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一路向尖叫声发出的地方走去,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天空又是一声雷响。
【厌仆奤曼】
一种像是金属振动发出的嗡鸣声在耳边响起,奇怪的是曼殊能听懂在说的是什么。雷声过后,电也恢复了。被尖叫声吸引来的人都在吴邪的房间,坎肩站着那里,一脸的委屈。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和老板面对面的躺在床上。”
“可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这站着呢。”
“胖爷,你刚刚去哪了?”
“我找二叔开会去了。”
“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我说的是事实!”
“你是不是梦游啊?”黑瞎子看向坎肩。
“真不是我做的啊!”坎肩觉得自己太难了,说实话都没人信。
“好,那就是你偷偷把她给抱进来的!”黑瞎子指着吴邪。
“我可没这个癖好啊!”
“嗨,那可不一定啊,对吧?”
“好了,我还不知道你,在滩涂的时候就形影不离,一定是你把她给弄进来的。”吴二白也跟着黑瞎子一起打趣吴邪。
“小曼,你在看什么。”吴邪看曼殊一直看着皮俑不说话,有些奇怪。
“屋子里的气味多了一种。”吴邪在南海王地宫就见识过曼殊的嗅觉有多灵敏,听到她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很大可能。
“坎肩,你帮我把灯关了。”
吴邪打开了手电筒,仔细的查看女皮俑。翻了翻衣袖,在检查到头发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突然窜了出来。
“什么东西!”胖子大叫,小哥一甩手将那东西钉在了地板上。坎肩打开了电灯,胖子走过去看被钉死的东西。
“嚯,是你啊!”胖子将人手贝捡起来拿给吴二白看,“二叔你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人手贝。天真,这货居然跟着出来了!南海王地宫里面全是这个,我一看见这货我就上劲!”
【厌仆奤曼】曼殊皱了皱眉,那种声音又来了在耳边嗡鸣,奇怪的是屋子里的人都没听到,刘丧也没有听到的样子。
“二京,你把这两样东西都运回去,保护起来,等文物局有空了再移交给他们。还有小邪啊,回吴洲查一下精神方面的问题。”坎肩和刘丧将女皮俑装进箱子里,等明天运走。
第二天一早就下起了大雨,曼殊窝在房间里不出去,她知道楚韵下午就要走了,虽然昨天黑瞎子见了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她还是怕,怕楚韵对于她的死感到悲伤,更怕楚韵根本没有为她的死感到难过。哑巴村最近是损失惨重,村子死了不少的人,神庙也被炸得只剩架子,圣地被外人像菜市场一样的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曼殊找到刘丧的时候,他正像在南海王地宫里一样,吹着哨子画地图。地下河哪里是死路哪里是水都画得一清二楚。
“啧啧啧,你这听力绝了!”
“你怎么过来了?”
“外面下雨了,信号不好手机也玩不了了。所以我就四处走走。我记得你好像懂闽南语是吧?”刘丧点头。
“诶告供注闽南语是哑巴公主的意思,那yan pu ha man是什么意思?”
“yan pu ha man?这好像不是闽南语。”刘丧推了推眼镜。
“不是闽南语,那可就难办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我从一本典籍上看到的,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想着这典籍是从云南发现的,就猜会不会是闽南语的谐音。”
“如果是从云南发掘出来的典籍,那有可能是古越族,有可能说的是缅甸语。如果是缅甸语的话,你可以找这的村民问一问。”
“谢谢你啊刘丧,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一头雾水,我这就去找个村民问问。”
“你要去找村民,先去找黑爷比较好。”
“找黑爷?”找他干什么,我躲他都来不及,曼殊心想。
“这个村子的手语不太一样,你找黑爷帮你翻译下比较好。”
“好...好,我会去找黑爷的,你继续画图吧,我不打扰你了。”
下午雨停了,曼殊想直接自己去找村民问,但又怕被人发现她会手语的事情,只有去找黑瞎子。黑瞎子一反常态的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吃橘子,曼殊在门口见他剥桔子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黑爷?”曼殊敲了敲门。
“我现在心情不好,有事明天说吧。”黑瞎子看也不看是谁,只是吃着橘子。曼殊见他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样。缘分是很奇妙的东西,你抓住也许也只有一段,但你不抓住就连一瞬都没有。
“韵...楚小姐就要走了,黑爷你不去送送。”
“不关你的事。”黑瞎子将整个橘子塞进嘴巴,脸都变成了O形。
“也是。”曼殊离开了黑瞎子的房间,快步向村口跑去。村口停了一辆巴士车,那个熟悉的女孩站村口木桥边遥望着村子,见有人出村很是高兴,看清楚是曼殊又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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