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界降临,战国时代千手柱间闻名遐迩的木遁术,以强控、远攻以及强防御力,在一众开挂般的木遁忍术里名列前茅。
对于和千手柱间batte了这么多年的宇智波斑而言,这一招简直太他妈熟悉了,熟悉到小木叶开始结第一个印的时候,他就有股被触动了dna的奇妙滋味。
同时,这也是小木叶最喜欢用的一招。
读条短,杀伤大,集攻防于一体,不仅可以上阵杀敌,还能为环保事业做出杰出贡献,是独一无二的可持续发展型忍术。
结印几秒钟,绿化百亩地。给我一点查克拉,还你整个绿水青山美好家园。
由木叶用出的树界降临威力并不逊色于她爹,以恐怖的查克拉量为支撑,她几乎把方圆几百里都变为一片森林。
秽土斑的所有攻击都被这一招抵消,他站在参天巨木前,陷入了良久、良久的沉默。
完完全全的面无表情,但小木叶相信他是因为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而导致的一片空白= =
被巨型森林牢牢护在中心,小木叶脸上笑嘻嘻,心里止不住的心虚。
淦哦,她当时真就身体本能地结印了,直到大树拔地而起,她才反应过来刚刚是用出了什么。
说实话,她真没想那么快掉马的,还是被自己给扒的。
为了护住马甲--至少在把黑绝揪出来之前不掉马--她连柱间老父亲给的查克拉结晶体都塞衣服里头了,又连续套娃了五层幻术,才放心地开始单刷boss。
这下好,木遁暴露了,她这样一个大的变数在这,黑绝肯定要隐藏得更深,这玩意苟得很,找是找不到了,事到如今,只能强逼了。
她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斑爹被坑的,所以只能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试问,要用什么诱饵才能把黑绝钓出来
是我轮回眼哒
或者她可以干脆借着这场战斗,借宇智波斑的手“逼”出她的轮回眼,介时,必然会吸引黑绝的注意力
这边小木叶算盘打得啪啪响,那边忍联在怀疑人生,尤其是木叶村的当场懵逼,感觉自己集体中了幻术= =
秽土柱间柱间直接傻掉。
他磕磕巴巴地问旁边的亲弟“那个,扉间啊,木叶那孩子,是斑的女儿吧是斑的女儿没错吧”
异世界的斑的女鹅叭,母亲还是水户呢,那么问题来了,已经明确了父母是谁的小木叶,为什么会木遁
秽土扉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大哥。”
已知小木叶的爹妈是斑和水户
又小木叶会木遁
所以嘶,不行,不能再想了,细思恐极
另一个世界到底是上演了一场怎样的大型家庭伦理剧,扉间发现自己已经有点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了
现在看这小姑娘一手漂亮的木遁,再想想他之前还一口一个“邪恶的宇智波”
就,很尴尬。
树界降临的场面实在宏大,十尾战场这边也能看得清晰。
四代目开了个脑洞。
嗯,虽然木叶姑娘声称自己的母亲是漩涡水户,但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
反而是她的长相还有木遁,都确凿了她的血统来源--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
所以,所以其实小姑娘真正的双亲是斑和柱间,水户只是个拉过来打掩护的嗯,那个时代同性在一起确实骇人听闻,更别说还是两大忍族族长,需要一个“妻子”来掩护也不奇怪
水门能想到这些,在座的智商也不低,彼此分享了情报后,都能想到这一点。
然后他们开始在心里咆哮
夭寿啦柱斑生子啦
你们都生孩子了还打个屁的终结谷啊那一场广为流传的终结之战又算什么家暴吗
秽土斑没有忍联那么及时的情报更新,在迷惑之后,他直截了当地开问“你究竟是谁”
木叶“唉。”
算了,自暴自弃。掉马就掉吧,事已至此,她也不垂死挣扎了。
“我的名字是木叶。”
简简单单三个音节,却仿佛具备神奇的魔力,情绪的冲击,让那位忍界修罗脸上露出明显的怔愣。
“不单单是名字而已。”她越上树冠,居高临下地,向全忍界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我是木叶隐村,我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联手缔造的和平结晶,是属于他们的梦想具现化,是结束战国时代的丧钟、最后一声鸣响。”
“我即木叶。”
她微阖眼,水雾凝成粼粼波光,温润如玉的笑容绽放。
“是您为我取的名字,您不记得了吗,我的父亲”
终于说出来了。
最后一只靴子落地,她如释重负的同时,心里也酝酿着羞耻与惭愧。
太丢脸了。
承认自己是“木叶隐村”什么的--实在太丢脸了
瞧瞧这些年木叶村都干了些什么吧。
明明是王者开局,硬生生打出了青铜水平。
宇智波和千手,两大父族,死的死灭的灭,如今双方都只剩下独苗苗。
外患不除,内斗却不断,木叶村是多好一风水宝地,结果天才出一个死一个,出两个灭一双,还都是被自己人整死的。
利欲熏心,丧失底线,所谓的高层,目光短浅,贪欲深不见底,恶意永远对向自己人,却一个赛一个的道貌岸然,拿“为村牺牲”这大义凛然的理由绑架了多少有志之士,又冤死了多少高洁灵魂。
真正具备仁爱之心、深明大义的一生不伸,反而是毒瘤一般寄生于村子的隐于暗处,汲取木叶之血。
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一步的。
如果宇智波斑在那么早的时候就看透了这样的未来,也难怪他会对现实绝望。
也难怪他会不要她。
即使不是她自己的世界,但她已与此世的木叶产生共情,感同身受之下,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幕在她眼前闪过,心中震荡着无法言说的羞愧、自责,还有说不清的委屈。
最后的真相爆了出来,木叶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走到宇智波斑身前,无声地垂下了头颅。
“父亲。”她干涩着嗓音,“我能理解您的”
这样的“木叶”,父亲一定很失望。
他会不想要她,也是理所当然,她没有理由去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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