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什么的,薛冰表示谁在意这个,反正他又不在这个世界呆一辈子,用他的话来说,他的目标是渣遍万千忠犬。
二刷交流之后,薛冰身体出现了一点点后遗症,发烧虚弱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齐焱一瞬间化身为二十四孝老公,忙前忙后伺候着薛冰,生怕他身体有个什么好歹,自然而然的没有再抱着薛冰玩游戏。
这就让薛冰有点揪心了,晚上悄悄的让系统给他做了治疗,结果短短三天时间,薛冰又生龙活虎的可以吃下一头牛,齐焱一对薛冰良好的恢复能力也是相当惊讶,特意叫了太医院最厉害的太医诊治。
“陛下,国师大……咳咳……确实身体无恙,并且,比寻常人还要健壮许多,陛下无需担忧。”
太医纠结着薛冰的称呼,含糊了过去,心里也是惊讶不已,传闻已经被秘密处决的帝师居然好端端的呆在陛下寝宫,还好的不得了,这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吧。
他自是看到薛冰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心里已经发誓,要把这事情烂在肚子里,以免祸及家人。
“当真?”齐焱一惊疑不定地看着薛冰,前两天这人烧到迷迷糊糊拉着他的手不放的画面,他可记的清清楚楚,身体再好也不可能这么快痊愈。
“微臣不敢欺瞒陛下。”
薛冰被齐焱一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默默扭过头去,这还不是为了他们的人生幸福,拒绝整天守在床边上什么都不做的忠犬。
接下来一段时间,薛冰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玩床上游戏,齐焱一虽然初尝人事,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但胜在年轻腰力好。
薛冰每次都爽翻了天,在不拒绝不主动的情况下,引到他家焱焱在这偌大的帝王寝宫里发展各种游戏,虽然为人古板的齐焱一依旧保守的没啥进展,薛冰却玩的不亦乐乎,每次当齐焱一有一点点新的进展,他都要含泪跟系统报喜。
“看,快看,我家焱焱今天居然知道了墙咚的好处!”
“哇哇,系统,焱焱在我的诱导下,终于明白了地咚的新玩法。”
“呜呜,黄天不负苦心人啊,他终于知道浴室不单单只能洗澡。”
屏幕了画面屏幕不了薛冰浪骚贱的声音,系统很心烦,齐焱一更加心烦。
那一次的教训过后,薛冰确实没有再跟他对着干,好像已经认命了一样,不管他做什么,折腾都平平淡淡面无表情的接受,不反抗不挣扎,也没有太多反应,他说会对这人好,薛冰也会回答一句嗯,他说喜欢这人,薛冰就是笑笑不说话。
这样平静的薛冰,让齐焱一有些无措,人总是贪心了,他撩起手臂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从前,这辈子能够抱着薛冰,是他内心最大的奢望,现在这个奢望完成了,他又期待薛冰能回应他的感情。
烦躁的齐焱一战斗指数直线上升,不管是在朝堂上奴役大臣,还是在后宫跟薛冰酱酱酿酿,所有人都不开心,唯一开心的是薛冰,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背叛齐焱一是为了什么,满脑子都是和谐大餐。
又一次在浴室里玩水的时候,薛冰趴在齐焱一怀里,盘着他的腰,在朦胧中听到了系统极为无语的声音【宿主,你还记得要做任务吗?】
薛冰犹如在云端里飞翔,上下起伏着,迷糊中想起一件事:【你不会看得见吧?难道你想要实体化跟我发生点什么?】
系统沉默了许久才回应【“抱歉,我对一团马赛克没有任何反应,并且还有点想笑,最后提醒宿主一次,你该做任务了。】
薛冰在水里浮浮沉沉,飘飘欲仙,【任务?那是谁?能吃吗?我为什么要做任务?我要齐焱一做我。】
系统看看可怜的炮灰值,被气的直接屏幕不再理会自家这个浪骚贱的宿主,薛冰几次呼唤系统,没有得到回应一点也不慌,继续自己的荒唐人生,做为一个被系统压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男人,薛冰对肉有着惊人的执着,比齐焱一执着他还要执着。
齐焱一每天在朝堂上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伴薛冰,生怕他闷着了,有什么新鲜玩意,都会送到寝宫里来,闲来无事,薛冰也会去倒腾一下那些东西。
这一夜,皇宫大宴,远处的天边炸开了大朵大朵的烟花,薛冰放下手里的玉牌,朝窗口走去,刚靠近窗户的位置,手上忽然被一道巨力一拽,薛冰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连带着打翻了旁边的东西。
齐焱一正好偷空回来,看到薛冰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满目茫然的样子,心里闷闷的扎的疼,加快脚步把人扶起来放在椅子上,确定没有摔伤后,问道:“怎么回事?”
