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木叶,为什么老师您的目光总是看向自来也那个家伙呢?纲手就算了,自来也他凭什么呢?”
“我的实验有什么不好的呢?成果那么喜人。我能让人永保青春,战力不减,如果有我在,老师您现在怎会这样垂垂老矣呢?”
“不就是因为木叶吗?所以贬低我的价值、将我逐出这个村子。现在,老师您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死期了吗?”
“大蛇丸,不要把自己的错误全部归结在他人身上。”三代摆出战斗的姿势,痛惜的看着自己往日的弟子:“每个人都会做错事,但只要回头就不晚,既然你已经走上了这条邪路,那做老师的也只能…送你最后一程。”
大蛇丸冷笑了一声,直接秽土转生出来了初代和二代,纲手连忙回头看向观战席,果不其然年轻版的扉间一脸怒气的盯着大蛇丸,而奈子则是好笑的看着对方。
“啧,原来某人的秽土转生之术是这么用的啊。”
扉间一脸不爽,本来一直想旁观的心情突然就没了,手甚至有点痒。
“活着的人的战斗居然需要打扰亡者,这个世界的后代果然越来越废。”
“也是。”
阵内的初代二代开始忍术齐飞,阵外的奈子听到忍者介绍说这种阵只能从内打开,十分坚固,跃跃欲试的和扉间前后飞身去了一角。
猩红的写轮眼开始编织幻术,被奈子瞄中的多由也一开始并未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依旧很努力的维持着结阵姿势,直到身后次郎坊的声音越来越大——
“多由也!你在做什么!”
多由也回神,自己不但已经离开了战场,结印的手势都不知不觉换了,四紫炎阵早就不复存在,而阵内的大蛇丸正在被纲手暴打。
大蛇丸眼看事况不对,居然还有宇智波存活,正准备逃,结果转身就遭到了扉间的飞雷神斩。
“二代!”大蛇丸失声喊出,内心满是不可思议。
他究尽一生都在寻找不死的秘密,二代明明已经死了,却以一副如此年轻的活人样貌出现。
不,不对,如果二代未死,自己不可能转生出秽土二代。
有趣。
大蛇丸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新的研究方向,或许,永生的方法不止灵魂转生这一种。
扉间可没有耐心和对方闲聊,直接冷淡的开口:“我劝你最好先解除术式。”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蛇丸很爽快的解除了秽土转生,开口向二代请教:“或许我能有这个荣幸跟您聊聊有关…研究的问题吗?”
扉间冷漠脸:“没兴趣。”
做科研这件事,比起能力,更重要的是心性。眼前这个忍者非人的瞳孔里全是贪婪和野心,或许的确是个人才,但那又怎么样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
“秽土转生之术不是因为战争被发明的,先人更不是属于后代的战斗武器。”
扉间看似在和大蛇丸解释,眼神却看向了满脸写着“看戏”站在一边的奈子:“如果嘴上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对科研的信仰,却做不到尊重的人,我会亲手解决这种垃圾。”
奈子读出了扉间的不满,也认真起来,只是对大蛇丸的敌意没有那么重,对大蛇丸叹了口气轻声开口:“永生的方法只有一种,就是变成信仰。”
只有意识是永远不灭的,物质终会消散。
大蛇丸垂下自己暗金色的蛇瞳,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很明显,打是打不过的。
有二代在,逃估计也不太行。
纲手仿佛明白了大蛇丸在犹豫什么,补充了一句:“我回来,就是继任的。”
两人意味深长地对视了一眼,大蛇丸看着周边的一圈老熟人,纲手、自来也、三代、红豆…
其实并非一定要走一条众叛亲离的道路,只是他自己乐得自在。
轻轻地笑了一声,呢喃着“我知道了”,大蛇丸消失在了原地。
红豆在一边攥紧了拳头,自言自语:“又是这样…”
突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无名森林里的能量波动吸引,自来也内心暗叫不好,喊道:“这是九尾的查克拉,鸣人…”
几人这才回头,发现赛场内的几个小家伙都已经不见了,扉间想了想,开口安慰奈子:“以鸣人和佐助现在的实力,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奈子点点头,牵着富岳的手,又看了看变得一团糟的中忍考试会场,三代垂着头不敢直视扉间,他身边的纲手却两眼坚定地和自己对视着。
再回头,自来也身后站着卡卡西、御手洗红豆、猿飞阿斯玛、猪鹿蝶三人等一干精英忍者。
