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我已经把这事交给这边一个很靠谱的警官处理,你放心吧不用急着过来。”

    发送完信息她就不断看着手机等待回信,很快赤井秀一回道:“我知道了。”赤井秀一眉头微微蹙起,她说的靠谱的警官是谁?毕竟她也已经知道了有组织的存在。

    难道是日本公安......

    为了让她安心他回了知道,但是他不是不会置之不管。如果日本公安真的动手他到时候就不必出手,以防万一,依旧得提前做好准备。

    几日后——

    一大早她就拿着早报看着最新的新闻,新闻上报道了,十亿元劫匪都已找到,但全部死亡,或因分赃不均自相残杀。

    死亡?!

    此刻明美正在一间审讯室中。那时她准备赴琴酒约之前时,公安找上了她,是那个看上去很严肃实则有些不精明的风见先生。

    风见先生和她说了一些事,她最终答应下来接受了证人保护计划,不过她有个条件她想去和琴酒赴约。

    这个无理要求被同意了,穿上了防弹衣做好了准备。

    琴酒果然对她下手,提前做好的准备让她呈现出了垂死之态。不过琴酒是个很谨慎的人,但是那边准备好的警车立即过来,琴酒他们为了安全所以也顾不得看着垂死的她离开了。

    在此之外有一个插曲,她见到了一个很厉害的小孩,那个叫做柯南的孩子。

    降谷零用着风见的手机给可能看到新闻的相芸发了短信:“宫野明美已被救下,勿担心。”

    收到不知名讯息的相芸眨了下眼,心头的石块松了下去。看来这个死亡消息只是对外宣布而已,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所以这个消息是降谷零发的吧。她摸了摸已经消肿的嘴唇,磨了磨牙齿,下次见到降谷零她要不要咬回去。

    很快她想到了其它问题,能解决这种事,降谷零还真是挺厉害的,他到底在哪个部门。

    正当她沉思着这个问题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提了一篮水果和一束鲜花来看她。

    “要吃苹果么?”松田一放下就找出最大的苹果询问她。

    相芸偏着首还保持着刚才想问题的疑惑:“阵平,你们警视厅有哪些部门呐?”

    芸酱是想多了解他们一点么?

    萩原研二抢先一步数着警视厅的各个部门,最后说道:“还有公安部。”

    “公安部?你们不算公安?”这方面她还真不懂,公安不就是警察么?

    松田啧啧几声摇摇手指:“我们可不是,公安虽然也是警察,但是不同。”解释了一通之后,她听得头有点晕。

    “你们这儿好复杂......”听着感觉公安的权力很大,而且他们这儿公安的职能和她想象得不同,好像类似于美国的CIA,英国的MI6?

    她双手握拳抵着下巴又沉思了片刻。

    算了还是不想了,总有一天她要把降谷零的马甲全扒得干干净净。

    送完了东西,两人接到了电话忙不迭和她说了下就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案子越来越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每每看到报道的案子,她都觉得能活着长大都是一种奢望。

    医院停车场内,朱蒂看着去了没多久就回来的赤井秀一疑问道:“你这没多聊几句?”见着女朋友,不应该多说几句话谈谈心么。

    赤井秀一插着兜坐上了车:“我没见她,等她伤好了再说。”

    躲在门后他看到她小心翼翼扶着腰不让愈合的伤口裂开下了床,拿了本书就坐在那儿静静看着。

    朱蒂蹙了下眉:“她真勇敢,只不过受了这伤得养一段时间。”

    说起来,上次来医院也是因为秀一的女朋友受伤,作为普通人这个受伤次数有点多。

    车启动了,开着车朱蒂继续问道:“秀一,你真的打算告诉她组织的事?”

    “她已经牵扯进来,以她自身的能力如果有防备会安全些,”赤井秀一接着无比认真说着,“当然,我会保护好她。”

    之前是他不在日本,如今他在了,自然不会再看着她受伤。

    呆在医院的日子也不算特别无聊,她看了好多书,还顺便研究了下警察厅和警视厅等等区别。可是当弄明白之后,她看着每日一样的风景不禁叹了口气。

    她想出院了,本来准备假期好好出去玩,京都呀、大阪呀,都想逛逛。

    终于在几天后医生说伤口愈合得很好,都结了疤,已经可以出院回家养伤了。

    回到久违的家中她恨不得像以前那样多打几个滚,但是有伤在身,不可以这么做。还有洗澡的时候她也得避开伤口,真是太难太难。

    好在日常出行没问题,稍微注意点就可以了。

    这一天她在奶茶店前点着自己最爱的抹茶牛奶,忽的又瞥到了黑泽阵,这次黑泽阵穿得比以前好多了!

    白衬衫、黑西装扣得严严实实,头上丑丑的帽子也不见了,一头银发被一根发带系着。

    黑泽阵第一时间发现了观察他的相芸,不过他没过去和她打招呼,甚至一个招呼都没打。

    相芸拿到自己的抹茶牛奶轻叹了下,随后在路上走着。

    蓦然黑泽阵走到了她的身边,盯着她的腰看穿一切似的:“你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她这衣服裹得好好的,根本看不到伤痕。

    “药味、走姿。”黑泽阵瞥了下她避开扯动右边腰部的姿势就猜到了。这个蠢女人,一段时间不见估计都在医院呆着。

    药味很熟悉,组织内成员受了武器伤后就会用这种药。

    相芸低头看了下立马走动了几下,额,还真是这样。他这随便一瞥,竟然就观察出了区别,眼睛实在太毒了。

    “你厉害!”相芸嘟囔着,“我还以为你是看了报纸知道的。”

    “报纸?”这个蠢女人蠢到上报纸丢人了么。

    相芸无奈叹息:“就是那个十亿元抢劫案,我中了一弹,然后——丢人丢到马里纳海沟里去了。”虽然报纸上模糊了姓名,但是认识她的都能认出来好吧。

    黑泽阵比谁都清楚这个案子,只是他知道的是深层次的,因为他才是真正的黑手。

    “这个不聊了!”她连忙摆了摆手,打量了下他笑道,“你现在这样打扮不是好看多了,我就说我的眼光不会错。”

    黑泽阵斜瞥着她:“我有事,你说完了?”

    “你有事就先去忙,我看你在路上走着还以为你闲得很......我也得回家了。”要是在外面走太多导致伤口裂开,她会哭出一缸水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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