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奕坐着飞机在5000英尺高空时,微博热度也在持续走高。
随着热搜话题逐渐甚嚣尘上,也为祁奕的新专辑幻象打了一波免费广告。
绯闻是佟辞乐一手策划的,热搜也是他买的,现在他本人去看心理医生了,祁奕反而成了最大赢家。
起初许杰或许还要安排团队引流一下,后来发展基本不受控制了。
对于不知青年私生活的公众而言,祁奕真的太过完美。
完美无缺的容貌,脑子又够用,游戏学习两不误。
有黑点吗
原本黑子能盯着的点只有祁奕还没有作品问世,但这黑点也不怎么站得脚,不说祁奕才出道多久,就说他一个学生,又指着他专心学习,又调头黑他没作品,黑人也不是这么个自相矛盾自打嘴巴的黑法。
而幻象一出,这站不住脚的黑点就更如阳光下的水汽消逝无踪。
艺人怕的不是作品不好,而是压根没有曝光率。
祁奕最不缺的就是曝光率。
何况幻象不好听一天半破两亿销量的消费者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造谣的,而销量还在疯狂脱疆般的不断攀升。
幻象为所有人带来了五个全新、不同的诡秘梦幻的空间,无数人沉溺在当时还是少年的祁奕的声线、音色里神魂颠倒,不知今昔何昔,恍然赴梦。
有报道称,在某市某路大桥上正准备轻生的白领,听见的士外放的歌曲,竟然放弃了跳河。
有没听过的嗤之以鼻,这也太扯了,是托吧
然而却的的确确兴起了不少人的兴趣,出于好奇听了一段,从此萧郎是路人。
后来幻象因其独特的治愈能力,被心理医疗组织列入音乐治疗手段,当然这都是后话。
幻象版权被冠皇卡得很死,目前这两亿都是实打实的净销售额,祁奕签的又是不拿钱的合同,知情的负责经理嘴都要咧到天上。
但陆厉行此时心情并不如下属猜测的那么好祁奕离家出走了
连洛森他们都不带孤伶伶一个人走了
万一遇上私生饭呢万一碰上不轨的歹徒呢万一饿了渴着了呢
不少曾经策划被打回来的员工本想趁陆总心晴好把策划案通过,没想到迎来是劈头盖脸一通雷霆震怒,一连开了三十几个人
听说过赔本发怒的,没听过赚钱还发怒的
立时整个冠皇集团上下人人自危。
但其实陆厉行更恼的人是自个儿,如果不是他把保镖们安排到楼下单轩旧居,也不至于给祁奕钻了空子,等人都丢了才发现。
保镖嘛,还是要贴身看护。
这边暂时不提。
如今,点评人送给祁奕只有十二个字
横空出世,人气爆炸,空前绝后。
祁奕订的头等舱都不能挡住前赴后继的粉丝,身材高挑画着精致妆的空姐,隔个分钟就要敲门询问他要不要喝茶要不要枕头要不要小蛋糕
祁奕觉得她更想问的是缺不缺人形抱枕。
好不容易熬到落地,这也是第二回到石市。祁奕迫不及待突破这摸摸那捏捏,不断揩油的正在热头上的粉丝群,钻进一早就订好网约车。
车子开动,后面还坠了一串心甘情愿吃尾汽,也要陪着跑的,就为让祁奕回头看她们一眼。
司机大叔本来专心开着车,听着外面追着一大波人吵吵嚷嚷叫他停车,唬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拉了个抢劫犯,再从内后视窗往后一看,顿时亢奋激动起来。
“哎,你不是不是甜甜嘛”
“”祁奕“甜甜”
司机大叔趁着等红灯,转过身,粗壮的双手颤巍巍地毫不怜悯地把衣领一撕,祁奕差点没被里面白t裇上印的自己的头像和一颗大红心给晃瞎。
“”
“甜甜,我喜欢你好久了”
所以,谁他妈是甜甜
祁奕眼尾一抽,实在没忍住抚住额。
他哪里知道自打“甜奕大宝贝”帐号被扒后,小旗帜们已经通通改名为甜甜圈。
悄悄咪咪起这么个昵称,奕奕他不甜吗
奕奕是举世无双的甜甜
绿灯亮了,车没动,后面有人叭叭叭地鸣笛,司机大叔还维持着迷弟见偶像的情难自抑,探出头向后大喝道,“滚滚滚从边上过老子还有正事”
那辆轿车变道从边上过了,临到擦肩,还探手比了中指。
司机大叔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涨红着脸盯着祁奕,结结巴巴“甜甜,你的每首歌我都喜欢,每一首,每一首都超喜欢,我我现在睡觉都在循环。”
与此同时,祁奕也注意到车里播放的可不就是自个儿的专辑么
“这件衣服”,司机大叔指指自己的胸口,“厂商一印出来,我就守在门口,抢了两个小时。”
司机大叔真挚地说,“甜甜,你就是我的信仰,我的光。”
“”日。
司机大叔欲由未尽,他又想到接祁奕的地点是哪机场啊如果能一起吃个饭,不就凭白又能多呆半个多小时
“甜甜,刚下飞机吧吃饭了吗离着五条街有家网红面馆便宜味道又好。”
祁奕对于人类的食物等同于尝鲜,一年、一百年不吃都死不了魔。
