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作为目前活跃度在线的小花, 人气和流量一直很不错,加上百搭和谁都能组成c的谜之体质,所以在她的粉丝里c粉的数量占据一定比例, 而在众多的c粉里,青黎c的数量占据大头。
这里的超话活跃度高, 产粮多,加上正主对外的关系很不错, 一起参与了几部戏,暧昧感很强, 所以很吸粉。
在黎初发布了求电话y的超话帖子之后, 在三分钟里收到了来自数十位兄弟姐妹们的资源, 有的是漫画有的是文,黎初感动了,正主的今晚的就这么被推动了
黎初删了超话帖子,对着分享的每一位姐妹表达了感谢, 然后火速的翻起适用今晚的粮来。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宁曼青洗澡的时间不会太久的
黎初最后还是选择了漫画,虽然传过来的好几个文写的也挺不错, 但是又个条漫画的实在是太可了, 那种呼之欲出又欲语还羞的感觉, 黎初火速用小号分享给了宁曼青的小号。
发完之后变身为黄桃的黎初慢慢冷静了下来,考虑到了许多不可抗力因素, 比如说要是宁曼青今晚没有登陆小号呢, 还有宁曼青也不可能知道她带着跳egg来剧组了啊。
咦, 这么想好奇怪, 她可不是故意要带来的, 只是怕小助理收拾家里不小心发现而已。
黎初轻呼了一口气, 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小鱼叹气。
如果不是和宁曼青一边电话一边用上的话, 那么好像也没有什么拿出来的必要,这种事情和有感觉的人一起就是心潮澎湃,自己一个人就难免索然无味。
她把东西往盒子里一塞,重新塞回了原来的地方,趴在床上等着宁曼青洗完澡和她聊天。
在这个空档黎初开小号看热搜,津津有味的吃着瓜。
各种真真假假的瓜看的她目瞪口呆,虽然身在娱乐圈,但黎初的交际范围却不是很广,甚至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她知道自己是被宁曼青保护在了一个比较真空的环境里,除了最开始待在浮羽差点被潜规则,在之后她甚至不用去参加什么酒局,也不用去见识这个圈子的虚伪与黑暗。
对了,现在都没有什么浮羽了,那个想潜规则她的人早就进去了,虽然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还是大快人心。
黎初的思绪飘飘摇摇,又绕到了宁曼青的身上,心里冒着开心的泡泡。
大概是宁曼青今晚因为应酬喝的不少,她洗澡的速度都比平日里慢些,她打视频电话过来的时候,黎初已经从床上起来,坐在了书桌上,转动着笔看着剧本。
黎初开的是书桌上的夜灯,黑色的笔身将黎初的脸戳了个小窝窝,灯光下她的模样纯澈又温柔,散落的几缕黑发在光下投射出剪影。
宁曼青在黎初那边接通时看见的就是这个画面,那种安静的气氛从屏幕那端传递过来,让宁曼青的心也一下变得很安静。
“洗完啦”
黎初看着女友嘴唇弯弯,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
宁曼青擦着微湿的头发回答“嗯,在看剧本吗”
这两句话其实都是废话,因为问的都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可人生的快乐不就在说废话和听废话。
“现在在看你。”
黎初的视线离开了剧本,全心全意的放在了手机那端的人的身上。
宁曼青轻笑了一声,手上擦拭的动作未停,却显而易见的慢了下来。
黎初的长发扎成了低马尾,有几缕不乖顺的发丝从鬓角滑落,黎初将那几缕碎发撩到了耳后,露出了白嫩的耳垂。
宁曼青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动,视线在黎初的耳垂上停顿了一会儿,又隐秘地下落,流连在脖颈与锁骨间。
宁曼青的视线隐藏的不够好或者说她根本没有有意为之的隐藏,或许恋爱与未曾点破之间的区别之一就在于此,不必隐晦的窥伺,可以长久的直白的凝视。
空气仿佛混入了酒精,在不知不觉间被点燃了。
黎初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仓促地拿着水杯喝了一口冷水,可那未曾离开的视线依旧如影随形,仿佛顺着光从吞咽的喉咙下落,明明信息素无法通过这样的手段传递,可黎初却有种闻到了云雾茶味道的荒谬感。
仿佛大脑在主体不知情的情况下翻找了记忆,将那种味道投射到了感官神经上,进行了一场模拟与谎骗。
“曼青”
黎初结结巴巴地喊出了宁曼青的名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让宁曼青不要这么看她了,可偏偏她又是想要着什么的说不出口,只能又无助又期待的喊着宁曼青的名字。
“乖乖,去床上。”
宁曼青的声音里带着些动情的沙哑,像是某种安慰,又像是某种哄骗。
黎初脚步软绵绵的去了,这是她第一次听宁曼青这么叫她,在此时此刻,很特别。
那种心中升起的乖驯感让人无从抗拒也不想抗拒,甘愿沉溺在如柔软的云层般的温情里。
“现在你的,就是我的。”
紧盯着屏幕的aha教导着,黎初恍惚的想这种东西仿佛是他们某种天然就会的东西,明明宁曼青还没有登陆那个小号,还没有看见她给她发的那些东西。