紧了紧牵着富岳的手,奈子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祈求:“扉间阿,我想回家了。”
这个世界再糟糕,这个木叶再糟糕,也有这样一群人热爱着。
没有人有资格去评判他人的幸福,从来没有归属感的奈子,突然对自家的木叶有了很强烈的情绪,原来这就是“我属于那块土地”的感情。
在自己的世界,这些人或许也会出生,但就算如约来到了世界上,他们也不再是现在自己认识的人了。
以清佑和朔茂的性子,卡卡西会幸福地长大,带土也绝对不会变成傻白甜,如果他还喜欢琳,也会有一个好结局,日斩不会变成一个软弱固执的老人,镜也不会牺牲。
佐助和鼬,大概也会像斑哥和泉奈哥那样,一个宠弟狂魔,一个傲娇兄控吧。
感受到奈子情绪变化的扉间轻轻凑近,将对方抱进怀里:“好。”
被扉间挤走的富岳: 哦,我就知道会这样,明明是三个人的穿越,为什么我不能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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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来也担心的鸣人正在和佐助联手应对同样半尾兽化的我爱罗,手鞠和勘九郎被鹿丸和志乃绊住,无名森林的战场里,佐助猩红的写轮眼一直滴溜溜的转着没停过。
但奇怪的是,和尾兽化会失去控制的鸣人不一样,我爱罗不管变得多狰狞,他的理智一直在,体内的尾兽也是一副好心情很听话的样子,还有那只奇怪的通灵兽。
一般的通灵不可能不害怕尾兽,它却依旧蹲在我爱罗的肩膀上梳理着自己的猫毛,佐助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我爱罗一开始是疯狂攻击佐助一个人的,鸣人开始的攻击对于尾兽化的自己来说简直不痛不痒,只不过打着打着,他发现自己攻击鸣人,佐助会更生气。
想到自家司丸被千鸟烧焦的那一撮白毛,我爱罗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瞬间就切换了攻击对象,鸣人咬咬牙准备使用四尾的力量。
人柱力最懂人柱力,看到鸣人的表情,我爱罗轻蔑地开口:“你不会以为,我的能力就只有这个而已吧。”
一层白色的薄雾萦绕在了我爱罗的身侧,鸣人和佐助的心里突然涌上了危机感,那是一种从来没有接触过、十分危险的气息。
这是在我爱罗小时候和司丸去另一个世界得到的“缠”与“念”的结合技,在范围内锁定好鸣人以后,我爱罗便毫无顾忌的开始了攻击。
司丸是从小就陪着他长大的,它不是简单的通灵兽或是宠物那么简单,甚至比起手鞠和勘九郎,更像他的家人。
它带他去很多世界学习,也给了他很多新的力量——吃下去就能浑身燃烧攻击的果实、念能力、zone空间、神奇的子弹、超能力网球……
这些世界也教会他忍者从来不曾思考过的问题和这个世界没有的知识。
他可以改变砂隐村的一切,但他觉得不值得,一直以来,他只有司丸。
伤害一个人最痛的方法不是伤害他本身,而是伤害他最重要的东西。
就像佐助在赛场攻击了自己的司丸,那么现在,自己就攻击他的同伴。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鸣人一瞬间被场内山雨欲来的血腥气息震住了,再怎么厉害,忍校毕业不久的鸣人也还没上过战场,面对这种气息难免内心产生畏惧,而佐助看着鸣人一动不动的要硬抗我爱罗的攻击,几乎是拼了命的往前赶:“吊车尾的!你清醒一点啊!”
鸣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爱罗的攻击已经到了眼前,体内的九尾在尖叫,世间的声音都在远去,九尾接管了身体,能量暴动 ,生抗了一击,身后的佐助看不到具体情况,只听到我爱罗收起手里的苦无“哼”了一声,消失在了原地,然后就是鸣人软绵绵倒下的身体。
三勾玉疯狂转动着开始进化,血泪从白皙的脸颊划落,跌跌撞撞地朝着鸣人的方向跑去,跑到之后新鲜出炉的万花筒突然就不转了——
鸣人那一头本来就像被狗啃了的金黄色的头发直接变成了板寸,探了探脉搏,居然是能量暴动太累了晕过去了。
想起自己在赛场上烧焦了我爱罗那只猫的毛,宇智波佐助咬了咬牙,感觉自己被耍了个透,恼羞成怒地对着昏睡的鸣人就是一脚:“混蛋!!!”
在空中迷迷糊糊的鸣人:“笨蛋佐助你怎么又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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