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这声音，怎么有种熟悉感。
下一刻，清鱼便被抱起。
手没力气抬不起来，清鱼只能任其施为。
“倒是忘了，凡人每日都需进食，师兄来喂你”
师，师兄？
嘴边有食物送来，清鱼缓缓张嘴，吞咽下去。
进了些食，身旁人将茶送入她口中漱口，清鱼蒙着眼，颇为不适地含了口茶，吐回茶杯。
噔，这是茶杯放在桌上的轻响。
有冰凉的指尖轻轻擦了下她的嘴角，对方轻笑一声，贴着她喟叹
“做的好”
此时清鱼也有了些力气，她手指紧紧抠着她身旁人衣袖上的云线，脸上带着些许惶恐，优美的脖颈抬着，引人垂怜，“昊辰师兄？是你吗？”
身旁人的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如云般轻柔若有若无，拂过她的下颌，“说对了，师兄奖励你”
脸被抬起，呼吸便被夺去。
眼睛被白绸蒙着，四周静悄悄的。
一切皆是虚幻，而唇上的温度是唯一的真实。
……
璇玑蹲在弟子院里看蚂蚁搬家，敲着昨日鱼姐姐给她的新的传音螺，一会喊司凤，一会喊鱼姐姐。
抬眼，见到白衣玉冠清雅似仙的昊辰师兄来了，璇玑忙跑过去，“昊辰师兄，鱼姐姐去哪了？我今天去找她玩，找了半天也没见到”
昊辰微微一笑，温和说：“清鱼闭关了，璇玑，可不能打扰你鱼姐姐修行。”
璇玑啊了声，“闭关……那我不去找鱼姐姐了，等她出关再找她玩！”
昊辰摇头，无奈地看着璇玑，“怎只想着玩，罢了，璇玑，若你能在一个时辰内，用上次教你的御剑在旭阳峰和鹿台山来回三次，便放你半月假”
璇玑惊喜不已，开心地跑到后山去练了。
昊辰冷冷的看着璇玑的背影，不复刚才的温和，修长的手指轻抬，传音螺化身的粉尘随风扬起消失。
眼底的桃花印记亮了亮，和五年前的粉色不同，如今已是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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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
感觉到有人进来，清鱼双眼雾蒙蒙地看着有声音的方向，“师兄，是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前的一切都是黑色，听感被无限放大。
“掌中的鱼”
“被外面的红尘牵住，师兄难道不该……”
“将鱼牵回来吗？”
还有这种好事？
清鱼依稀记得早年看的话本里，虐恋才能情深，遂颤抖着靠在石壁上，“师兄，你快放了我！”
对方冷哼一声，欺身上前，“放了你？然后让你和那些心怀叵测之人逍遥自在？”
“离泽宫的若玉？还是……那个禹司凤！”
禹司什么？禹什么凤？什么司凤？！
清鱼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还有，那若玉又是哪回事？
清鱼手抬到半空便无力再抬，只能环到身前，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靠近，手却正好被对方纳于掌中。
被细细揉捏着。
“不要——”
她脑子被刺激的乱糟糟的，只依稀记得应该这么说。
说不要就是要。
熟料对方真的停下了，手指插入清鱼云鬓中有技巧地顺着，发顶被按着，舒服的清鱼昏昏欲睡。
“鱼离不开水，你逃不开我”
“师兄等得。”
我不想等……清鱼撑不住，睡了过去。
怀中的人睡着了，一盏烛光冒出慢慢亮起，照亮了玉榻。
男子的侧脸印在石壁上，如神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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