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舔人的手的时候,听见那人说我上厕所没洗手都会恶心一下,林渊也不例外。
但他显然不是一般人,只是愣了一小下,他脸上的笑容居然愈发灿烂了,他抓着白白的手,居然又细细地舔舐了起来。
“姐姐真坏,骗人,姐姐就是个小骗子,可不会再相信姐姐了,而且,就算姐姐没洗,我也不会嫌弃姐姐的。”
白白是真的真的被他恶心到了,心中一言难尽使得她的脸色也难看了不少。
林渊吻过白白的手,又不顾白白难看的脸色和抗拒,亲密地将脸贴到了白白脸上,仿佛小狗一般地磨蹭了一下。
随后便捉住白白的脸,吻上了那让他朝思暮想了几年,想到几乎崩溃的唇。
他的舌尖轻轻在白白牙外徘徊着,始终却是因为白白的抗拒而无法进入,然而这个人好像却不在意白白的抗拒,他转而又开始细细地舔吻白白的牙齿,像是在描绘她每一颗牙齿的形状。
而在白白试图用牙齿咬他时,他又十分聪明的在那时退出了白白的唇。
因为他的吮吸,白白的唇变得嫣红嫣红,甚至有些发肿,脸蛋也因为气愤和亲吻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红晕。
她的眼中满是漂亮的怒火,而那双漂亮的眼睛中,只有他一个人,这个认识,让林渊无比的愉悦。
“我艹,你个混蛋,我是你姐姐”白白好像是愤怒极了,只是那愤怒因为她浑身上下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也骂不出什么更难听的话,甚至显得有些可爱。
林渊用疼爱的目光看着她,为她整理了一下落到头上的碎发,“嗯,我是混蛋,姐姐,你现在是夏白白,又不是林白白,我们都不在一个户口本上,又没有血缘关系,你可不是我亲姐姐。”
“而且,我们刚刚接吻了,姐弟会接吻吗”
“我们不是姐弟了,嗯,我以后也不能叫你姐姐,我叫你小白,好不好”他又温柔地啄了啄白白的脸。
既然姐姐对于姐弟关系这么在意,那就不要做姐弟了。
“呸,林渊,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你永远都只能是我弟弟,永远。”
林渊的脸上溺宠的笑容淡了淡,他沉默的看着白白,马上却又露出了欢快的笑。
林渊生得是极好的,眉眼精致的仿佛能入画,笑起来更是生动漂亮,让人喜欢,他好像没有听见白白说话一样,自顾自地说道,“小白,我去做饭,马上回来,你想吃什么”
不等白白继续骂他,他又开口道,“我知道的,姐姐想吃饺子,前几天姐姐说过了,我去做。”
门发出咔哒的一声,整个空间又陷入了一片死寂,那个门仿佛一个分割线,隔绝了白白与正常的世界。
关上门后,真的好似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在一个完全没有声音地方,当你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时,不可抑制的,只要是人,都会控制不住的惶恐。
刚刚一顿吵架下来,天已经完全的黑了,白白甚至已经无法通过外面光线的变化来判断时间的流逝,狭小的房间随着林渊将那扇房门关上,也陷入了一片的黑暗,没有任何声音的黑暗。
白白在林渊离开的期间,不停的骂着林渊,可是骂着骂着,重复那几个词,她也觉得无趣的紧,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骂了多少次,寂静的空间中,好像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在回荡。
她闭上眼睛,试图掩盖心底的那一丝因为空间密闭而产生的惶恐,但是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动静,好像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这种安静和黑暗,开始使她像是受到了折磨般,难受的不由得动来动去。
安静了片刻,她好似又开始恐慌了一般,开始骂起了林渊,最后骂到口干舌燥,嗓子也没办法再发出声音,她只能时不时的晃动一下会产生声音的脚链。
连那刺耳的,提醒她自己正在被弟弟囚禁,被像个犯人一样锁住的锁链,在此时好像都讨喜了起来。
可很快,被喂了药的她就感觉精疲力尽,无法通过晃动脚的方式使得脚上的锁链发出声音。
她闭上眼睛,试图使自己陷入睡眠,但是当她想要通过睡眠躲避这种不受她控制着恐慌时,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睡着。
她累得连脚也动不了,这个小房间很黑,也寂静的可怕,她从来都不知道,黑暗与安静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门发出一声吱呀,白白下意识地往那边看过去,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门打开,一盏微弱的小夜灯也随之亮起时,她看着来人时,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极其容易忽视,却是相当微妙的喜悦。
白白看着来人,露出好似愤怒又好似松了口气的模样,心底却冷笑着,啊,这弟弟,什么傻逼玩意儿
是想把她弄成只依赖他,就算恨他,也会在看见他来,就控制不住的喜悦,追求他,就像追逐光一般的神经病吗
这个弟弟,可真是个傻逼玩意儿,嗯,其实也不是傻逼,是个很聪明的玩意儿。
普通的少女,就算是再坚强的人,受到了这样的精神折磨,一个人长期的被关在空荡荡的房间,黑暗,无光,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唯一的能给她光,会发出声音的人,会让她产生强烈的依赖感似乎是必然的,但是
但是白白表示,自己是个200岁的修仙成年狐了,一闭关就是一个星期了解下,自娱自乐她很会的,而且,她还有统儿呢,就算统儿,现在因为生气而不搭理她了。
但是白白还是决定满足亲爱的弟弟,毕竟,弟弟这样的煞费苦心了,不是吗
小夜灯悠悠的亮起,微弱的光芒让白白处于黑暗中的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但是很快,她便适应了小夜灯的光芒。
林渊的面容被小夜灯照得不太清晰,那精致俊秀的轮廓却是清晰的,“姐姐,吃饭了,我包了姐姐爱吃的香菇。”
“变态,我才不会吃你的东西,滚,你给我滚。”因为刚刚过度的说话加上没有饮水的缘故,她的声音有些喑哑。
林渊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饺子,又出了门。
不同的是,这次他回来的很快,回来时,他手上多了一杯水,“小白,先喝点水。”
白白哼了一声,却不会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她咕嘟咕嘟地喝完那杯水,终于感到自己干渴的嗓子好受了些,如此之后,她又开始骂起了林渊。
