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贵嫔在获得巨大欢娱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惊叫一声,她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的这一幕堪称淫.糜不堪。
良充媛惊讶的捂住嘴巴,洪贵嫔身上的衣裳早就被扯碎了揉在地上,兜衣飞落在水中,雪肤上都是大块的红痕,一看便知是被人用力捏过的痕迹。
“洪贵嫔寡不知耻,秽乱别宫,还不把他们都捆起来,送到陛下面前处置!”
随侍的宫人有些踌躇,洪贵嫔的位份可比良充媛高上好几级,以下往上拿人终究让他们这些卑微久了的人仍存畏惧,更重要的是这等皇家丑事被他们撞见,皇帝盛怒之下,他们的性命恐怕也保不住。
两个猎户见他们迟迟不上前,都顾不上穿衣,就急急往林子里钻。
良充媛见身边的宫人不争气,急得眼睛都红了。
她大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快抓人啊!”
“只要抓到那两个奸夫,我重重有赏,更保你们在陛下面前无虞,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这般恩威并施下来,就有宫人心动了。
三两个上前聚堆去抓人,陶然山野泉都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两个猎户身强高壮,可刚才与人一番颠鸾倒凤,体力早就有些不支了,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抓奸时,一人躺在石头上气喘吁吁的歇息,另一人与洪贵嫔纠缠。
三人自顾不暇,抱头鼠窜。
洪贵嫔被跶伐地狠了根本跑不远,只能咚地一声跳入水中,身上破损的宫裳被水一冲,散落得更加彻底了,连私密之处都遮不住,狼狈得不像样子。
良充媛喊得更大声了,“快下水抓住那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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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薇用力蹬了萧绎一脚后,他强忍住疼痛,愣是将江采薇给拖上了岸。
萧绎沉着脸披上衣袍,江采薇连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道:“陛下,嫔妾不是有意袭击您的龙体!当时臣妾脑子一团乱,又没有潜出头来看,以为这野泉泡的是野男人……”
萧绎还是很气,“这是朕的别宫,除朕外哪里会有什么野男人?”
别宫里伺候的不是宫女就是阉人,护卫和厨子是不许进沧琅别宫内苑,只能在外围。
江采薇却很想反驳这话,洪贵嫔方才不就弄了两个猎户进来吗?
现在正还在陶然山快活着呢!
她低着头,盘算着时间,等着萧绎被打脸。
果然,才不出片刻,就有两个小宦官慌慌张张的跑过来,道:“陛下!陛下!洪贵嫔在陶然山野泉同外人野·合,被良充媛给撞见了!”
萧绎面色一黑,后妃淫.乱,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何况他刚才还在江采薇面前大声斥责,这里根本不会有其他男人,可现在……
“洪贵嫔呢?”他顾不上收拾江采薇,怒火翻腾地问人。
小宦官答:“良充媛已经押着他们过来了。”
萧绎一言不发,沉着脸将一块玉佩狠狠砸到地上。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只能同江采薇一般跪在地上,胆子小的腿都开始抖了起来。良充媛到时,见到这儿压抑的气氛,心里也是慌得厉害,可给皇帝带绿帽的又不是她,她也就慢慢镇定下来。
洪贵嫔这时被宫人用布堵住了嘴,一句话也无法说,见到江采薇一身湿衣和萧绎在一块,眼中和良充媛一样都是震惊之色。
不过,她是跪着的,就是不知是她自个犯了错,还是因为萧绎大怒,她和宫人一样跪在地上请他息怒。
良充媛就道:“陛下,方才我去陶然山散步时,竟不小心撞到洪姐姐和人野合,那场面简直臊得我都说不出来,您看一眼也就该知道了。”她让人将那两个猎户拖出来,他们被布堵着嘴巴,头发散乱得不成样子,小臂上还有女人的抓痕,一看就是洪贵嫔用长长的指甲挠的。
洪贵嫔此刻亦是头发凌乱,因为沾了水,有几道发丝还贴在她脸上,金钗玉环则不知所踪,耳垂上只挂了一只银坠子。
她的宫裙破碎不堪,暧.昧的红痕在洪贵嫔身上到处都是,甚至还有白.浊粘在她的裙子上,沿着小腿重新慢慢流下来。
萧绎手指慢慢捏拢成一拳,他没碰过丽妃,所以她和卫翀如何他不在乎,而洪贵嫔就不同了,他是先帝赐给他的侍妾,他当年不想要,先帝逼着他收了她,可她如今竟不守妇道,寻了两个男人在别宫交.合,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更何况洪贵嫔今夜给他带了两顶!
萧绎只要一想到这个,拳头就握得更紧了。
他懒得再看洪氏那个荡.妇一眼,摆手吩咐:“全拖下去,赐鸠酒。”
[反击洪贵嫔成功,黑莲花值+10。]
洪贵嫔眼睛一红,呜呜叫着想要解释,奈何嘴巴早被良充媛给堵住了。
良充媛看她还想挣扎,嘲讽地看了她一眼,衣服都被野男人撕碎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帝能留她全尸,而不是丢到深山任野狼撕咬,已经够给洪氏一族面子了。
她见皇帝头发湿漉漉的,都快弄湿身上的衣袍,柔着声音走过去道:“妾身服侍陛下更衣如何?”
