年年!”莫笙拉着行李箱小跑过去,给了陆年一个拥抱,语气里是开心和期待,“我们可以一起旅行了!”
“哎。”陆年回抱住,顺手接过自己的行李箱,拍了拍莫笙的肩膀,“你带两个大箱子过来一定很费事吧?辛苦你了。”
“不费事不费事。”莫笙把因奔跑而落下的发丝绕到耳后。
当然是不费事,毕竟一直将行李箱放在空间里,到火车站才拿出来,费事就有鬼了。
想到这儿莫笙不禁有一丝丝的愧疚之心,再加上心疼陆年十一还要上课,过后也就更应她了。
“咱俩谁跟谁?还客套些什么呀。”陆年也接过莫笙的行李箱,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互帮互助互帮互助。”
“嘿嘿,那你就帮我拿吧,谢谢年年啦。”莫笙没在说什么,过分客套并不好。
两人走到检票口,给检票人员出事票根后便找相应的站口。
“A7……”莫笙看着大屏幕上显示的登车口,又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登车口,巧了,还正是这个,都不用走了。
“我们在座位上坐着等一会儿吧。”看明情况后她便拉住还在四处寻觅的陆年,“喏,就在旁边呢,不用看了。”
“这次挺好,不用绕一大圈了。”陆年找了两个连着的空的座位,将行李箱摆到旁边,坐下,莫笙也跟着坐下。
两人开始闲聊起来,陆年吐槽之前遇到的尴尬经历:“有一次坐火车时我们是从A1口这边的电梯上来的,结果火车在A15口停靠,那次本来就来晚了,我们全程奔跑才避免没上去火车,我永远不会忘记那种玩命奔跑的感觉。”
“惨。”莫笙评价道,夸张地摇摇头,“真惨啊~”
“嗯?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陆年提高了声音,凑近莫笙,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是吗?”
“没有。”莫笙认真地说,她早就不会因被盯着而控制不住表情了,如果连这也控制不住她就白接受娜塔莎的训练了。
“真的吗?”陆年再次询问,相处多年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莫笙的心思。
“好吧——”莫笙拉长声音,狡黠地笑了笑,“就是幸灾乐祸。”
而后她又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好呀,你还笑。”陆年打了莫笙一下,假装生气,“你怎么还笑?我是不是你的朋友了啊?”
“就是因为是朋友才要笑啊。”莫笙笑到打嗝,好半天才从那种状态中脱离,“互相损才是相处的日常嘛~”
“哼。”陆年扭过头,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却也昭示着她心情很好。
约莫等了二十多分钟就开始检票了,排队的人很多,或许是因为十一了都想出去玩吧。
很多都是家长带着孩子,也对,十一是一个一家人出游的好时间。
上了火车之后把行李放在架子上,再把包放到椅子下的空间里,然后就可以愉快地看风景玩耍度过时间啦。
火车上的时间自然不能浪费,所以……
“所以我们写作业吧。”坐到座位上后莫笙提议道,“要不然除了看手机之外也没什么好干的了,而且现在不写估计接下来几天就更不愿意写了,早写完早利索。”
陆年想想认为也是这么个理:“那就一起写作业吧,过几天也能放心玩。”
“那我们比比谁写的快怎么样?”莫笙又提议,“写的会更有动力些。”
以前她们经常这么做,什么事情一有人和你竞争了你就会不由自主地做的更快更好。
“得了吧。”陆年撇撇嘴,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谁不知道你写作业的速度跟飞了似的,常常是我没写呢你就要写完了,跟你比我肯定会输。”
“诶呀,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写作业这件事情,总归作业必须要写嘛。”莫笙晃了晃陆年的肩膀,“况且我除了作业从不写其它的课外题,作业再不认真写锻炼些速度的话不就不太好嘛。”
“哼。”陆年依然抱着双臂,不作评价。
“只是比一比,反正也没什么惩罚,好年年~”莫笙再次请求。
终于,陆年松口了,或许也是她本来就有这个打算:“比就比。”
于是两人便拿出了作业本开始写,在有人和自己比较的前提下都写的很快,毕竟谁都想胜利,当然质量也是有的,也没人愿意到学校被老师骂呀是不是?
