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个工具人

    “总共时常是半分钟,控制的范围也很巧妙,只留了一个摄像头,你们确定没有经受过训练?”

    “噢?学园岛的人连这些都不知道么?这个小姑娘是报社的编外记者,拍照的时候应该偷偷用过个性,但一般英雄不会察觉到,偶尔监控看见的。”

    “后生可畏啊…如果作为英雄的话,的确是非常好的技能。用在其他方面的话,稍微有点危险。”

    “诸位……我记得登记上的个性监管总局的资料里,她的个性是有副作用的吧?这么长时间没事么?”

    “我奉劝各位不要讨论了,我们不能招惹她,关于她的身边的人,我们尽可能的不要去管。”

    原本正热闹讨论的屋内顿时一片安静,好像那个“她”是什么休止符一样。

    不过对我来说,退出比赛是早就考虑好的。止痛药的时间有限,痛感会反噬,如果在场上晕过去,那我这次暂停的爆炸性作用就失效了。

    我站在边缘处,在内心又默念了几秒,然后收回了个性的释放。

    不过明明已经停止了个性,但是观众台的看客们还是诡异的暂停了一会儿,紧接着爆发出各种各样的喧哗声,而回放需要等到比赛结束之后。

    我朝着舞台上看着手心有些茫然的轰焦冻笑了一下,又摊开手朝着观众台极其绅士地鞠了一躬,貌似轻松的姿态下台,走进观众席无法看见的出口。

    脚步刚刚迈进黑暗里,我就半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真的撑不住了。

    首先是针扎一样的疼痛,头发像是被恶狠狠地一根根拔掉那样,神智甚至没有办法回笼,我半跪在地上用手按压大脑,尝试着把那些痛苦消去一点。

    没用。

    痛感蔓延,极其尖锐而凶猛。

    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疼痛,还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眼前咻地一黑,眼角和鼻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渗出来,我单手撑着地面另一手胡乱一摸,发现是血。

    这样的反噬已经超出了我身体可控的极限。这一场反噬来的太严重,超乎了我原本的预想,我努力支撑着自己不让脸着地,突然有点后悔答应AFO和死柄木弔的事情。

    恍惚间好像听见身后传来了仓促的脚步声,不过我根本没有力气去看,来人的声音都失真。

    “朔间!”

    好像被冰凉抱了起来。

    -

    我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位置是一座别墅,红色的涂漆,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现出非常漂亮的光泽,城堡前是一大片绿地。

    我看见了一个男人蹲在草地上,旁边跟着三个小小的黑发的小孩子。

    两个男孩子蹲的晕晕乎乎,女孩子比较矮站着,撑着小小的太阳伞,努力不让阳光照到旁边的两个男孩子。

    男人手肘撑在膝盖上,侧过脸笑意盈盈看着三个孩子,摊开的手上躺着一株鲜艳的玫瑰花。

    男人的语气温温和和:“时,让哥哥自己撑伞。”

    这是梦境,我清楚的感觉到了。

    我向前的两步伸出了手,没能看见男人的正脸,但是陌生的熟悉感让人没有办法忽略。

    时?谁叫时?那是谁?

    我想上前几步,但听见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朔间、朔间同学!”

    我睁开了眼,刺目的白狠狠地在视网膜上扎了一下。

    病床旁边的治愈女郎松了一口气:“你也太不注意运用自己的能力了,这样脑细胞会坏死的,你稍微珍惜自己一点呀!”

    我眨眼睛做回答,不论哪里一动就痛,我索性一动不动。

    治愈女郎说她只能治好表层,剩下的还需静养,于是就把我扔到了医院,绿谷出久明明也是重伤人员,却已经恢复好了顺便来看望我。

    “朔间同学……照顾好身体。”

    他说完就跑着跟着已经走远的治愈女郎离开了,我在病房里度过了许多天,得知隔壁房间是轰焦冻母亲。

    这一点倒是轰焦冻告诉我的,在解开了心结,和母亲聊完天后,他就来找我了。

    ……感谢轰同学公主抱我到医务室,我的体重自己还是清楚的。

    我没有说话,抬眸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让他看见我的感谢,他不知道为什么别过了脸。

    我:……这是怎么了?

    在我意料之外的,除了以前的友人,新同学们也来看望我了,虽然都很感谢,但是令我最感动的还是以拳藤为首和八百万为首的雄英女子组——几个可爱的小姑娘带来了无敌巨好吃的手工便当。

    嘘寒问暖,不如食物温暖。

    拳藤一佳最了解我,还给我带了最喜欢的甜食,让我感动的险些再一次伤到头。

    女子组之后是雄英男子组,A班这些钢铁直男送来了花——我看着那一大捧喜庆的颜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绿谷出久一脸抱歉的打算把花收起来。

    普通科的友人也来了,嘘寒问暖后,我总算送走了一大群人,偏头看向病房角落。

    净白的角落陡然生出一片黑雾,苍白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死柄木难得地除了脸上那只手没有带其他的东西。

    “AFO先生应该有做好剩下的公关工作吧。”我问他。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啊?有。宣扬你的思想……啊、什么啊,和那个家伙一样令人讨厌。”

    死柄木坐在我的床上,我能感觉到那一块的轻微的塌陷,他把四根手指贴上了我的脸。那只手干燥冰冷,是和轰焦冻不一样的冰冷。

    他偏头露出苍白脆弱的脖颈,宽松的条纹衫轻而易举把锁骨坦露给他人。他轻轻哼声,最后一根手指却迟迟没有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可以杀了你,就在现在。”

    我抬起手,把他的手指摁在了我的脖子上。在他错愕的表情下,另一只手一勾,轻而易举把他带倒在床上。

    以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我勾起了躺在我的膝盖上的、死柄木的下巴。

    “姑且不说你们敌联合的药效反噬。你有多需要我,你应该自己知道吧,没有多少同僚的死柄木先生。还有啊,杀我这种事情……”

    “你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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