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三日月和科尔文腻歪得简直没眼看。每天粘在一起,吃饭睡觉,洗澡也不放过。就连新八都看不下去,总是吐槽让他俩去结婚。
天天和三日月腻在一起的科尔文完全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因为他们以前就是这样一起生活的,甚至更黏糊。
但他忽略他现在已经不是过去的小孩子模样了,明明是一样的相处模式,但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瞧出来三日月对科尔文的情意。
跟过来的几把刀剑对着三日月咬牙切齿,但又有些幸灾乐祸。
如果他们不说明白,三日月那个原本就不正经的老流氓连告白怕是都要被审神者当成玩笑,特别是那样一个偶尔迟钝到让人吐血的审神者。
被众刀剑点蜡的三日月确实如他们所想,带着些平安老刀的优雅,向科尔文表白了。
但实在是太委婉了,科尔文完全不知道他是在表白。
“三日月?”被三日月拉着到公园的科尔文听了表白莫名其妙,“我们难道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
突然记起自己的黑历史,科尔文想了想还加上一句:“我走丢的那段时间是意外,以后不会了。”
“……”
三日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什么话。
这还真是,前途无光啊。
银时那个看起来不靠谱的人倒是有心想帮一下三日月,毕竟三日月目前算是万事屋的看板郎。
“喂,你是个傻子吗,三日月。”银时鄙视地看向表白失败的三日月。
三日月没理他。
银时见三日月不理他,心里不爽。
“我刚刚还想帮你出出主意呢,现在我看还是算了吧。”
三日月动作顿了下,但也没有理银时。
银时跳脚:“你这人怎么不着急呢?我都替你着急。”
“哈哈哈,着什么急呀。”三日月笑了。
“迟早都能吃到嘴里的。”谁要先动了小红仔?呵:)
银时只觉得这人不识好歹,迟早要被人抢走心上人。
但他回头一想这些人的来历,突然觉得三日月最后一句话细思极恐。
这玩意他不是人啊!刀剑的护食手段还能有什么?
第二天,银时就带着神乐和眼镜搬到了离科尔文最远的角落。
*
与万事屋气氛截然相反,真选组可没有那种粉红泡泡和甜蜜的烦恼。
整个真选组都沉浸在一场噩梦中。
梦中他们不是真选组,而是新选组。样貌倒是没有太大差异,但名字有所不同。
“岁三……”土方十四郎没有忘记两把刀剑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称呼。
他在梦中也被称作岁三。
梦中的世界与现在不完全相同,虽然有些相似之处,但那个世界更真实。
并不是说现在的世界很假,但那个世界给他了一种真实之感,就好像他原本就在那里生活一样。
绿色的树,白色的花,鲜红的血迹。
新选组一点点支离破碎,每一个人的离去都伴随着时代不屑的嘲讽。
这不再是刀剑的时代了。
腹部被枪击中的剧烈疼痛似乎还停留着没有散去,土方十四郎摸了摸那里,结果什么异样都没有。
那是当然的了,梦中的事怎么会是现实。
但心中的无力感估计永远无法抹去了。土方十四郎推开门,准备去找近藤勋说说这件事。
那个大猩猩居然会有妻子,真是难以置信。
走到地方,土方发现这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但大家明显精神头不对劲。
“总悟呢?”他问。
没有人回答他。
“局长呢?”
“……”还是一片寂静。
算了。土方十四郎头疼地看着这些傻子,决定自己去找人。
“呜呜呜——”
女人幽怨的哭声从总悟的房间里传出来。
土方的脸色瞬间惨白,同手同脚地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
冲田总悟的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呢?
来自万事屋的抓鬼小分队已经在门口站了有一个小时了。
“这个女人还没有哭累吗?”日本号把自己身上装的酒全喝完了,现在正无聊地靠在墙上。
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担忧地望着门:“冲田君……”
“哐!”
所有人都被科尔文的踹门行为惊呆了。
科尔文超级不耐烦:“你们就不能直接进去看看吗?”
他已经被这个女人的哭声折磨到出现幻觉了。
在场刀剑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总悟的房间还算整齐,不过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女破坏了这里的整洁。
“唔啊!嗝。”
少女被他们吓得打了个嗝。
“你是谁啊?”加州清光不高兴地问,“冲田君在哪里?”
“……冲田君,他不是,生病……”死了吗。
外面土方十四郎发现并没有鬼,也进了房间。
“那家伙会得病?”土方惊讶吐槽,“他健康得能徒手撕宇宙飞船好嘛。。”
少女听见土方十四郎的声音,猛的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土方君!”
“现在不在这里的话,那个家伙去哪里了?”土方没理会少女,转悠一圈,也没看见总悟。
凶恶的眼神直冲少女,少女瞬间慌了神。
“我,我不知……”
话音未落,一个光阵突然在众人脚下浮现。恢复记忆的科尔文可对这玩意不陌生,当年时间溯行军就是用这个东西把他带去其他世界的。
“啊……要完。”烛台切还在万事屋带着几个刀剑做任务呢。
三日月攥紧了他的手。
“三日月?”
也顾不得他多想,白光闪过,原地早就没了人影。
*
本丸里
“啊呀!”药研被乱跑的今剑撞得手一抖,不知道按到了什么按钮,“……”
今剑也发现了自己的错。
两个刀看着再一次错误启动的时空罗盘绝望地瘫在地上。
#两把刀剑失去了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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