萧绎冷着脸,直接甩开她的手。
良充媛怔了一下,以为萧绎这是受了洪贵嫔的刺激,不愿旁人碰他。
可在季恩年看来,这就是良充媛不懂眼色的时候了,周围的宫人都跪着呢,就连现在品级最高的江昭仪都跪在地上,她却只顾着邀宠,怕不是个傻子。
抓奸这种事让皇帝很是无光,难不成萧绎还会因为她抓奸成功,封她做个嫔?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只会让皇帝每见到一次良充媛,都会提醒他洪贵嫔绿过他。
季恩年叹息一声,念着许多人跪在地上不容易,道:“天冷了,陛下可要回昭庆殿?”
萧绎点头,一日的好心情都被洪氏给弄废了,至于江采薇踹他的事和那事比起来,简直都不值一提。
他望着跪在地上,静若处子的江采薇,道;“江昭仪随朕回殿,其余人都散了吧!”
“是。”
良充媛楞楞看着圣驾离去,就连江采薇也被宫人扶走了,幽怨地对她的大宫女道:“陛下对我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宫女讪然,提醒她:“主子,刚才您在陶然山野泉说,只要抓住洪氏和奸夫,宫人都能得到赏钱的。”
良充媛转身一看,就见好多宫人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她面色一变,可这海口都夸下了,若不拿银子封住他们的口,还不知往后回到宫里他们会怎么传她呢!
她晦气地将洪贵嫔暗骂一遍,让大宫女发赏钱。
那些人得了钱,朝良充媛说了几句吉祥话后,才稍稍缓解她心底几分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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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薇随萧绎去到昭庆殿后,心里很是忐忑。
这倒不是因为洪贵嫔一事,而是她踢了他一脚,他到现在居然一句话也没骂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受了刺激。
她一路随他去到内殿,听到他摈斥宫人后,心里的不安上升到了极点。
萧绎默着脸色开始脱衣,江采薇瞪大眼睛:“陛、陛下,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该不会是大受洪贵嫔刺激,想从她身上找到男人的自信吧?江采薇往后退了一步,被萧绎一把拎住了她的领子,“跑什么?给朕更衣,朕的衣服又湿了。”
江采薇无语,他湿的不过是领子那块,她的裙子现在全是湿的好吗?
可谁让他是皇帝呢?
江采薇也只能先伺候好他,再来收拾自己了。
萧绎命她去取一套干净的白袍服侍他穿上,见她的裙子滴滴答答将地板都给弄湿后,蹙眉喊季恩年拿一套裙子过来。
司琴姐妹没在殿内,江采薇也只能自己去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她脸皮可没萧绎厚,做不出在他面前换衣的举动,更不想引起误会,让萧绎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勾引他。
“换好衣服,就过来床上。”
“……”
不会是要侍寝吧?
江采薇脚步一顿,走的是能有多慢就有多慢。
萧绎见她磨磨蹭蹭的样子,又开始催促。
“快点!”
听出他声音有些不耐,江采薇只好加快步子,她认命地掀开床帐,就见萧绎一身雪衣,背躺在床上道:“给朕捏身子,朕不说停,就不许停。”
江采薇:“……”这绝对是报复。
她就这样一连被萧绎召了七天,每天晚上都要给他捏背,不捏满三个时辰,他夜里根本不许她走。
一连几天下来,江采薇不止眼下起了浓浓的黑眼圈,就连手也酸得不成样子。每天中午用膳时手都是软的,连筷子也握不稳,拣菜经常掉。
沧琅别宫现在就只有两个妃子,萧绎便常将她们叫过来一起用午膳。良充媛见江采薇神思不齐地经常掉筷子,偏偏萧绎还一句责骂也没有,看江采薇的眼神都变了,难不成江采薇没有满足陛下,每次侍寝后又用手……
“我手上没力气,司琴你喂我吧!”江采薇破罐子摔到底了,把筷子放到盘上。
萧绎抬头扫了她一眼,道:“今晚江昭仪不用到朕殿里伺候了,换良充媛来。”
宫人以为这是江昭仪失宠的节奏,垂头不敢说话。
良充媛心里一喜,以为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夜里,良充媛特意换了一身轻薄的黄裙,想着自己承宠后一定要拿块枕头垫在腰上,尽快怀上萧绎的第一个皇子。
沧琅别宫的妃子现在就只剩着她和江采薇了,江采薇今日恃宠而骄,很明显就是惹皇帝不喜了,只要她今夜抓准萧绎的心,说不定就是宫里下一个宠妃。
良充媛柔着声音给萧绎请安,见他泡在浴池里后,抬手将身上的系带解得稍稍散些,伸脚踏入水中。
萧绎道:“替朕揉揉肩。”
“是。”良充媛轻轻捏着,没见萧绎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心里顿时一挫。
她想到每次见到江采薇,她都在揉手,肯定是在为陛下按摩时,用手勾引他的兴致。
萧绎要不够后,又用她的手纾.解,所以她眼下的乌青才那么深,每天都是睡不够的样子。
良充媛一心想着承宠,就算再不耻江采薇的手段,手也慢慢不规矩地往下伸。
萧绎倏然睁开眼睛,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良充媛脸红道:“学……江昭仪为陛下纾……”
“荡.妇!”萧绎一听她把自己和江采薇想得那么龌龊,一脚把她给踹倒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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