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九十九个前男友

    花泽透前男友中有很多不靠谱的存在,但也有很靠谱的存在,就比如现在这个没在聊天室里吭吭一声的人,但却行动力满点第一时间到达了现场的中也。

    碎石飘了漫天,中也手一挥全部丢到了不远处的空地上。

    警察也修好了被炸毁的路段,有了中也的帮忙他们不需要搬开碎石搜寻受害者,救援工作很快就展开了。

    爆炸的时候迹部率先带着她躲到了角落,而白马也十分绅士的护住了园子,两个人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倒是迹部替她扛了块板子砸中了脑袋。

    花泽类他们灰头土脸地走出来,爆炸发生前他们正在别墅的花园内,并没有波及到他们。

    见花泽透没事,花泽类一直吊着的心落了下来。

    西门总二郎松开了一直摁着他的手,要不是他拦着,花泽类说不定已经冲进了有二次倒塌危险的别墅。

    见花泽类迟迟没有说话,美作玲开口问道“小透,你没受伤吧”

    花泽透摇头道“我没事,倒是小景替我挡了块板子。”

    迹部现在的状况并不太好,浑身血迹,头发也粘在了一块,整个人十分狼狈。

    他强撑的身子也摇摇欲坠地晃了晃,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小景”

    迹部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是隔天。

    他头顶包着绷带,脖子上还围着护颈,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花泽透在家特意让长泽阿姨煲了汤,从凉子阿姨那里得知迹部醒了之后,花泽透饭都没来得及吃就拿着煲好的汤想去医院看望迹部。

    花泽类抬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道“去医院”

    花泽透简短地点头,回应完花泽类后直接上了车。

    迹部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

    爆炸看似来势汹汹,可实则威力不大,除了几个处于爆炸中心点的人被砸严重之外,其他人都是些轻伤。

    医生检查完迹部的身体后阖上病历本,温和道“情况良好,下午就能出院,但近期还是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尤其是网球。”

    迹部刚想开口说话,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医生看到玻璃外的花泽透笑道“进来吧。”

    花泽透放下手中的保温盒,问道“忍足叔叔,小景没事吧”

    忍足瑛士道“没什么大碍,下午就能出院了。”

    花泽透松了口气,她掀开盖,将汤递到迹部面前。

    迹部斜眼瞥了下保温盒,里面装的汤上面飘着一层油花,一看就很油腻。

    迹部皱眉问道“这是什么”

    花泽透仰头道“猪脑汤喝什么补什么,你砸到了脑袋就应该补脑。”

    迹部揉了下脑袋,真是看到她就头疼,“我看你才是猪脑子”

    忍足瑛士咳嗽了一声,开口道“迹部现在不宜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听到忍足瑛士说迹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时,花泽透十分惋惜。

    迹部早就看出了她的意图,道“你自己喝了吧。”

    花泽透迅速盖上盖子,拒绝道“我不需要。”

    办好出院手续之后,花泽透和迹部一起回了迹部家。

    车刚停下花泽透就推开了门,手伸进去,示意迹部扶着她手,“大爷,我扶您进去。”

    迹部直接无视了花泽透伸过来的手,大步流星没有丝毫停顿的进了别墅。

    花泽透讪讪地收回手,你大爷就是你大爷,恢复的能力一般人都比不上。

    一进门,花泽透就轻车熟路地捞了个苹果,路过厨房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让厨师做吃的。

    考虑到迹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花泽透干脆让厨房煮了粥。

    花泽透啃着苹果上了楼,敲门得到回应之后,推门而入。

    迹部已经换上了家居服,额头上的白绷带白的有些刺眼。

    花泽透咀嚼着苹果含糊不清道“我已经帮你请了几天假了。”

    顺带着连她自己都请了好几天。

    一个苹果被花泽透三两下的就啃光了,她对准了专门丢弃湿垃圾的垃圾箱,轻轻一掷就丢中了。

    霓虹实行了繁琐又复杂的垃圾分类方式,每家每户的垃圾箱数量少则几个,多则十几个。

    从小他们就开始学习垃圾的种类,正确将垃圾放置进正确的垃圾桶内。

    连小学生的垃圾分类知识都很丰富。

    迹部正在观看新一期的网球杂志,花泽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整个人窝在沙发里面玩手机

    她刷了下新闻,关注了一下焰火师的动态。

    在炸大道寺家之前,焰火师还炸毁了位于闹市中心的大道寺家的一栋办公楼。

    之前焰火师用袭击的都是位于闹市中心的建筑,每个被炸的建筑没有任何的联系,看起来就像是随意炸的。

    正是因为这样,警方才没有想到他会在白天炸毁大道寺家的办公楼后,又在晚上去炸正在举办宴会的别墅。

    昨晚大道寺家举办生日宴会并不是什么秘密,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得到具体信息。

    参加宴会的人多而杂,警方到现在都不能确定焰火师炸大道寺家别墅的原因。

    将花泽透拉进黑名单的中也终于将她从黑名单中移除,现在黑名单里只剩一个太宰治。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聊天框中删了又打,打了又删的信息发送给了她。

    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橘猫你没事吧]

