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非是个流氓。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他这名字天生就带流氓气息:醉,是醉生梦死的醉;非,是为非作歹的非。
不怕流氓脸皮厚,就怕流氓家里有钱。
江醉非就是属于最顶级的流氓,他不仅脸皮厚,而且还有钱。
出身豪门,是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
有时候上天就是那么不公平,不仅给某些人好的出身,还要给他好的相貌。
于是乎,江醉非这个又有钱,又有颜的公子哥,一天到晚啥也不用干,就光着泡妞泡仔,花钱取乐。
这几天,这厮更是嘚瑟到了极点。
前几天他看上了裴家的小公子——裴何凌,想方设法地和人家套近乎。
回到了家里,老爸老妈语重心长地告诉他:咱们老江家与裴家有婚约,属于商业联姻。
江醉非一拍脑袋,问:“裴家?和我有婚约的是哪个?”
父亲说:“裴何凌。”
这下子可把这货给乐坏了,他心里偷着乐,但是表上还是装出自己为家族企业做了牺牲的伟大模样。
他拧着两道俊眉,深深叹气说:“爸,虽然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肯定会伤了我的心。但是为了咱们家的生意,我也就只能牺牲自己了。”
夫妻俩相视一哭,眼里泛着泪花:“咱们的儿子,总算是懂点事情了。”
当晚,在父母的助攻下,江醉非就加上了这个未婚夫的微信。
他躲在被子里偷着乐。
裴何凌这个让圈里人处处惦记着的大美人!
终于要落到老子手里了!
一想到可以上裴何凌,江醉非便乐得睡不着觉。
他给裴何凌发了个消息:小凌,我今天刚刚听说咱俩有婚约。
那边过了很久才回复:我知道。
之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一会儿,江醉非提出明天要一起去吃个饭,裴何凌也同意了。
第二天下午。
江醉非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开着最骚的红色跑车来到裴氏企业的楼下。
裴何凌也是个玩得很浪的人,叼着一根烟,将西装搭在肩膀上。
一下楼就给江醉非一个筋酥骨麻的深吻,把江醉非的心都拿走了一半。
两人吃了饭,江醉非开着车在随意兜风。
裴何凌眼神迷离,皮肤嫩得要掐出水来,嘴唇红润,还是痞痞地叼着一根烟。
江醉非把车停在路边,侧身过来摸裴何凌:“宝宝,给老公亲一下。”
裴何凌一脸娇羞,微微伸出嫩红的舌尖:“你自己过来啊。”
两人缠吻在一起,开始气息不稳。
看着裴何凌精致的面容,江醉非的脑子像个使用过度,升起高温快到爆炸的机器。
他喘着气把裴何凌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快要亲出火来,江醉非吻着裴何凌的耳垂:“宝贝儿,去你家还是我家?”
裴何凌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不着急嘛,我们后天都要结婚了,新婚之夜再做好不好?”
江醉非简直要被这个小妖精给迷晕了。
他捧着裴何凌的脸,狠狠亲了几口:“那先抱一会儿,等我这反应下去了再走。”
裴何凌笑得甜腻,动了动:“老公这地方,真大。”
江醉非紧紧地抱着他:“新婚之夜,就让你知道老公的厉害!”
终于,江醉非等到了新婚之夜,两人亲着亲着。江醉非这小子正迷醉在裴何凌魅惑的笑容里呢。
紧接着,他感觉到不对劲儿了。
外头一阵雷声轰鸣作响,雨点打在窗户上,震人心魄。
他立即跳下床,握住裴何凌的手:“宝贝儿,可不是这样子玩的啊,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在上面,不能这样瞎胡来的。”
裴何凌按住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为什么不能是我做攻啊?”
江醉非一头冷汗,这个还有什么为什么啊!
老子一直以来都是做攻,新婚之夜让老子含泪做零,这不是瞎几把扯淡吗?!
江醉非搂着裴何凌亲了几口:“宝宝,咱们之前说好了啊,这事儿就不是这么办的。”
“谁跟你说好了,我有说我是受了吗?”
外面一阵雷声,风吹得树叶烈烈作响。
江醉非心说,就你长的这温柔可人的小模样。
唇红齿白、眉眼流波的,难不成还真的是个攻?
