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俞枝枝在床上睁开眼睛,望着从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在墙上形成的菱形光斑,她依然没有办法彻底从那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中回过神来。
昨天晚上她竟然跟人做了那种事情。
并且……
无数对俞枝枝来说近乎离奇的画面瞬间冲击了她的思绪,她想起昨晚那些超过她想象的事情,又想起到最后的疯狂举动,忍不住躺在床上翻身将自己发烫的脸捂在了枕头里面。
昨晚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是她主动的。
她清楚地记得她虽然意识清晰,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闻到那种味道之后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与她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他就像是对她的所有欲望清清楚楚,并且能够完美地掌控,所以她整个夜晚虽然过得颠倒离奇,但是却可耻地能够用“异常满足”来形容。
她居然上了个男人。
俞枝枝有生之年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有天能有这样的经历,她脸颊埋在枕头里面持续发烫,想起这个事情,忍不住又向着自己身上依旧异样的某处伸出了手……
然而还没等她触碰到自己身上那不科学的玩意儿,她就听到床边突然传来个冷峻的声音道:“不用悄悄地做这些事情,这是Alpha易感期的正常现象。”
俞枝枝像是炸毛的猫般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飞快将被子全部堆在下半身,将那处遮掩得严严实实,慌张道:“你说什么?”
床边站着的的确就是昨天那个男人,他的身体素质大概非常不错,在昨天那么过分的折腾后他竟然还能够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如果不是他的脸色同样还有些□□过后的红晕,身上睡袍遮盖不到的地方还有些暧昧的红痕,或许俞枝枝根本看不出来他是昨天陪着自己在床上疯的那个人。
俞枝枝惊慌失措地盯着他,但很快就又因为各种原因而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她记得这个人是那群研究者们特地给她派过来的人,应该是她的解说员或者向导才对,但是这个向导为什么会刚出现就跟她做这种事情,难道这个世界的社交礼仪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他叫什么名字?好像是燕挽舟?
俞枝枝从混乱的记忆中搜索着这个男人的名字,等到终于想起来的时候,她终于又问了句:“你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燕挽舟应该也刚起身不久,所以只是简单地清理了自己的身体,连睡袍都还没有换掉,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打算换掉睡袍。现在他面色冷静地站在床边,直视着俞枝枝,视线随着往下方瞥去,很快就回应着俞枝枝的话道:“你好像刚刚醒来对自己的身体状况还不太清楚,Alpha易感期总会这样,就算不在易感期内,这也是经常的事情,所以这很正常,你不用紧张。”
他说着又上前两步,微微俯身更加贴近,继而轻声问道:“所以你需要我替你纾解吗?”
俞枝枝:“纾、纾解?”
燕挽舟朝着那团被子伸出手。
俞枝枝终于弄懂了他刚才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瞪大眼睛看着那双手,整个人僵硬地往后缩去,大声阻止道:“等等!不需要!”
然而燕挽舟面无表情,根本没打算收回手,他身上的甜腻香味再度变得浓郁起来,俞枝枝觉得原本已经彻底疲软冷静的自己,在这股香味的作用下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体内那团无法控制的火又烧了起来,她几乎是挣扎着将视线锁定了房间里的浴室,想要进去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燕挽舟却冷淡地扣住了她的手腕,呼吸近在耳边,他低声对俞枝枝道:“没用的,易感期持续半个月的时间,你需要我。”
俞枝枝欲哭无泪:“我觉得还有别的办法。”
燕挽舟没给俞枝枝对抗内心欲望的机会,他将身体紧贴着俞枝枝:“这就是最好的办法。”
俞枝枝又想起了昨晚燕挽舟对她说的话,这个男人说,要给她半年的时间令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当时俞枝枝只觉得荒谬,说男人根本没有那种功能,而自己也没有那种东西。
但事实却是,昨晚的翻云覆雨过后,她发现不但自己的确拥有那种东西,而面前这个叫做燕挽舟的男人,这个身材极好高大英俊的男人,他竟然也真的有……有那种不应该有的东西。
俞枝枝的认知因此受到了巨大的冲击,直到现在依然没能够缓和过来。
然而燕挽舟似乎根本没打算给她缓和的时间,转眼间又继续带着她搅和起来。
等到再次结束,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
俞枝枝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能够坚持这么久,不,她根本就没想到自己有天会这样子被人榨干。
