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过去第七天

    几个刀剑跟着科尔文回到了庭院。

    少年一脸懵逼。

    “三,三日月?还有今剑?!”

    三日月和今剑也很惊讶。

    “涟大人?!”

    三日月和今剑是少年,也就是涟,就任审神者时手下的付丧神。在他卸任那一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他们是不会再相见了。可是眼下的情况让涟摸不着头脑。

    看着把这些刀带回来的科尔文,涟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去找药研。

    “药研,你帮我问问科尔文,这些刀是怎么回事?”

    屋子里正忙着和姑获鸟一起做午饭的药研听见,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

    看见眼前的一群刀,药研愣了一下,低头问科尔文:「他们是怎么回事?」

    科尔文抓抓头发,把刚刚出去时的事情告诉了药研。

    “检非违使吗……”药研给科尔文嘴里塞了颗糖,抬起头看向五把刀剑。

    五个刀剑在看到药研的一瞬间就警惕起来,毕竟药研暗堕过,就算男人给他遮掩能混过人类的眼睛,却糊弄不了同为刀剑的付丧神。

    今剑已经拔出了刀,但很快被涟拦下了。

    “涟大人……”

    “不要紧的。药研现在是小红毛的妈……护卫,和其他暗堕刀不一样。”涟急忙解释。

    说起来,一开始涟在确定药研是暗堕刀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他看着懵懵懂懂的小红毛跟着药研像跟着妈妈一样(……),心里总担心药研突然犯病。

    万一把小孩子伤到怎么办?

    直到后来发现小红毛只与药研交流(误),而且药研真的像个妈妈一样(?)温柔又耐心,涟才放下心。

    刀剑们怀疑地看着科尔文和药研,看他们确实如涟所说,便收起刀。

    “我听说了,你们是碰上检非违使,然后遇见土著导致被留下的。”药研开口,没有询问,直接陈述事实。

    大和守安定紧张不已。

    “啊,那个。确实是这样,”他点点头,“多亏小家伙我才能得救。”

    难得今剑重新露出笑容:“是呀,真是感谢,要不然就要葬身在这了。”

    三日月看着气消了一半的今剑,笑了。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小红仔啊。”三日月走过去,揉揉科尔文的头发,“就算现在回不去,能重新见到涟大人也很不错啊。”

    “是啊是啊~”今剑已经扑到了涟的身上。

    在场六把刀剑都露出笑容,没有再提之前的事。

    但药研的心里却产生了一丝担忧,只有五把刀剑,没有大太不说,其中还有一把机动感人的太刀。

    听科尔文的描述,当时的地点明明是池田屋。

    夜战放三日月?

    他可从来没见过。

    *

    一星期后

    男人带着式神们回来了。

    涟高兴地冲上去迎接男人。

    “你还好吗?”他看男人神色有些疲惫,主动过去接过行李。

    男人揉揉眉头,长叹了口气。

    “……晴明大人,牺牲了。”

    ……

    一室寂静。

    涟的眼泪落了下来。

    “怎,怎么可能?”药研也被消息惊呆了,“晴明大人他不是…他不是早就击败过八岐大蛇吗?这次,怎么会……”

    式神们也难得沉默了。

    男人无力地靠在门口,嗓音沙哑:“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

    晴明是和大蛇同归于尽的。

    上次杀死大蛇失败,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那个错误的存在,就是他自己。

    他心里那黑色的一面根本不可能被消灭。

    阴阳相辅相成。

    大蛇从他黑暗的那一面获取着源源不断的力量,而他却妄想消灭自己。

    错误的方法注定造成失败。

    明白这一切的他用尽全力,以生命为代价,永远封印了大蛇。

    ——

    科尔文也知道了晴明的死讯。

    他沉默了两天,就又和没事人一样了。

    晚饭后走廊上

    药研问他:「你不难过吗?」毕竟晴明在无事时陪你玩了那么久。

    「难过,我当然难过,」科尔文收起笑容,大大的眼睛望着着药研,「但这并不是终结。」

    「不是……终结?」

    「对呀。」科尔文点头,「你看你还是神明呢。」

    「……唔,我不明白」

    「世间万物都是有灵魂的,晴明当然也不例外。」科尔文望着远处的夜空,「他会转世,他会重新拥有一段人生。他还在世间,没有消失。」

    「转世啊,我都差点忘了。」

    药研看着科尔文,明明这么小,却比他们都明白的要早。

    「还是你看的明白。」

    药研喂给科尔文一个草莓大福。

    「尝尝,三日月殿做的。」

    「……」

    科尔文跑去了厨房,一边跑,一边呸呸呸。

    「呜啊!三日月你不要再进厨房了啊!」

    *

    庭院里重新恢复了平日里的热闹。

    很难想象,这居然是茨木童子的功劳。

    之前科尔文跟药研讲的话就是茨木童子告诉他的。

    涟知道后跑去问茨木,结果茨木童子十分理所当然。

    “当然是这样。”他挥着鬼手,“挚友就是这么想的。”

    “呃……”原来又是挚友牌安利吗。

    “挚友大概是在思念以前一起厮杀的兄弟们吧。”茨木觉得酒吞这么想大概是因为怀念曾经的同伴,“挚友真是重情义啊!不愧是挚友!挚友,我们来打一场吧!”

    说着,茨木·酒吞吹·童子就去找酒吞童子了。

    徒留涟一个人站在原地。

    涟:我咋就觉得酒吞是在怀念红叶呢。

    不一会,庭院里又响起了日常的打斗声。

    涟掰着手指算了算,无力躺倒在地上。

    他已经不想在理会那几个S(推)S(土)R(机)了。

    狗子还好,但耐不住狐狸崽子爱撩骚。酒吞和茨木就不用提。更不要说一向好战的妖刀姬遇见了屋里那几位刀剑付丧神。

    想想都觉得害怕。

    还是之前安安静静的好,这个月的修理费又不够了啊哭。

    就算有欧洲人又怎么样,该没钱还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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