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的个性会是和冬日有关的,比如说下雪、或者是冰,毕竟我的名字是凛冬,寒冬将至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着死柄木苍白的下巴的时候,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名字。
“啊…对了,你真的叫死柄木弔吗?感觉不像是正常名字。”
我没有在意他依旧卡在我脖子上的手,用一只手摘掉了他脸上的东西放在一边,另一手顺着他的脸往上滑,死柄木眨着眼,卡在我脖子上的手松了松,整个人无意识地往后靠了一些。
——可能是被我的流氓吓到了?
我真心诚意的开口:“你长的还蛮好看的。”
他咻地别开脸,不过因为姿势限制,没能从我的身上起来。
“……你在说什么啊?快点把手拿开,就算有老师…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像猫咪一样,明明身体没有挣扎,嘴上却毫不留情。我的手从他的下巴滑到耳根后往上面攀。头发软软的,颜色也很好看。
——糟糕糟糕,恶趣味怎么都压不住了。
我迟疑了一瞬,心想着果然是因为脑子被伤到所以没有办法好好思考,这家伙明明很恶劣吧?可是他这样…好像有点像凛月所以让我有了一点亲切感。
我保持着这样的动作,注视着他稍微有些躲闪的视线:“我可以做你的队友,死柄木。”
“你看,我不崇拜欧尔迈特,我又不喜欢人们对英雄的态度,不是很符合你吗?”
在我脖子上的手缩紧了一点,沉默许久,他似乎像奶猫一样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僵住。
“那么——作为你的队友,我有什么好处吗?”
他突然松开了手,轻轻一撑挣开我的手,在我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直接压了上来。忽略伤痕绝对清秀的脸距离我的脸不到两厘米,大龄婴儿的眼里出现了被戏弄的不快和奇怪的、我读不懂的情绪。
“谁要你这种人做同僚啊…不要自做多情了。”
他再靠近一些,干燥的嘴唇擦过我的皮肤,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脖子。厮磨的触感直达大脑皮层,一阵发麻。
我:……?
“这就算是奖励,为了天翻地覆的未来。”
他亲吻我的脖子,温和地像是大型动物在示好那样。病房门突然被打开,进来的女护士看到里面的状况,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
“非常抱歉!!!但是伤好之前动作幅度一定要小一点哦!!!我还以为那位之前来过的的帅哥是你男朋友呢!!”
“是我哦。”
我还没开口反驳,门“嘭”地被护士摔上。
死柄木支起身,黑色雾气像是恰准了时间出现在他原本来时的地方,他勾起一点恶劣的笑,顺手捞起了他的面部挂件。
声音懒懒洋洋:“凛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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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呀,那个病房里的漂亮小姑娘好像朋友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帅气的男孩子也超级多。”
“我还以为她男朋友是隔壁病房美女的儿子,结果是另一个病弱美少年,话说果然帅哥美女都会聚集在一起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还是要好好教育!病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
“?………你在想什么呀他们还未成年呢!”
躺在自己病床上的时候,我听到了外面这样的对话。
我亲爱的竹马赤司拿着小刀,把苹果皮没有一点断裂地削好,紧接着切成小块,用牙签扎着递给我。我自觉把苹果从牙签上拔下来扔到嘴里。
“解释一下?”
我一哽:“现场情况所迫。”
赤司垂谋甚至懒得理我,他把剩下的苹果切的漂漂亮亮,放在床头柜上的盘子中,一个一个扎着让我吃掉。
很感动,但我没有伤残到这种程度。
“我问过了,医生说险些破坏脑神经,作为你从小玩到大的竹马,”他刻意加重了语调,“我希望你能重视一点自己身体。”
我搭在被子上的手颤了一下,清晰的感觉到了赤司征十郎的不快。
“抱歉……我明白了,近期不会使用自己的个性。”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下午还有一场比赛。”
赤司出门的时候,和轰焦冻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是简短的和对方点了一下头,就移开了视线。
我抬眸看他,他走过来把被子角掖平:“是从阿姨那边过来的吗?”
轰焦冻点头,环视病房有些迟疑:“护士说,有一个银发嘴上的少年来过,她们说是你男朋友……我想了一下,我们周围的人里没有银色头发的,我猜测是不是你哥哥组合里的男生。”
我:……!
“但是按照之前体育祭上的互动,你应该不是他的女朋友,更何况没有任何接触。刚刚的赤司征十郎目前也是单身,所以也不是他。朔间同学…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
我正考虑怎么回复轰焦冻,结果他一下子把话题扯到了奇怪的方向。他看着我,眼睛里完全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啊?”
“希望能够被回答。”
那么、我应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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