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吴邪兵分两路,一人搜一个写字台。吴邪那边显然是进行的不太顺利,从他翻抽屉的力度她能感觉得到。
骄灼在她面前这个写字台摸索着,发现中间最大的抽屉是锁着的,这有点奇怪,骄灼立刻将抽屉撬了开来。
抽出来一看,抽屉里十分的干净,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只有在抽屉的正中,放着一个黄皮的大信封,鼓鼓囊囊的,有A4纸这么大,表皮上什么也没有写,正正地摆在那里,好像是故意摆上去,等着别人来看一样。
骄灼打开了信封,往里面一掏,就掏出了一本杂志一样的老旧工作笔记。
翻开了封面,发现笔记本的第一页上,有一段娟秀无比的钢笔行书:
我不知道你会是三个人中的哪一个人,无论你是谁,当你来到这里发现这信封的时候,相信已经牵涉到事情之中。
录像带是我们设置的最后一个保险程序,录像带寄出,代表着保管录像带的人已经无法联系到我,那么,这就代表着我已经死亡,或者”它”已经发现了我,我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能将在不久离开人世,所以,录像带会指引你们到这里来,让你们看到这本笔记。
这本笔记里,记录着我们这十几年的研究心血和经历,我将它留给你们,你们可以从中知道那些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里面的内容,牵涉着一些巨大的秘密,我曾发誓要把这些带入到坟墓之中,然而最后还是不能遵守我的诺言。这些秘密,看过之后,祸福难料,你们要好自为之。
陈文锦
1995年9月
骄灼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这段话着实有些老套,是话本子里勾起读者阅读兴趣的惯用手段。
她继续往下翻,一开始看图看得仔细,后来越读越快,不到五分钟就翻了一遍。
怎么说呢,或许是缺少关键信息,骄灼感觉就跟雾里看花一样,看不清这人隐藏在表层下的真正意图,只不过,她到底是重活一世,上辈子又身负金算盘之名,最善猜度人心,这一遍看下来,已经有了些猜想。
“小老头,你是不是之前见过这间屋子?”骄灼举着笔记本走向吴邪。
她还记得之前吴邪看着这屋子,眼神迷蒙,似是陷入什么回忆。
吴邪一愣,心里想着,反正都到了这里,也没什么好瞒的,而且他也想找个人商量商量,于是简略地把录像带的事告诉了骄灼。
骄灼听后,眉头一直皱着,心里乱七八糟的想,那人不停地梳头,难道是老年痴呆了或者有什么强迫症?
“你刚刚叫她霍玲,你认识她吗?”
“她是三叔去西沙考古队的一员,霍家当家的女儿”
九门的霍家?哦,那三爷爷那一辈的应该认识她,难道这录像是想威胁霍家,那现在翻出来干嘛呢…
“他们那些队员现在都怎么样了”
“失踪了……”吴邪看着小姑娘神色越来越凝重,也有点紧张起来。
骄灼又想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嗯……我怎么觉得,这录像带本来并不是给你的,应该是很多年前给霍家的,就像绑匪绑票之后会拍个录像威胁家里人,而这个笔记本呢,是留给那‘三个人’的,应该和那些队员的失踪原因有关,可现在有人利用当年的东西,要引你过来。”
“可引我过来,是为了什么呢,我又什么都不知道”
骄灼的眼神一变,她认真地看着吴邪的眼睛,缓缓开口。
“三种可能,加你入伙,杀你灭口,拿你做诱饵”
吴邪听着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他一年前明明只是一个小老板而已啊,不过,娇娇刚刚怎么那么像二叔……
吴邪浑身一抖,赶紧把这个想法赶出脑子“为什么是我?”
“对于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你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认识,等等……另一盘录像带里的人和你长得一样……”骄灼突然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点,这笔记里下的墓和吴邪下的墓……
“这是有人在试探!试探你到底是不是你”
“不止有一盘录像带,就说明要试探的也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三个人!可是……寄给阿宁,是在试探什么呢,或者,这是在诱导……”
骄灼揉着太阳穴,她对上一代的事情了解的太少,根本拼凑不出一套体系……果然,信息才是一场战役里最重要的啊,他们已经落了下风。
“哎呀,好乱,我猜不出来了,小老头,你还是先看看这本笔记本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骄灼大脑宕机了,不愿再想这些,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她把笔记塞到吴邪怀里,就蹲在一边逗鸡玩。
“到手!”
突然,骄灼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离他们有些远,不过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一丁点的声响,都足以惹人注意。
骄灼慢慢走到门口,却冷不丁地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怪香,跟刚刚在柜子里闻见的一模一样,在那半掩这的门后,隐约有些黑黑的头发
“雀,在这陪着小老头,我到门口坐坐”骄灼吩咐好罗雀,就打算出去看看。
她刚一出门,就跟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四目相对,脸贴脸呼吸相闻。
她一把把那玩意推开,内心咆哮
卧槽!禁婆?!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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