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揽月一事,清鱼才发现,她过于追求入情,反而失了情的本真。
怪不得无情道入了瓶颈。
想通后,清鱼也放下心结,报平安的时候也给昊辰报了,毕竟多年师兄妹之情,就算没成双成对,也应当让其放心才是。
情归自然,情是放下。
清鱼一拍手,“不如我们去青楼吧!”
腾蛇新奇问,“好玩吗?”
清鱼指着那几个醉酒出来的男的,“我看他们开开心心的从青楼出来,应当是很好玩的!”
腾蛇这涉世未深的蛇便被忽悠进去了。
“为什么周围都是男的啊?”
腾蛇坐在清风馆里疑惑问道。
清鱼心想我是女的当然找小倌馆了,脸上却仍然淡定忽悠,“怎么,你想要女的?”
腾蛇也不知道这青楼是干嘛的,挠挠头,“当然不要,老子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踏上清风馆二楼,清鱼要了隔间,立刻就有一妩媚一清秀腼腆男子进来,妩媚男子坐在腾蛇身边,腰歪歪扭扭的往腾蛇身上靠。
腾蛇直接一推,“离老子远点,啊切——怎么娘们唧唧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妩媚男子媚眼嗔怨地看了腾蛇一眼,便袅袅走近清鱼,和那清秀腼腆的男子一左一右侍候。
“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
“就这茶点还不错。”腾蛇左右看了看,眼睛瞪的溜圆。
这些人在干嘛(゜ロ゜)
清鱼也有点不适,这和她想的有亿点点不一样,但怎么能在小蛇蛇面前露怯呢,于是假装自若地左右手各揽住小倌,“左拥右抱齐人之福,你又……”
话说到一半,隔间的屏风缝隙中一男子身影匆匆而过。
清鱼眼睛一眯,嘴顺势去叼住那妩媚男子递的酒,避开外面的视线,免得被认出来。
腾蛇将手中的苹果核一丢,将杯子从他们中间劫过来,不让妩媚男子给清鱼喂酒,“喝酒就好好喝,凑这么近干什么!”
清鱼给两个男子使了个眼色,“下去吧”
两男子欲言又止,含情地看这个清冷美丽的客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隔间安静下来,只有外面丝竹之声响着。
清鱼手轻轻扣着桌,刚刚没眼花的话,那走过去的人是欧阳管家吧。
前两天刚意外重温过他劲爆图的清鱼,觉得自己没认错。
他现在,应该和清榕私奔了,双宿双栖才对。
而且,这里是小倌馆啊……
他来这里……清鱼仿佛看见清榕脑子上戴的绿帽了。
果然,送绿帽者,人恒送之!
腾蛇见清鱼怔怔不语,无聊地拿起酒壶,看酒壶以为里面是水,拿起酒壶仰着头就往嘴里倒。
等清鱼回过神来,就见腾蛇醉眼朦胧趴在桌子上了。
“醒醒!”清鱼拍了拍腾蛇发红的脸。
倒扣了下酒壶,里面已经空了。
清鱼笑了,“喝不了酒,还喝这么多”
清鱼一手揽住他的背,一手接着他的腿,直接抱起醉了的腾蛇。
直接开了间房,清鱼抱着腾蛇,一脚踢开房门,清鱼将腾蛇放在榻上。
安置好醉的睡过去的腾蛇,清鱼出去,正撞上一黑衣男子。
清鱼一敲对方脑门,“这么一堆人,打扮的跟个刺客似的跟着人,你是不是脑袋掉忘川河里洗过了!”
黑衣男子不好意思笑了笑,“少主,我们奉您命帮助那东方夫人和姘头私奔,谁知道那姘头是个负心的,半路扔下了东方夫人,小蟹在跟着东方夫人,我就接着跟这姘头。”
“不好!”
清鱼问,“小虾,刚刚跟到哪间屋子?”
黑衣男子,也就是小虾,指了指,清鱼直接破门而入。
却是一俊朗风流的男子独自斟着酒,听到破门声,抬眼望去,凤眼含情,男子若有所思,低沉道,“原来是你。”
正是元朗。
小虾看了一圈,“少主,人跑了。”
“少主?”
却见少主紧紧盯着那男子瞧。
少主不会是到了交.配的季节了吧?!
小虾自以为分忧道,“少主,不如我们把这小倌买了吧?”
元朗迷蒙风流的眼眸一厉,清鱼却拿出自己的鞭子,要上前擒拿住对方,“好啊,原来是你这登徒子!”
暗处的地狼,也就是欧阳管家一惊,护主心切的他下意识踢倒花瓶绊住清鱼的脚。
清鱼一个踉跄,掉元朗怀里,嘴唇贴在了元朗脸上,匆忙起身后元朗脸上蹭了个红印。
元朗眼中闪过震惊错愕。
喔哦!小虾心中惊叹一声,原来自家少主居然这么流氓。
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以为平地摔俊男美女意外亲上是意外吧?
跌倒意外亲上的戏码可能是意外吗?
必然不是!所以一定是少主心怀不轨故意的!
果然,少主年纪到了!
元朗咳了咳,优雅地整理了下衣襟,“登徒子?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清鱼说,“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之前在少阳派便轻薄于我,之后……”
元朗忍不住打断,重复道,“等等,你说我在少阳,轻薄于你?”
贼喊捉贼,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清鱼冷静的脸上带着些许困惑,似乎在说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元朗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清鱼面前,声音低沉,带着些发凉的笑意,“就你这个样子,哪个男的会轻薄于你?”
指腹点在自己侧脸,“倒是你,见本公子面容,便心痒难耐,一次又一次地做流氓行径,在少阳,借着酒疯强迫于我,刚刚又扑了上来,难道不是你,在轻薄我?”
元朗本以为对面的女人会羞愧,熟料对方抖都没抖一下,反而淡淡说,“看你出入这烟花之地,想来也不是什么安分的男人,由此推测,当日还不是你自己不知检点,趁我醉酒勾引于我。”
小虾用“你好无耻啊”的眼神凝望着自家少主。
元朗轻笑,笑的人毛骨悚然,“几年不见,小鱼儿真真是愈发厉害了,当日,就不该留你。”
元朗垂下眼,说的是当年天墟堂地牢一事,猛然伸出手上的坠扇,攻向了清鱼。
隐藏在暗处的地狼也立即攻向小虾。
打着打着屋子的墙壁都倒了,一片哭喊声响着,客人和小倌们抖往外跑。
腾蛇哎呦摔在地上,朦胧的醉眼瞪的溜圆,往自己身上摸,嘟囔着,“老子尾巴呢……”
迷瞪瞪地看到正打架的清鱼和元朗,腾蛇眼睛蹭的亮了,立刻忘了找尾巴,“老子也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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