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施加的姑且算作法术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是和寿命有关,对吗?具体是什么呢?”
“亲爱的史蒂夫你不是猜到了吗?”戴安娜笑笑,对于法则一类的东西她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要了解的多。
“是将我的寿命延长吗?哦,其实我担心过这个,你是神,而我只是个普通人类。”特雷弗拉着戴安娜坐到椅子上,他看了眼怀表后接着说道,“不过现在就不用担心了,那个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对戴安娜早有心意,但始终不敢表露,因为寿命问题是横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一道鸿沟,他对她表露心意也是在感觉自己必死无疑后,而现在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谁都不希望看着自己爱人老去,而自己却依然年轻。
“史蒂夫,不只这些。”戴安娜握住特雷弗的手,摇了摇头,“我们会一去变老……同时死去。”
特雷弗的表情变换成惊讶,他的声音不禁提高:“这真是……我还以为只是能和你多在一起几十年。”
是的,他只想过多在一起几十年,有和戴安娜一样的寿命是他从来没有妄想过的事情,能多几十年他就很心满意足了。
“所以说我们可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啊。”戴安娜将头靠在特雷弗的肩膀上,她喜欢这么做也经常这么做,“日后……危机到来时我们是要帮那个小姑娘的,算是交易的条件吧,不过即使没有这些我也会帮助她的。”
“危机?这么说他们回去后会有危险?”听到危机的词眼特雷弗不免皱起眉。
“也不能这么说。”戴安娜不知该对她的爱人如何解释,索性拿起了他手里的怀表,用怀表来比喻解释,“看到这个表了吗?这就是我们以后要面对的危机,哦,说危机是不准确的,毕竟它真的没有什么危险,死不了人。”
特雷弗不解怀表怎么和危机扯上了关系,还有不会死人为什么又叫做危机,所以他就问了:“为什么要把危机比喻成怀表?不会死人的危机怎么叫做危机?”
“史蒂夫,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戴安娜抬起头,轻笑道,“真正的危机永远都不会带有硝烟,真正的危机永远都隐藏在平和之下。”
她按停了怀表:“你看这个怀表停下来了是不是它就不能计时了?”
“对,然后呢?”特雷弗耐心地聆听着,想要明白怀表代表着什么危机。
“我们再按动它是不是又能计时?”戴安娜又按动怀表,问。
“嗯。”特雷弗点头。
“如果是大型的钟表呢?”戴安娜继续反问。
“当然不能。”特雷弗回答的很快,大型钟表一旦停止后想要恢复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然后把它想象成宇宙。”戴安娜把怀表盖上,缓缓说道,“高维意志的操控是一种规定,怀表是小宇宙,大型钟表是大宇宙,小宇宙遵守规定能够继续存在下去,而大宇宙遵守规定会损耗自身的零件……”
特雷弗是聪明人,被戴安娜一点醒他就彻底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的未来……”
“嘘。”戴安娜眨了眨眼睛,示意特雷弗不要说出来,“有些东西就让它烂在心底吧,说不定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在偷听呢。”
“这样我可做不到安心待着。”特雷弗苦笑着摇摇头,即使危机不会死人,可它也是个危机,危机这个词本身就不好,“我们有什么能做的吗?”
“等待,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戴安娜语气坚定地说,“等待着危机的到来,然后再去解决它。”
“不能现在做些什么来避免危机吗?”特雷弗不是那种愿意干等的人,尤其是在知道会有危机到来后,什么都不做那他们知道还有什么意义?那不就浪费了这些时间吗?
