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入太晨宫的凤九东瞅瞅西看看的模样,偷看着太晨宫内四周的环境。却不想运气极差的碰
到了对东华帝君痴心不改的织越公主,织越公主无意间瞥到婢女当中长得漂亮的凤九后,心里气
得牙根痒痒的喊住了领头的婢女,对她询问道:“那个仙娥是新来的?”
那领头的婢女说道:“回公主殿下,这批都是今日新来的。”
织越抱怨道:“帝君宫里怎么总是有新人,还是表哥好,身边常跟着的就是天枢和伽[jiā]
昀[yún],还都是男的。”
那领头的婢女说道:“这批新来的都是最低级的,负责一些杂事,近不了帝君的身。”
织越吩咐道:“告诉挑选仙娥的人:以后太过好看的,不许选入太晨宫,会扰乱太晨宫中的
秩序!”
太晨宫,婢女的住处,
领头的婢女对凤九安排道:“你,就睡那儿吧!那个仙娥触犯了太晨宫的宫规,刚被丢到下
界。”
吓得凤九惊呼了一声,领头的婢女询问道:“怎么?”
凤九吓得连忙摇头说道:“没什么!”
有几人聚在一起议论凤九道:“怎么突然来了一个这么好看的?”
其中一个说道:“听说是刚刚安/插/进来的。”
其中尖酸刻薄的一个婢女讽刺道:“一定又是见了帝君魂不守舍,非要进来,想一步登天
的,也不先打听打听,太晨宫每个月都有几个人要被丢到下界去。”
凤九心惊胆战的自言自语道:“小九九啊!你是要留在这里常常久久报恩的,一定要老实,
千万不能被丢下去。”
于是,当凤九高高兴兴的端着一杯清茶,刚要去给东华帝君送去时,被织越看见给喊住了,
织越不满的朝凤九喊道:“站住!去哪儿啊!”
凤九理所当然地说:“去给帝君奉茶啊!”
织越继续追问道:“谁让你去的!”
凤九不解的说:“还要谁让我去吗?”
织越一副太晨宫女主人的姿态教训道:“你以为帝君是什么人?他可是昔日四海八荒众神敬
仰的天地共主。如今虽是将帝位让给了前任天君,可也是连前任天君、连前太子夜华都要礼让的
人。你一个刚入太晨宫的小仙娥,就想进书房给他奉茶,你还懂不懂规矩!”
凤九耿直的说道:“我以前住的地方没那么多规矩的。”
织越听了此言后,嫌弃的说道:“你是被人从下界哪个山沟/沟/里/提上来的?”
凤九胡扯道:“青丘,附近的山头.....”
织越皱着眉头说道:“青丘?天族和青丘的交界之地,都说青丘荒蛮、不懂什么规矩。难怪
.......”
凤九恼怒地说:“青丘荒蛮!”
织越理直气壮地说:“难道不是吗?”
凤九辩解道:“当然不是了!我们青丘只是民风比较淳朴,不像你们天族有那么多规矩,我
们活得自由自在的。”
织越指责道:“那就是不懂规矩!哎!我做什么........要跟你这小仙娥说这些....”
织越指着旁边路过的那位领头的婢女说道:“你过来!”
那位领头的婢女连忙走过来向织越问安,询问道:“公主有什么吩咐?”
织越直接下令道:“这个人不懂什么规矩,以后不要让她到这附近来,免得冲撞了帝君。这
些天,你给她讲讲天宫的规矩,别让她给太晨宫和帝君丢了颜面。”
凤九不服气的说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呀!”
织越笑了笑说道:“因为我是公主,而你是小仙娥,你若也是公主,就不用听我的啦!可惜
呀!你不是....”
那位领头的婢女见凤九又要‘放肆’了,连忙出言训斥道:“那是圣君座下的:夜华仙君的
表妹,岂容你如此无理。”
凤九心下惊呼道:夜华仙君的表妹?等等....夜华仙君是我姑姑的未婚夫婿,她是夜华仙
君的表妹,岂不是长了我一辈!阿爹和姑姑都时常教导我要敬重长辈,虽然这个长辈的脾/性,
不太值得人敬重,但......也是长辈啊!长辈既然如此说了,那好吧!那我就先学规矩吧!