裴何凌捏着江醉非的下巴:“老公,你就从了我吧,你前天还说要好好疼我呢,现在就变卦了!狗男人。”
“要疼也不是这么个疼法啊。”意识到不对劲儿,江醉非心慌得不行,慌张地说道:“宝宝,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老公爱你啊。”
“我不嘛,老公......”语调上扬,这娇撒得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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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江醉非醒来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真真实实被裴何凌这个兔崽子给办了,反反复复被压了一晚上,□□得乱七八糟。他作为一个攻,就这么被小娇妻给祸害了,简直难以启齿。
江醉非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只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愧对列祖列宗啊。
身旁的裴何凌还睡得香甜,轮廓姣好的侧脸令人心驰神往,扇形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江醉非抬手就想一巴掌过去。
但他还是忍住了,经过昨晚一战,他知道自己不是裴何凌的对手。
裴何凌这人表面上看着温润如玉,人模狗样的,其实力气很大,还练过拳击。
江醉非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不然的话,也不会落得个清白不保的惨剧。
本来第一次就容易受伤,而且昨晚上裴何凌这狗杂种是一点儿都不心软,也不念及他是第一次,来来回回将他操了个遍。
昨晚上江醉非都是直接晕过去的。
昏昏沉沉中,感觉到裴何凌还在压着他亲。
他轻轻掀开被子,忍着不适,扶着墙去洗了个澡,穿裤子的时候都在冒冷汗。
颤颤巍巍地来到客厅,不敢坐硬的椅子,只能侧躺在沙发上。
保姆刘妈过来问:“江先生,是不是不舒服啊?”
江醉非摆摆手:“刘妈,给我拿杯牛奶和一点面包过来吧。”
刘妈知道这两人昨晚是新婚之夜,面露异样的笑容,轻轻说:“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些,以身体为主啊。”
江醉非有苦说不出。
他心道,这话你去和你们裴少爷说去啊!
刘妈是裴家主家那边派过来的,从小看着裴何凌长大。
等刘妈把牛奶和面包拿过来之后,江醉非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他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妈,我要离婚!”
“儿子,怎么了?”江母疑惑着呢,怎么刚结婚一天就离婚啊。
“裴何凌他......他太过分了!”江醉非哭诉着。
“他干嘛了?”
江醉非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总不能说裴何凌把他给上了吧。
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江父恨铁不成钢:“何凌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他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倒是你,结了婚就别出去给老子鬼混!要是让老子在裴家面前丢脸,有你好看的!”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裴何凌从楼上下来。
他穿着一件得体的西装,俊得跟画里走出似的。
走到江醉非跟前,低头舔掉了江醉非嘴边的牛奶渍。
说:“老公,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
“裴何凌,老子要离婚啊!”
裴何凌笑了笑,自顾自抓起茶几上的面包吃,说:“老公真是过分,把人家睡了,就要离婚。”
江醉非气得站起来,但是一站,那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就阵阵袭来。
他只好又坐下,指着裴何凌:“你他妈的,我可以去告你的!你这是强-奸!”
裴何凌一口将江醉非喝剩的小半杯牛奶喝光了,抬起眼皮看他:“我们结婚了,我上我自己的老公有什么问题吗?”
他起身又亲了江醉非一口:“我的老公,我想怎么上就怎么上,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
“你这是婚内强-奸。”
“我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裴何凌不以为意,拍了拍江醉非的腿:“我今晚还想要呢。”
江醉非吃了东西,又回到床上,几乎是躺了一整天。
午饭都是刘妈给他端到房间里来的。
下午六点,裴何凌从公司回来了。
他打开房门,看到江醉非趴在床上打游戏。走过去,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罩在江醉非的头上:“猜猜我是谁。”
“我猜你妈-逼!”江醉非把衣服拉下来,扔到床下去。
裴何凌压在他的身上:“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酸辣粉,要不要吃?”
江醉非心脏都要爆炸了:“干了老子一晚上,然后请我吃酸辣粉,裴何凌,你做个人吧你!”
裴何凌大笑起来,凑过去粘腻地亲江醉非的脸,语气软得像是在撒娇:“老公......亲亲我。”
江醉非翻了个身,转过来搂着裴何凌的腰:“你跟我道个歉,以后都换成我上你。我也就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对不起嘛。”红润的嘴唇蹭在江醉非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
江醉非很是受用这样的小娇妻,他点点头:“嗯,态度不错。”
“对不起老公,都是我不太会做了,才让老公这么难受。我今晚轻慢来来一点好不好?”
再一次被裴何凌坑蒙拐骗压住的时候,江醉非已经是泪流满面,终究还是保不住自己的清白。
心想,肯定是自己平时作恶多端,欺男霸女的事儿做多了,老天爷就派了裴何凌这么个贱人来收拾他!
激动之处,江醉非咬着牙,掐着裴何凌的脖子:“让一个猛攻强行做受,这是逆天而行,要遭天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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