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住心里的焦虑,权至龙开车往多琳给的地址飞驰而去。
童萱和多琳又喝了好几杯酒,两个人的酒量都非常好,多琳再喝这么多也不会醉,童萱更是,喝酒只脸红但很能喝。
按照生理条件来说,喝酒就脸红的人是因为身体难以分解酒精,这种人是不建议喝酒的,但是童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非常能喝,酒量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的好。
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童萱坐在吧台旁边,一手托着下巴,眼睛半咪着,旁边有人搭讪她也不理,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个人世界,多琳在旁边随着音乐随意的摆动着身体。
“你好?”多琳接通电话,“好的,我们就在入口这里,我穿着黑色的背心。”
“我看到了。”权至龙远远的看着正在接电话的金发女子,以及在她旁边低着头发呆的童萱。
“那我就把萱交给你了。”多琳俏皮的把童萱推到到权至龙怀里,“我也有点晕,我自己回去了,你看着办吧。”
感受着华丽的柔软,和非常自觉搭上来的双臂,权至龙大概明白刚才电话里说的一直抱着不放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他也不太敢动,往常在感情上无往不利的权至龙也有会让他手足无措的人。
“萱呐?知道我是谁吗?”
“唔,好困哦……”童萱蹭了蹭权至龙的脖颈,说话间呼吸打在权至龙的脖子上,成功的让他起了一排的战栗。
明明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酒气的。
看着怀里的人,权至龙轻叹了一口气,童萱说话间的酒气喷洒在他身上,他竟然没有厌恶的感觉,一点也不想去深究这是为什么,权至龙推开童萱:“你可以自己走吗?”
“走,走,回家。”听到关键词,童萱仿佛触电一般,拿着包就往外走,权至龙连忙跟上。
“走吧。”牵着童萱让她坐到副驾上,又给她系上安全带,权至龙才放心的开始驾驶。
他在法国也没有买房,住的也是宾馆,不过也是他住的次数比较多,更方面都比较放心的一家。
直接把童萱带到了自己住的宾馆,权至龙把童萱背到背上,“萱呐,睡着了吗?”
没有得到回应,权至龙也不在意,刷了房卡打开门,把童萱轻轻的放到地上,靠着墙。
“哦,没睡吗。”看着童萱还睁着的迷茫的眼睛,权至龙笑了一下,“正好有两个房间,你在这睡,我去另外一件睡,有事情你就喊我,好吗?”
似乎是辨认了一会眼前的人是谁,童萱盯着权至龙的脸,几秒种后突然笑了一下,然后上前一步又抱住了他,双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肩膀上。
“抱抱呀。”声音小小的,好像撒娇一般,童萱奶声奶气的说。
“怎么了?”权至龙摸了摸童萱的头,宠溺的说。
“头晕晕。”像是小孩子告状般,童萱委屈的说:“有人在敲我的头。”
童萱站好了自己,声情并茂的用右手锤了锤自己的头:“就像这样,把我锤晕晕了,还有点痛痛,唔。”
越说越委屈,权至龙看着她已经嘟起了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连忙伸手按摩她的太阳穴:“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喝的难受了吧,欧巴给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欧巴,好,嘻嘻。”对着权至龙露出一个憨笑,童萱又说:“困困,欧巴,萱萱困困。”
“好。”看着这一喝多就变成小孩子的童萱,权至龙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无限耐心,拉着童萱坐到床上,给她脱掉小靴子,脱掉外套,也不好再帮她脱,直接把她塞进了被子里,“欧巴给你倒杯水,你先躺一会。”
权至龙起身去厨房帮她接了一杯温度适宜的水,一回来就看到自己刚才没敢脱的毛衣和牛仔裤都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怎么都脱了。”权至龙看着手里的水杯,有些无奈了,这还怎么坐起来喝水。
似乎是听到权至龙在说自己,童萱大声说:“不要,欧巴让我穿厚厚衣服睡觉,欧巴坏坏!”
“是,我坏坏,哎。”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到她的床边,让她能明早起来方便穿。
“喝点水再睡吧。”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权至龙用力的把被子牢牢的包裹住整个童萱,连脖子都捂得严严实实,然后像抱蚕蛹一样,连人带被抱到了床边。
“喝水。”童萱的两个胳膊都禁锢在了被子里,权至龙直接把水放到了她的嘴边:“张嘴。”
“啊……”童萱乖巧的张嘴,然后就被水怼了一嘴。
顺利的把水喝掉,权至龙又把童萱挪到床上,让她睡好,“欧巴走了哦,有事情大声喊欧巴,欧巴会过来的,知道吗?”
“欧巴坏坏!”闭着眼睛,童萱大声的说。
“mo?怎么了?”权至龙好笑的双手叉腰,怎么又坏了,是说他吗?
“欧巴让人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童萱翻了个身,被子微微松开,露出半边肩头,她头闷在枕头里,呜呜假哭。
权至龙伸手把被子拉了上去,皱着眉说:“你是在说我吗?嗯?还是别的欧巴,呀,睡好,头不要闷在被子里睡觉,童萱!”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呜呜声也不继续了,权至龙给她翻了个身,仔细观察了她几分钟,发现她已经开始入睡了。“啧,没心没肺的家伙,喝醉了竟然假哭。”
一番折腾他也是挺累的,又去简单冲了个澡,权至龙去另一间屋休息。
半夜权至龙又不放心的起来看了童萱一次,他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怕她半夜想吐,再呛到自己,不过还好童萱仍旧在床上乖巧的沉睡着,只是眉头一直紧锁,像是很受醉酒的后遗症烦恼。
权至龙索性坐到了童萱的床边,把童萱的头轻轻抬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开始给她按摩,从太阳穴到风池穴,整个后脑都没放过,一点一点的帮她按揉,缓解头痛。
看着她的眉头一点点的散开,权至龙才又小心的撤开自己的腿,把童萱的头放到枕头上,这才突然发现童萱几乎没有化妆,只是涂了个口红和脸上抹了一些亮片。
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虽然童萱几乎没怎么化,但是权至龙也是回到自己的屋,拿了卸妆水和卸妆棉,先是轻轻的把童萱脸上的亮片卸载掉,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沁了卸妆水的卸妆棉放到童萱的嘴唇上,等了几秒钟之后,才动作轻柔的用卸妆棉轻轻擦拭她的嘴唇。
将妆都擦掉,权至龙又用潮湿的手帕轻轻擦了擦童萱的全脸,边擦边说着:“手帕还是你送给我的,最后还是用在你脸上。”
“欧巴走了,你好好睡。”给童萱做了一个简单的清洁,权至龙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休息。
一觉好眠,童萱迷茫的坐起来,看着这空荡荡的房子和外面的大太阳,迷茫的大声问:“有人吗,这是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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