那位领头的婢女看到凤九在一旁发呆,就出言似是不屑的训斥凤九道:“怪不得公主说你没
规矩,我同你讲句话,你竟也能出神这么久!”
凤九谦虚的说道:“对,姐姐说得是,那我们现在去学规矩吗?”
那位领头的婢女嘲讽的看着凤九说道:“学规矩?你一个杂役仙娥,用得着学什么规矩吗?
先跟我去洗衣房,干活去吧!”
之后,等凤九洗完一大堆的东西后,累的跑回了在太晨宫内的住处,躺在了床榻上,摇摆着
自己小巧可爱的九条尾巴......
成玉元君走进来拍了她的肩头一下,吓得凤九立刻散去了身后的九条尾吧!抬头一看竟然是
成玉元君吓了她一跳,又趴在那儿苦恼的哼哼着,成玉元君好奇地问道:“怎么样啊!今日可见
到帝君了?”
凤九答非所问的对成玉元君说道:“你多帮我拍两下吧!我都快要酸死了.....”
成玉元君不解道:“累成这样啊!”
凤九苦恼的说:“嗯,累成这样我也没有见到帝君。反而见到了,我姑姑那个未来夫婿的表
妹,她让我多学点规矩,然后那些仙娥就趁机让我干粗活。”
成玉元君说道:“你姑姑那个未来夫婿的表妹,那不就是织越那个小丫头嘛!她呀!也是古
灵精怪的很.....怎么,你被她刁难了?”
凤九义正言辞的说:“什么小丫头啊?她比我还长一辈.....”
成玉元君无所谓的说:“若按你这么说:那在我和连宋仙君的那段前尘往事里,我岂不是又
长了织越一个辈分。那你....岂不是要唤我一声‘婆婆’了!所以呀,你如此当真做什么,你也
不想想:若论辈分,那你姑姑和夜华仙君也不是一辈人呐!神仙嘛!活得久了,这些就不太在意
了。你呀,下次也不用怕她,别忘了,你也是个帝姬呀!”
凤九恍然大悟地说:“对呀!.....等等,你刚才说:你和连宋仙君的前尘往事,那是什么
呀!”
成玉元君糊弄凤九道:“没什么!就是一段前缘......”
凤九刨根问底的追问道:“前缘是什么呀?”
成玉元君满不在乎地说:“没什么!反正现在就是各自安好、互不纠缠。”
凤九似懂非懂的说道:“原来还可以如此啊!”
成玉元君娇嗔道:“为何不能如此?”
凤九解释道:“我们青丘九尾狐一族,认定一个人就是生生世世。”
成玉元君惊讶的说:“啊[á]~~~~~~~~~~真的!那你姑姑还不是和桑籍水君退了婚后,和夜
华仙君定了亲事?”
凤九解释道:“那....那是因为我姑姑没有和二殿下见过面,我三叔说过:我们青丘九尾
狐一族都是情路太过顺畅了,所以.....以至于所有的情劫都落在我姑姑和四叔的身上。不过我
三叔也说过:既然老天爷给了我姑姑和四叔,那么一副好容颜,那情路波折些也是应当的。不
然,总不能所有的便宜,都让他们二人占去了吧!”
成玉元君笑的甜滋滋的说道:“你这么一说呀!我倒真是盼着你姑姑早早嫁入天宫,看看这
除了天宫内执掌大权的冷艳高贵的凰羽圣君外,四海八荒内数一数二的美人,是何等绝色!”
凤九卖萌的说道:“我姑姑长得可美了,除了凰羽圣君外几乎没人比得过她。”
天宫,莲池内,
连宋惊讶的说道:“你是说:你要和那个女子在一处?”
夜华义正言辞的说道:“不错!”
连宋笑眯眯的说:“你小子也有今天!知道女人是什么了?”