薛冰晃了晃手腕上的链子,淡声道:“看到窗外有烟花,想要看看,忘记链子够不到那里了。”
齐焱一神色一怔,再看看面前已经不会再笑的飞扬跋扈的男人,眼里浮现出凄楚的神色来,明明是他亲手禁锢了人,可是为什么他会觉得,被关起来的人是他自己呢?
若是没有动心,若是从来不曾动心……
“老师,我……”
薛冰侧头看过去,不知道是他眼花了还是怎么地,薛冰在齐焱一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水光,这是哭了?
齐焱一来的快离开的更快,薛冰努力摆出尔康手,一头水雾,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廷夜宴肯定要很久,做为帝王,齐焱一肯定会回来很晚,所以,薛冰也没有等,倒头安心的睡了,先睡个饱觉,半夜才有精力妖精打架。
迷迷糊糊被齐焱一叫醒,薛冰习惯的翻过身摆开架势等待这人投怀送抱,等了半晌也没见齐焱一有反应,薛冰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你不想做?”
齐焱一的视线在薛冰莹白如玉的肌肤上来回扫过,停留在那些自己制造的痕迹上,眼神多了几分炙热:“你怎么没穿亵衣?”
“反正穿上了也会被脱掉,麻烦,这屋里又不会有人来。”为了更好的跟齐焱一玩游戏,薛冰在睡觉之前就直接把衣服拔掉,保证齐焱一一看到自己的盛世美体就会兽血沸腾。
这在齐焱一看来,就是薛冰在自暴自弃自己作践自己,他眼里的火热消失的一干二净,眼神黯淡着默默把被子给薛冰盖好,转身离开了。
薛冰:???
完了,焱焱肾虚了,薛冰开始检讨自己,要不要把每天妖精打架的课程改成隔一天一次,这一夜齐焱一没有回来,薛冰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第二天白天也没露面,薛冰开始为自己的人生幸福操心,饭碗都吃不下了,唤来在珠帘外候着的小五,让他炖了一锅甲鱼汤给齐焱一送过去。
正在批改奏折的齐焱一看到那漂浮在汤碗上的甲鱼,嘴角的笑容更加苦涩了,骂他乌龟王八蛋,这是变着法子求死吗?
当晚,薛冰睡的迷迷糊糊中,又一次被齐焱一叫醒,这一次,他没有提前把衣服脱下来,而是当着齐焱一的面脱的,毕竟这游戏玩多了,也是需要些新鲜感的,每次都直接脱光多没看头,他保证能把一个脱衣服玩到让齐焱一流口水的地步。
结果扣子没解到两颗,齐焱一动手帮他把扣子扣好,并且找来一套常服把薛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这是闹哪样?
“整天呆在这里一定很闷吧,老师,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齐焱一迅速把链子取下来,拉着薛冰的手走出寝殿。
一路上,齐焱一兴致勃勃的给薛冰介绍花园里的景色,最后俩人来到后花园里风景最好的假山上。
薛冰看看身上的帝王常服,想着等下被侍卫发现宫里出现两个皇帝的画面,不厚道的想笑,可惜齐焱一显然很先见之明,提前清场了。
凉风习习,月明星稀,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味,齐焱一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坛酒,喝了两口之后,递给薛冰。
难道这家伙想要灌醉我,然后在假山上来点刺激的野外活动,薛冰心里有点小期待,他家焱焱太上道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领悟了野外活动也是生活必须的事情,当下抱着那坛酒仰头猛灌一阵子。
借酒消愁愁更愁!
齐焱一看在眼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指着尽收眼底的紫禁城,发出沉闷的声音。
“小时候第一次跟老师偷偷来这里的时候,老师说将来我会成为这天下的主人,那时候我心里就想啊,若是有一天我得到了这个天下,那这天下定然也是老师的,不管老师想要什么,我都会双手奉上。”
薛冰停止喝酒,擦干嘴角的酒渍,想着当时的豪情万丈,只觉得幼稚的快成为他的黑历史。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都忘记了。”
这低声的呢喃,顺着风落入齐焱一的耳朵里,他心中又生出的酸楚之色,斩钉截铁地说:“那些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随你!”什么都好,来吧,要么扒开我睡服我,要么杀死我,让我们一起去探索人体的构造和未来走向吧,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齐焱一心中一哽,已经什么都不在意了吗?可你不在意的,却是我最珍视的,我该如何?
抢过薛冰手里的酒,齐焱一一口气将剩下的喝进嘴里,抬起手把空坛子摔了个粉碎,胸中郁结难当,齐焱一转身抱着薛冰,像小时候一样,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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