司机大叔安利完网红面馆,又开始安利网红厕所串串,祁奕不忍卒听,冰凉凉吐出两个字,“开车。”
司机大叔恋恋不舍收声,手掌在胸口的图案上摸了摸,这才放在方向盘上,末了还来一句,“甜甜你声音真好听”
“”操。
一个半小时后,车停在石市荒祠县小岗村村头。
司机大叔并没有走的意愿,熄火后还留在原地,从车窗探出个头笑得傻呵呵的“这里不好打车,我就在这里等你。”
行吧。
祁奕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整整背包大步往村里走。
自打前不久,一公里外掘出来个元朝古墓,这个平日略显封闭村子,对来来往往的外人已经司空见惯。
但却也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
闭塞的村庄总有祖辈流传下来的传说,妖魔艳鬼盘山而踞,每十年到五十年下山掳掠童男童女之类的。
坐在门坎上浣衣的妇女,抬头一见祁奕,脸刷地就白了,她三步并两步抱起槐树下正数蚂蚁的儿子大步钻回屋内,砰地关上门。
旁的几户也如此效仿,不过片刻,还欢声笑语的大槐树下就空无一猫,连猫狗都被赶回家了。
这是把祁奕当成了艳鬼。
不过大中午出没的艳鬼
祁奕也没放心上,他的整颗心全跑自个儿不见踪影的心上去了。
因古墓来找村里了解情况的有点多,村长干脆拿木桩在门前弄了个牌子倒也便宜了祁奕,轻而易举找到人。
烈日炎炎,瓦屋边有一架葡萄架,架子下绿荫浓浓,紧邻还有一口老井,进边又放着一只竹藤躺椅,布衫草鞋的老村长就躺在躺椅上,手里掌着脸盆大的黄蒲扇,时不时慢腾腾扇一扇。
祁奕单手撑在篱笆上,翻了进去。
听见动静,村长挪开盖在脸的蒲扇,“你是谁”
倒底是见过世面的,不会把人当成下山觅食的艳鬼。
不过,横在两人之间的障碍又多了一重方言。
好在祁奕早就想到这种情况,也没废话,上前就按住村长的肩膀,“看着我。”
见来人一言不发就动手,村长也莫名紧张起来他又没钱,也没色,这娃图个啥啊
难道是无选择性的报社杀人狂
但紧接着双目相接,他就没功夫胡思乱想了。那种玄奥的感觉是无法用笔墨词汇去形容的,因为创造词汇的人也没亲身体会过。青年仿如有无数无孔不入无形无色的触角穿过感应器,直达神经元,侵入、包裹、抓取
老村长的记忆宛如匣子一般向祁奕打开,祁奕略过近期的经历,从记忆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人脸。
原来那个被侵蚀成人干的盗墓人,他们还曾有过一面之缘。
当初从石市去沪市的动车上,他曾注意到一个男人,咖色风衣包得严严实实,戴着黑色手套的左手五指扶着肩包带,半张脸被口罩挡住。
现在想来那时男人脸部、手部也许就有了轻度腐化。
祁奕还有印象,那个单肩包有不算轻的泥土气味,但这也并不意味着盗出来的蒙刀等陪葬品就在包里,蒙刀虽不算管制刀具,但也属于刀具,所以那只包应该只能算得上曾经装过那些东西。
从老村长的记忆里,这个盗墓人还有一个同伙,干这行的一起干完一票分道扬镳的屡见不鲜,这个同伙仗着老村长听不懂沪话,和盗墓人聊起天来肆无忌惮。祁奕从对话里听出来,他们应该是盗完表一层墓室,见天快亮了,就打算撤退,这时发现墓穴门口不远一块似石又似木的玩意儿,盗墓人就顺手牵羊揣进皮口袋,就这样心脏和蒙刀被暂时放在一起。
事后他们来到村子里借住,走上一公里天光刚醒,村子里人一向起得早,村长收了钱,就主动把自家屋子让给他们睡。
酣睡后,也许同伙对这表面似石,摸上去似木头的玩意起了兴趣,就向盗墓人要了来。
此后两人一拍两散,盗墓人往沪市,同伙揣了祁奕心脏的则往西南湎甸走找卖家。
他也不怕盗墓人把自己供出来,就是有那么一天,他人已经鱼入江海,无处寻踪。
这些话,当时老村长就在门口劈柴,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就是听不懂。
可祁奕听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s缅甸,湎甸不是错别字,主要为了规避。
盗墓者的行为设定是文物局接手之前。
话说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墓穴是怎么被发现的对,就是因为“陨石”天降砸出了个坑感谢在2020102701:32:522020102801:49: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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