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最终还是跟着二叔进了雷城。
宴和却没去。
二叔说,这种地方,生死本就未知。吴邪是不能不去,但宴和,却是吴家下一辈里仅有的几个能担起重担的人了。如果再出事,吴家真就没了。
宴和明白,于是目送他们离开。
直到刘丧。
她伸手抓住刘丧的手指。
这是第一次,她在人前对他表示亲密。
褪下手上的银镯,“你戴着吧,多少还是有点用。”
刘丧看看镯子,有的害怕,“它不会咬我吧?”
宴和瞪了他一眼,翻开刘丧的掌心,取了一滴血。
那血在银针的针尖晃动,也不知她怎么做的,就是晃晃悠悠的不掉。
直到铃铛里伸出一根触手,那血便不见了。
“好好的,我等你出来。”她上前抱了下刘丧。
刘丧不等她逃,双手钳着宴和的腰,“姐姐,要是我出来了,能不能,答应做我女朋友啊?”
宴和抬头看他,刘丧很认真,眼神澄澈干净。她垂眸想了想,踮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下。“如果你安全出来。”
刘丧被亲的耳朵有些红,他余光瞟了一眼已经进洞的二叔,轻轻咬着宴和的唇,“姐姐,再给亲一次嘛。”
宴和不躲不闪,两人唇齿相依。
直到最后一个吴家的伙计都快走没影了,刘丧才不情不愿的放开宴和。“姐姐,回来后,我就要做男朋友都会做的事情啦。”
他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在宴和的身上逡巡。
宴和眉尾一挑,“你尽管来。”
刘丧低头闷闷的笑。
消瘦的脸上带着孩子气。
“那姐姐你到时候别喊疼。”
宴和推开他,“行了,开什么黄.腔。等你出来再说吧。”
刘丧用力抱了抱她,转身走了。
宴和却没想过,这一别,物是人非。
刘丧不想看到她。
许是觉得废了一只耳朵的自己配不上她了吧。
宴和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让小哥把刘丧打晕,然后带着人回了南京。
即使吴二白想要制止,但也心有余力不足。
刘丧醒来的时候,是在宴和的家里。
南京的房子不是很大,二居室的小房间,但是胜在干净整洁。
刘丧醒过来的时候,宴和正好洗完澡。
“醒了。”她从浴室出来,只穿了一件吊带。
房间的空调打的很足,赤脚踩在木质都地板上一点儿也不凉。
刘丧恍惚的看着她,手指虚无的抓着被子。
“你也该去洗洗了。”她说,“别臭了我的床。”
刘丧被指示着进了浴室。
看到竹篓里胡乱扔着的内.衣物。还有潮湿水汽里淡淡都香味,无一不在提醒他,这里是哪里。
他伸手碰碰耳朵。
他的耳朵已经废了一只。
“别干站着,赶紧洗。”宴和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他胡乱洗了一通,直到洗完,才想起浴室里没有他的衣物。
宴和适时在外提醒,“柜子里有新的浴巾。”
刘丧拿上,开门。
宴和已经吹完头发半倚在床上了。
“过来。”她招手。
刘丧站在原地不动。
宴和叹气,跪在床上膝行几步。
从一边拿起自己擦头发的浴巾揉着他滴水的头发。“怎么不擦擦就出来了。”
刘丧垂着眼睛不说话。
“看什么呢。”宴和一把把毛巾按在他脸上。
刘丧这才发现,他的视线在落在哪儿。
脸颊红了一片。
宴和低声笑。“刘丧,姐姐都这么主动了,你在等什么?”
刘丧猛的抬头,不知所措。
宴和叹气,拿起他落在一边的手摁在视线所及的地方。
“你轻点,我怕疼的。”
刘丧猛然抱着她摔在床上。
随着衣物的剥落,宴和唇角溢出点点喘息。
激情退出。
刘丧抱着她的腰,“我的耳朵废了一只。”
“我知道,但是你很厉害。你救出了大家。”
“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再站在你们身边了?”
“刚刚你可不是站我身边的。”她拍拍刘丧的背。“别怕,铁三角已经接受你啦。”
“姐姐,你会不会嫌弃我?”
“不会。”
“姐姐,你安慰我一下。”
“……”
“姐姐~”
“刘丧你还是闭嘴吧。”宴和转了身,“别作,作没结果。”
“姐姐~”刘丧凑过来吻她耳根,“那我们做吧。”
——刘丧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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