莫笙习惯把数学作业放在最后写,因为它难,一旦在哪道题上卡住基本没个半小时就别想算出来,而且把其它科都写完能显的数学剩的少一些,当她把其它科作业都写完时发现陆年才刚写完数学。
“你这可有些慢。”莫笙不禁说道。
“等你写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了我为什么写的慢了。”陆年倒啊是不急躁,悠悠地翻出语文作业,故作神秘。
莫笙挑眉,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估计。
她写第一张数学卷子时还觉得很简单,可到第二张时就算一到卡一道,也不是说这张卷子有多难,就是想不到它为什么要这么算,她都是试方法试出来的答案。
在试出方法后回头一看就会发现,咦,很简单呀,怎么之前就想不出来呢?
莫笙认为她应该多做这种题,以免考试出现相似的也要想半天。
磕磕绊绊地算是算下来了,可这最后一道,看了半天连一丁点儿思路都没有,想出一个否决一个,试了很多种也没有头绪。
于是女孩果断放弃,转战第三张卷子,如果一道题实在不会就不要硬算,否则浪费时间。
第三张属于中等难度,虽然也有算的费劲的题但没像第二张那么多,等到第三张写完后她才再回来算第二张最后一题。
事实上对于你不会的题你不会因为把其它题算完后突然有了思路,该卡还是卡,哪来的那么多灵光一闪。
莫笙卡的很愁,她总算明白了数学老师留作业留的少的原因了,这卷子和必刷题一样恶心,有种想要把它撕了的冲动。
“是卡在第二张的最后一道题吗?”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陆年忽地出声问。
她看见莫笙就着一页没动很长时间,笔也在无意识地点,所以才询问。
“是。”莫笙回答,抬头看到陆年正在盖笔盖,便问道,“你写完了?”
“嗯。”陆年点头,“刚刚。”
“好吧,你赢了。”莫笙也盖上笔盖,有气无力地说,她写的脑壳子疼,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动弹,只想趴着。
“那道题我没写。”陆年把她的数学卷子拿了出来,递到莫笙面前,“看了半天后发现实在没思路就不写了。”
“这样算来是你比我快,所以你赢了。”
“哦。”莫笙还是有气无力地说,懒散地扭了扭。
“你赢了还这个表情?”陆年有些奇怪,“以往你都会开心地说上几句的。”
“不,我挺开心的,就是用脑过度头有点儿沉。”莫笙揉了揉额头坐直了身体,“感觉就像考了一天试一样。”
“这么说来我也有点儿。”陆年说道,“那我们把桌面收拾收拾趴着休息会儿?”
“好。”莫笙现在是真的想休息,她不只头沉,而且还忽地很困。
睡觉前需要先把闹铃定好,限制最晚的清醒时间,要不然睡过站可就大发了。
趴在桌子上没过一会儿莫笙就睡着了,可能是困意太重,她睡的很沉,外界的任何响动都没有吵醒她,直到闹铃的响起——不管睡的有多么死,听见闹铃必定会起来。
听见闹铃的声音女孩就条件反射地坐起来,醒的有些突然,所以她没特别清醒,茫然地打量周围,没有看见陆年的身影。正奇怪呢,转头就看见陆年从车厢另一头出来。
“你上厕所去了?”于是她问道。
“嗯,你不去一趟吗?快要到站了。”陆年拿出毛巾擦了擦手。
经陆年这么一提醒莫笙觉得她是该去一趟厕所,于是她就慢慢悠悠地穿过过道,除了上厕所外还顺便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还是好困啊。”莫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扒了扒脸,又打了个哈欠,“但估计等晚上也睡不着了。”
毕竟在车上睡了两三个小时,她一向是那种只要白天睡觉晚上就睡不着的人。
回到座位上莫笙便把行李箱搬了下来,为了下车方便,而后和陆年一起等着火车停靠。
看着窗外移动的越来越慢的物体,她又有些困了,于是把头靠在行李箱上想要睡觉,但刚靠一会儿就被陆年摇醒了。
“嘿,再睡觉我就扔下你了。”陆年晃了晃莫笙的肩膀,“平常也没见你这么能睡。”
“昂?”莫笙揉揉眼睛,从困意中挣扎出来,“就是莫名其妙地困,困到不能控制住自己,我也觉得有些不得劲。”
她不应该这么困的,即使是做了作业,这很反常。
“等到地方你就不会觉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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