她浑身脱力地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上的顶灯出神。她想到其实真正要算起来,自己不久之前才刚刚从沉睡中醒来,而醒来之后她以为是这个世界整个变了,然而却没想到变的其实不只是世界,还有她自己的身体。
所有的这些变化让她几乎要闪花了眼,而等到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她被男狐狸精吸干了躺在床上喘气的样子。
实在是……
太离奇了。
俞枝枝精疲力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又睡过去的,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闻到了从房间外面传来的食物香味。
因为实在是太饿,俞枝枝刚醒来有些弄不清自己现在是在哪年哪月,她支着酸痛的身体起身,随意穿好了散落在床边的衣服,她循着香味推门而出,很快来到了一楼的餐厅处,然后透过没有关好的大门看到了此刻正穿着身浅黄色的围裙在厨房里面忙碌的燕挽舟。
俞枝枝怔怔地看着他,说起来从最初见到对方的时候,俞枝枝就觉得他的相貌是非常漂亮的。
那不是中性的漂亮,而是真正俊朗的那种好看,即使是自己被对方榨得腰都快要抬不起来,但到了现在俞枝枝的想法却也没有因此而变化。
厨房里的燕挽舟里面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虽然围着围裙,但也能够看到那把紧窄的腰随着漂亮的线条被收束着,紧接着下面是同样完美的臀线……
不行,不能再看了。
俞枝枝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正处在某种特殊的状态当中,只要稍微经受一点刺激,她就会立刻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那绝对不是她的本心,而是被某种外界力量所掌控的感觉。
就在她竭力用自己的思想克制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看到厨房里正在准备餐点的燕挽舟似乎听到了她的动静,所有朝她看了过来。
俞枝枝此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人,说起来她是被人给强迫的,但事实上事情到了最后好像每次都是她更加主动。她单身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现在占便宜的那个好像又是她。
欲哭无泪之间,俞枝枝只能艰难地向对方露出个艰难的笑容。
而燕挽舟根本没有理会她的笑容,他只是将视线往下看去,接着仿佛寻常般问道:“要继续吗?虽然我现在有点忙,但在厨房里面做也不是不可以。”
俞枝枝惊慌失措:“不用了不用了!你专心做菜!”
燕挽舟没有立刻收回视线,他依旧定定将眼神投在俞枝枝的身上,仿佛只要她稍稍点下头,他就会立刻顺从俞枝枝的意思在这里再来一次。
回想起之前那两次的经历,虽然不得不说那的确是俞枝枝从未有过的体验,但在那之后的酸软和疲乏空虚还是让俞枝枝坚定地摇了摇头,因为生怕被燕挽舟错解了意思,她僵硬着身体连半点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
燕挽舟的视线在俞枝枝的身上停留了许久,确定她没有那种意思之后,终于淡淡扭头回去继续处理起还未做好的饭菜,仿佛不久前的对话根本没有发生过。
心里忐忑地等了半晌,见对方终于不再理会自己,俞枝枝这才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她在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此刻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的燕挽舟,这才终于有心思理起了自己的思绪。
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确定,这个人绝对不是那群研究者派给他的向导或者解说员了,就算这个世界改变再大,也没有什么社交礼仪是刚见面就冲上来要替她生孩子的。
而且她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什么状况。
俞枝枝虽然心里面糊涂,但却也没打算继续糊涂下去,都已经在这个年代醒过来了,她至少也该先弄清楚自己现在是面临什么样的状况。
她继续看着燕挽舟,视线不经意看过他挽起至小臂的白色衣袖。她看到他小臂健康的麦色皮肤和非常漂亮的肌肉线条,她心里面不禁想到,虽然这个人说要替她……替她生孩子,而且他的目的纯粹,意图果断,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这人似乎并不是真的高兴去做这种事情的。
那么到底他为什么要来呢?
俞枝枝没能想出答案,而里面的人已经做好东西走了出来,令人意外的是燕挽舟的厨艺也相当地不错,端上来的食物虽然俞枝枝看不懂那是什么,但这丝毫不影响它的美味。
饿了许久的俞枝枝脑子里面顿时又陷入了另外一种空白,她拿着刀叉飞快消灭着盘子里的食物,而对面的燕挽舟却是非常矜持地小口吃着,不过多时就结束了用餐,然后坐在对面耐心等待起来。
等到俞枝枝吃得差不多了,燕挽舟才终于出声问道:“你吃好了?可以继续了吗?”
俞枝枝刚喝了口旁边杯子里的果汁,现在听到这里,呛咳两声险些将果汁全部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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