    那日中也救完人后就骑着摩托扬长而去,花泽透甚至连话都没来得及和他说他就默默地走了。

    如今又给她发来慰问简讯。

    和聊天室里那几个蹦哒的最欢巴不得她早登极乐的人比,中也简直是绝世好男人。

    她换了个窝的姿势,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秒回了中也。

    [花泽透没事,多亏了中也的帮忙。]

    就这样一句平淡的话,却让手机那头的中也突然红了脸。

    他压在帽子,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窘迫。

    几分钟后,花泽透收到了中也的简讯。

    [橘猫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已。]

    手机一来一去的简讯提示音扰的迹部无心再看网络杂志,他原本就没将全部心神放在杂志上,至少有一半,他放在了观察花泽透上面。

    “咳咳,倒杯水。”

    花泽透收起手机,十分迅速的起身,去楼下倒了杯热水,顺便把刚煮好的粥端了上来。

    花泽透将托盘放到迹部面前的桌子上后忍不住调侃道“迹部大爷难道还要我喂”

    迹部端起粥,冷淡道“还轮不到你。”

    花泽透耸肩,自顾自的把椅子搬了过来。

    她吹了下粥,迫不及待地塞到了口里面。

    午饭没吃她刚刚还不觉得饿,但现在一闻到粥的香味时就感觉肚子似乎“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她吃得太快,全然没顾粥的温度,刚喝下去就烫的眼泪汪汪。

    “烫烫烫烫烫。”

    迹部抽出纸递给她,无语道“饿死鬼投胎吗”

    他沉着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张嘴。”

    嘴里已经烫起了水泡。

    迹部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医疗箱找到消炎喷雾。

    为何年纪轻轻的他,老是有操不完的心。

    花泽透手一直在往嘴里扇风,眼下挂着几滴眼泪,眼角一片通红。

    迹部俯身靠近了她,手扣着她的下巴胁迫她抬头,又是严肃的一声,“张嘴。”

    喷雾碰到被烫的地方,清凉的喷雾缓解了疼痛。

    化成水的喷雾顺着喉咙下腹,花泽透后知后觉道“苦。”

    她眉毛拧成了一团,端起桌子的杯子就灌了一大口水,想要冲淡喷雾苦涩的味道。

    她动作太快,迹部根本来不及阻止。

    因为头顶绑着绷带而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的耳朵,红的快像煮熟了一样。

    花泽透喝的杯子,正是迹部刚刚喝过的。

    花泽透喝完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放下杯子,欲盖弥彰地说了句,“哈哈,水还挺甜。”

    说完她就忍不住捂脸,心中哀嚎,水甜什么啊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二字。

    “昨天你第一时间求救的聊天室里都是些什么人”迹部漫不尽心了一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花泽透打哈哈道“没什么人啦。”

    她把粥推过去,转移话题道“再不吃就凉了。”

    有鬼。

    迹部放下勺子,抱臂继续道“说。”

    花泽透讪讪道“也没什么人”她顿了下声音越来越小,“就几个前男友。”

    “几个”迹部冷笑道,“我看是全部吧”

    花泽透立即反驳,“也不是全部”

    对着迹部极具威慑力的眼神,花泽透越说越心虚,“还还是有那么几个前男友没在的。”

    像被她实名怒骂了几万遍的迪奥,以及联系方式全部换了的黑泽阵,这两个人的确没在这个前男友聚集的聊天室内。

    这行为可真够脑瘫的,迹部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了,“你可真是不嫌事大。”

    将前男友们弄到一个聊天室内,这是什么人才能做到的窒息操作。

    除了花泽透,他完全想不到还能有第二个人想出这么孤儿的主意。

    “这个聊天室还是有点用的,你看我昨天求救之后,不就立马来人救我们了”

    迹部俯身遮住了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他的影子将花泽透整个人包裹住。

    花泽透低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抽离了和迹部交汇的眼神。

    “嗯”迹部轻哼了一声,“我怎么记得,都是叫你去死的”

    想到这花泽透就来气,她咬牙道“真是瞎了眼,看上他们了。”

    迹部点头非常认同,“的确是瞎了眼。”

    花泽透表情狰狞,“迹部,你别以为救了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对我人身攻击了”

    迹部又靠近了些,花泽透下意识的往后拖动椅子,背椅靠到了桌子,花泽透退无可退。

    “为所欲为人生攻击”

    花泽透挠了下脑袋,破罐子破摔道“我怎么感觉你砸了下脑袋整个人都不正常了”

    迹部屈指重重地敲了下她的脑袋,没好气道“我是为谁砸的”

    花泽透抬头,终于肯正视他灼热让人难以回应的眼神。

    她很认真道“小景,还有下次的话,我不希望你这么做。”

    她更想看到他保护好自己,而不是保护她。

    她情愿自己受伤,都不乐意看到迹部受伤。

    欠他的太多了,多到她不管用什么方式去还,都难以偿还。

    纠葛越来越深,往后会理都理不清。

    迹部脸色瞬间变得很难堪,他冷声道“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花泽透能的很,根本不需要我多此一举。”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泽透拉住了迹部,低垂着头,说出了有些耳熟的一句话。

    仿佛时间倒回,医务室里的两个人转换了身份。

    “小景,我只是很担心你。”

    不止担心,还有一直萦绕在脑海中不断重复的迹部倒下去的画面。

    她在害怕,害怕有人再一次死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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