“林渊我告诉你,你这样做是违法的,你会后悔的。”
诸如此类的话,林渊听着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他宠溺的看着白白在那里小嘴叭叭叭,仿佛白白在那里威胁他,在那里骂他,就像是说的是情话一般。
除了当白白提到我是你姐姐时,他脸色才会变一变,说不是,他会凑到白白唇边,细细地吻她,而且当白白想要咬他时,他总能很是狡猾地躲过。
吻过后,他才会附在白白耳边说,“我是林渊,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或许,你可以叫我一声情弟弟”
那盘饺子最后还是进了白白的肚子,不可否认,林渊做的东西很合她的胃口,吃完东西,林渊又离开了,整个房间忽然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白白骂骂咧咧了一会儿,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却是迟迟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而她睡着后,林渊悄无声息地进了房间,他搂着白白,让白白的身体贴合到他的身上。
当两人的身体贴合,体温交织在一起时,林渊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微微发颤,喉间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谓叹。
他搂着白白,白白也不是睡得很熟,“你做什么你放开我,林渊。”
“姐姐,睡吧,我不动你,仅仅是睡觉,好吗”林渊轻声说着话,说完,还哼起了小调。
这个小调是谢云小时候经常哼给白白听的,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温柔,而因为药物与疲惫的双重影响,白白很快又在他怀中睡了去。
林渊抱着白白,轻轻呼吸着白白身上那让他朝思暮想的气息,他以为自己还会如前一天白白没醒来之前一般,会激动到睡不着,可事实上,在白白日渐平缓的呼吸,他也困倦的闭上了眼睛。
而早已熟睡的白白,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屋中一片漆黑,掩盖了她唇角流露出来的笑意。
她手指动了动,无力的手指在林渊脸上点了点。
这是想要让她习惯他的气息,习惯于和他在一起睡觉吗
习惯的确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但是亲爱的弟弟,到了最后,你怎么能确定,到底是你驯服了我,还是我驯服了你呢
她无声的笑了笑,最后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白白醒来时,房间随着外面的日光而变得亮堂,但是,还是安静,无与伦比的安静。
房间中只有一张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封闭的门。
呆久了,白白的思维好似也缓慢了起来,她闭上眼睛,想要再开始睡觉。
可是,睡不着完全睡不着。
宿主,婆媳大战出新了,看不看。系统别别扭扭的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冷战。
白白笑了笑,看,当然看。
虽然有时候,她挺习惯自嗨的,但是能够打发无聊的时间,也很不错。
都那么生气了,小系统却还是这样关心她,她好开心啊。
统儿,我好爱你。她对系统深情地的表白着。
滚粗
脑海中和系统聊天打屁,开心地追着大型家庭伦理连锁剧,白白的眼神却是放空状态。
到了中午,林渊又准时过来了,他今天做了鸡汤和辣子鸡丁,白白又骂骂咧咧的口嫌体直地吃了下去。
直到把林渊骂得离开,她却又开始焦躁地陷入想要睡觉,却无法入睡,只能躺在床上发呆的状态。
下午晚上他们重复的这个步骤。
不知不觉间,一个星期过去了,白白表现得对于林渊越来越依赖,她会不由自主的看向门那边,在看见林渊来了之后,脸上会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晚上睡觉也越来越习惯了林渊的安眠曲和林渊的体温、林渊的气息。
通过每天的黑夜和白天,白白似乎能够判断时间过去了多久,但是长期放空的大脑和漫长的,没有任何意义的时间流逝,似乎让她觉得,计时没有了意义。
她越来越习惯林渊,就算是林渊出现在她身边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排斥,甚至对于林渊时不时的亲近,她也越来越习惯。
上一次亲吻,她甚至松开了牙关,与林渊进行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林渊那天似乎很高兴,陪了她一整天。
在某一天,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某一天夜晚,林渊没有出现,她叫了好多声林渊,林渊都没有出现,那天晚上,白白没有睡着。
而林渊在监视器前看着她,看着她叫他的名字,指尖狠狠的掐进了自己的肉里,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泪流满面地看着白白,一直看着,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过去,想要抱住白白,可是最后也没有过去。
他在监控前看了白白一夜,哭着看了一夜。
但是,他不想做弟弟了,他想姐姐爱他。
对于两人而言,那一夜似乎都是难熬的,但,第二天见到他时,白白主动抓住了他的衣角,轻轻吻了他。
在白白的唇角接触到他时,林渊有些不敢置信的愣了一秒,随后便热烈的回吻了白白,两人唇齿相缠,亲近到不可思议,像是把对方都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自那天开始,白白好像彻底放弃了对于林渊的抵抗,甚至有时候,她还会主动地亲近林渊。
而白白的每次主动,林渊都会高兴的哭出来,抱着他的姐姐,更加激烈的回应她,就算仅仅是抓抓他的衣角,对他说一声不要走。
在房间里的日子,不知岁月,也不知时间的流逝,白白越来越乖,也越来越习惯于亲近林渊。
某一天,可能是夜色太美,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们在一起了,彻底的融为了一体,结合的那一刻,白白轻轻地哭出了声,林渊吻去白白脸上的泪,自己的眼泪就落在了白白脸上。
他安慰般的吻着白白的眼角,似感动,似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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