自己的感官被自我催眠的带入另一个主体,那原本熟悉的手仿佛也变成了他人的肢体,触碰自己的感觉仿佛也带上了一丝怪异和陌生。
夏夜晚风轻扣着窗而不入,黎初的窗帘早就拉的严严实实,照不出一点人影。
躺在书桌上的黑色的钢笔在夜灯的光下影子细长,溪谷隐没的部分与之相得益彰。
黎初并没有用上自己带来的东西,那个盒子可怜兮兮的压在箱底,被主人又一次的遗忘。
这个甜甜的夏夜终止于何时呢,对于黎初来讲,大概是宁曼青低低的话语,她的笑声和越发暗沉的眼神。
“乖乖,给我看看。”
用言语可叙述的荒唐仿佛在真切的场景中,变得顺理成章又旖旎了。
黎初听话的将手机转动,她快要拿不稳的手让镜头晃动着,仿佛整个夏天的湿热也跟着她的动作摇摇摆摆。
宁曼青用力地捏着指尖近乎疼惜地低叹“这么会那么乖呢。”
宁曼青的心中翻涌着如同野草疯长般的想独占的亦可为其生可为其死的情感,在这一刻甚至让她的心脏有些抽疼。
她痴迷地注视着,然后失落地想这并未让她暂时舒缓思念,只是让心中的念头越发猛烈。
她很想现在就出现在黎初的眼前,可是现在不能。
想想黎初的事业和黎初的安全,宁曼青吐了一口浊气,按捺着躁动哄着黎初入睡了。
她去了书房打开了今晚计划好要处理的文件,可眼前的文件仿佛变成了一个个跳动的字节,她烦躁的滑动着鼠标,眼里的郁色几乎压抑不住。
她揉了揉眉心,起身去厨房榨了一杯桃汁,加入冰块搅动,慢慢地喝了两口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黎初第二天不小心睡过了头,在钱朵朵的轻声叫喊下睁开了眼,然后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
可能人就是不能压抑太久,黎初神清气爽的刷着牙,心里笑嘻嘻的回想着昨天,s不愧是s。
因为一般情况下又不是在打麻将,自摸又不是胡三家,的确没那么有感觉,不过换种形式就不一样了。
黎初的状态很好,早餐都多吃了一个包子,不过可能心情过于好了,以至于开始演容云的时候还卡了两次。
黎初立马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表演里了。
经过几天的拍摄,故事推进到了第二个事件的尾声。
很多看起来疑难的案件,有时候在有证据的情况下剖丝抽茧并不难,真凶选择了小路的继妹作为新的下手对象,但他的失败,也和小路的继妹离不开。
小路的继妹看起来是个阴郁处于中二期的游离少女,她的学习成绩一般,继父和生母又更加偏爱继姐,因为工作忙碌他们时常不在家,只能把她丢给继姐照顾,可继姐又是个经常不着家的警察,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
这样的人是真凶最喜欢的一类猎物,好哄骗好摆弄,容易把对自己好的人当成照亮生命的光束,在依赖之后予取予求。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好操控的,小路妹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她在和那个人约了几次会以后,才在警局写作业的时候吐露了这件事。
小路震惊的怒吼她,问她知不知道那可能是个危险的变态杀人犯,小路妹不以为意的说知道,但又不一定是。
她的态度让小路很头疼,容云还是惯例的冷酷,她说了小路妹鲁莽,却又夸了她勇敢,然后说鲁莽的勇敢就是愚蠢,小路妹气的冲出警局,然后被小路揪着耳朵拎了回来。
在小路的反对,小路妹的坚持和容云的允许下,小路妹成了诱饵。
因为这件事,最推崇师父的小路和容云爆发了争吵,或者说是小路单方面的激烈的指责。
“你知不知道她这样会有多危险,她还未成年,你怎么可以答应原来那些人说的没错,你就是这么冷血”
面对熟悉的控诉,哪怕这次是小路提出来的,容云也很冷淡的回应“如果这次不抓住机会,会有更多的人可能遭遇不幸。”
“所以就冒着风险可能牺牲她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暴露了打草惊蛇了,她可能会被灭口只是不是你身边的人你就不在乎对吗,只要不是岑兰,你都不在乎不岑兰死了你也不在乎,你从头到尾都不在乎任何人”
容云听见了岑兰的名字,没有再和小路继续说话的心情了。
小路在这之后对待容云的态度疏离了很多,直至真凶落网,她才很别扭的来为当初的指责想表达和解。
容云又一次听见了有关岑兰的话,不过不是在小路口中,而是在真凶的口中。
如同犯罪侧写推测出的那样,真凶是个三十多岁样貌不俗的成熟男士,他有些狼狈的被铐着,表情满是不甘与自嘲。
“没想到我居然被利用了,不过该传达的话我还是会说的。”
“再见,亲爱的麦克斯韦妖。”
容云一顿,眉心慢慢皱起。
这是岑兰常用的对她告别时说的话,可岑兰最开始知道麦克斯韦以及麦克斯韦妖,并把这种形容用在她身上,却是从另一个人那里学的。
那个人是她们共同的故人,可那个人已经死了,或者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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