“史蒂夫,我们处在历史的上游。”说这句话时戴安娜的神色透露出超乎寻常的认真,她每个词都说的很重,“你也听过那个小姑娘说的话。”
“我们不是被历史车轮推着前进的人。”
“在这样的身份下我们任何一个小小的决定都有可能对历史产生巨大的影响,到那时可能危机就是真正的、通常意义上的危机了,我不想让情况变得更糟。”
“所以你说不住在伦敦就是因为这个?”特雷弗一下联想到了最开始戴安娜说的话,“怪不得你会有那个提议。”
“史蒂夫,你想的是对的。”戴安娜轻笑着点头,又详细解释道,“伦敦是个大都市,它在历史中有多么重要你比我更清楚。”
“何况你已经被证明死亡了……没错,我让你这么做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我们要达到最好的那个未来,所以它是怎么走的我们就要怎么做。”戴安娜敲着墙壁,目光凝重。
灵魂在意念中跟她说了很多东西,她是半神,自然更容易理解灵魂说的话,为了解决危机,先要走到确定的好的未来。
毕竟那是最容易达成的最优解。
“而且史蒂夫,我们现在不是普通人了,二十年都不变老会惹人怀疑的。”见特雷弗思考的模样戴安娜就把话往简单了说,“人类世界对于长生不老的向往与好奇从始至终都有……你总不会想被拉去研究吧?”
“那当然不了。”特雷弗急忙摇头,见识过实验后他就对研究产生了恐惧,那些科学狂人们从来没有什么顾忌,他们只在乎能不能完成自己的实验,“我们到小镇后还需要隐姓埋名吗?”
“自然需要。”戴安娜笑笑,“我们需要等到事情真正发生。”
“我们现在需要顺应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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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和幻视回来后就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幻视总是待在空间里,他说空间里什么都有,比在外面要方便的多。
“那空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莫笙挺好奇这个,她这个名义上的空间拥有者对空间还一无所知,“空间里是你说要什么它就出现什么吗?”
“差不多吧。”幻视点点头,“和外界差别不大……只是没有其他人罢了。”
“还有一些以前的人留下的东西。”停顿了会儿他又补充。
“什么东西?”莫笙的好奇心更大了。
“托尼的几套半成品盔甲,一些书,文字我这里没有相应的记载,但可以猜出来是阿斯加德的书,还有一些训练器材和一些数据。”幻视回答了莫笙的问题。
一段惊险刺激的旅程过后还是要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的,快期末考试了,学校的作业也多了起来,老师们也讲的匆忙,为了赶进度,自习课基本都会被占,倒也没人因此抱怨什么,总归有期末考试的压力在那儿,谁都想考个好成绩。
哦,还有一件比较特别的事情,学校在年末那天有个合唱比赛,传统,高一高二都参加,她班去年还拿了第一,班主任说今年也要拿第一,不能被比下去。
所以从周二开始的自习课全变成了练歌,不过同学们都不会叫练歌,而是叫做嗷嗷嗷——各种鬼哭狼嚎,有些调皮的还故意唱跑调,惹的老师瞪他们好几眼。
“再故意唱错今天作业加倍!”老师这么对那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说。
有作业这个无法抗拒的大山压着同学们也只能保证自己改过自新绝对不会再做了:“好好好,认真听老师教导。”
“各位同学们啊,我们要保住我们第一的位置啊。”班主任语这些天总这样重心长地说道,“我们不仅学习要好,文艺活动也要好,怎么说咱们班也是个文科班,活动啥的落在了后面多没面啊。”
班主任,教数学的,语速极快还带一点儿口音,上他的课是真正的捡一支笔你就再也听不懂课了。
听别的班说班主任给他们带过一节数学课,那节课他们全班几乎都没有听懂。
莫笙虽然觉得老师说话有些不清晰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可能是一个意外吧。
同学们都心不在焉地应答着班主任的话,嗷嗷了一个晚上大家都累了。
“我们要把文艺活动搞好学习也不能落下是吧?还有几张卷子没做呢一起发了吧,也不用全写,会的写不会的就不写。”班主任一声令下今天就多出了几张卷子,没有考虑同学们几乎崩溃的心情,“也不用一天写完,酌情哈,酌情。”
“老师您说的对,学习最重要。”只有一个同学应了老师的话,其他人都一脸此生无望的表情趴在桌子上。
还有人小声吐槽着:“我们今天明明表现很好为什么要多留作业。”
可老师是不会在乎这个的,他管你愿不愿意呢,只要他想就可以留,而且这东西也没人会愿意。
再加上一点这可是数学作业,一张卷子顶别的科三张的数学作业,尽管不收也没让你全写,但你敢不全写吗?
而且说着不一天写完,曾经莫笙天真的信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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