夜华平心而论道:“并不像三叔想的那样,她对我而言:就像是曾经丢了的什么东西,经历
了千千万万终于找寻到了。三叔,你可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连宋一副情场老手的说道:“当然明白,说了这么多,用三个字就够了。”
夜华不解道:“什么?”
连宋盯着夜华,戏谑的说:“动情了!”
夜华一本正经的说:“与其说是动情,不如说是报恩吧!”
连宋疑惑的说:“报恩?就你被赤炎金猊兽弄了那么点小伤,也值得你说这‘报恩’两个字
啊?不用不好意思,照你的话说:你们俩就是有缘呐!而且你在凡间与她同床共枕了好些日子,
虽然在天上也就几个时辰吧,不过也算是破天荒了,你往回想想,你活了几万年,多少宴席、多
少女仙,想与你多说一句话,你可曾给过机会?所以,若非动情,又怎么可能与她同床呢?好啦
,别再争啦!情呢,动就动了,咱们继续说....”
夜华迷糊的说:“说什么?”
连宋被噎了个半死,叹了口气说:“你把三叔找来,不就是想问我:怎么样才可以让她喜欢
你吗?”
夜华欣喜地说:“不错!”
连宋侃侃而谈道:“有句话说得好:自古美女爱俊郎:没有哪个妙龄女子,不喜欢俏郎君的
,你走到她面前一站,对她笑一个,保证她骨头都酥了!......不屑用美男计啊!....好,那
换个别的....自古美人爱英雄:你去那山上放个妖怪出来吓吓她,吓得她魂不守舍的时候,你就
提着青冥/剑,英姿飒爽地冲出去,把那妖怪给打死,于是你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她无以为报
,只能以身相许喽!”
夜华泼冷水道:“所以当初三叔就是以这种方式,骗成玉对你以身相许的。”
连宋大义凌然道:“成玉和我在三万年前就缘尽了,那是前尘往事了!你好好提她/干/吗?
继续说你的,这法子喜不喜欢?”
夜华摇了摇头说:“这法子行不通,三叔!我显现真身在她面前,她只会觉得可爱,她并非
一般的女子!”
连宋抱怨道:“美人计你又瞧不上,英雄计又行不通.......那不如反过来,用个苦肉计,
怎么样?”
夜华沉声道:“三叔!”
连宋坏笑地说:“喜欢这个?”
夜华损连宋道:“唯独这个还勉强能用,多谢三叔!”
连宋提醒夜华道:“三叔提醒你一句:你给那个俊疾山做个仙障,将它层层罩起来,避开天
上的耳目,否则你一天族圣君座下的夜华仙君住在东荒,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
夜华面容柔和的说:“三叔放心吧!我上来之前已经做好仙障了....”
连宋看着夜华消失的背影,喊道:“我还没说完哪!长这么帅选什么苦肉计啊!”
凡间,某处房屋内,
那神棍断断续续的喃喃道:“不...不...不可能,不可能!”
司命星君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神经质一般法术半吊子的神棍,感叹道:“你说你得罪谁
不好,非要污蔑凰羽圣君!夜华仙君说了:像你这种人,得好好惩办惩办!”
那神棍还不服的叫屈道:“贱/人,害....害我,障眼法!”
司命星君看着那神棍/说话都断断续续的,还这么不知死活的谩/骂/凰羽圣君,讽刺的笑着
说:“行行行!你这运簿( bù)我看了,坏事不少/干/啊!这阳寿嘛!......呦!阳寿就到今
年....我大老远跑来一趟,得给你写点什么才好呢?”
翼界,大紫明宫中,汤池内,
新任的翼君离镜舒适的搂着美人泡在池子中,离镜对着身旁的美人深情的说:“本君最喜欢
你的眼睛!”
那美人撒娇道:“翼君,莫要取笑臣妾了!”
离镜神经质的看着她说道:“告诉我,你到底在哪儿啊!”
那美人以为离镜说得人就是她,喜滋滋的说道:“臣妾不就在翼君的怀里吗?”
离镜刚要亲那位美人时,看着胭脂说道:“又去找大哥了,可有什么眉目?”
胭脂晃了晃神后,说道:“毫无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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