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穿成哪样,能让小时总惊慌成这样呢,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露骨的打扮,可平时穿得严严实实,一脸禁欲模样地人一旦开始走性感风,哪怕只是露一点点都会让人觉得惊艳。
眼前的女人身上穿了件长款地黑色条纹真丝衬衫,是时易臻刚刚给她拿的,她之前本来想买来自己穿,又觉得太过成熟老气,不太适合她,因此一直都没穿,不过穿在舒轶的身上却格外合适。
她气场强大,眉眼锐利,飒气十足,本就适合穿衬衫,尤其是这种真丝的衬衫,显得雍容华贵,要命的是,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吸引着人想要上前去咬上一口。
刚刚沐浴完之后,愈发显得她肤白若雪,长发扎起成团子,修长地如同天鹅般的脖子露在了外面。
长长的睫毛被水给打湿了,使得眼眸中好似载着一汪春水,又温柔又深情。
而那裸露在外,白的有些亮眼的大腿,给了时易臻致命的一击,随后让她慌不择言地问出了那句:“你怎么穿成这样?”
虽然这衣服是她给的没错,但,但她也不知道杀伤力居然可以这么大啊!
而舒轶则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很满意,唇角勾了勾,随后摆出正经脸道:“我是在勾引你啊。”
时易臻逐渐找回冷静,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接触到舒轶:“我,我不是给你拿了条裤子吗?”
对了,除了衬衫之外她明明还给舒轶拿了一件长裤才对的。
面对时易臻的问题,舒轶面不改色:“刚刚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
“哦……”时易臻点了点头,随后反应过来了:“我再去给你拿一件吧……你,你这样穿会感冒地。”
舒轶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若有所指地说:“可能不止要拿一件。”
不止一件?!时易臻的脑子就好像失去发条的手表,停止了运转,努力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也就是说……不止是没穿长裤??
时易臻一脸震惊地看向舒轶,对方却表情平静,让时易臻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也看不出她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对于这种说法,她是有点不信,毕竟按舒轶的性格应该做不出连内裤也不穿这种骚操作的……
只是一想到对方下面也许什么也没穿,时易臻的脸瞬间发烫,烧得根本不成样子,连继续多看舒轶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很好奇我穿了没穿?”舒轶扔出一记直球。
“我……”时易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她应该立即转身离开这个多事之地才对。
不,她今天就不该去厕所,不该去那个酒会才对。
舒轶眨了眨眼睛,依旧用她那张正经到无敌地脸说:“你可以动手摸摸看。”
这家伙简直了,用天底下最正经冷淡的脸说出这种下·流话。
时易臻有些气不过,走到舒轶面前,作势要去掀她衬衫的下摆,不就是比流氓嘛,反正穿没穿吃亏的不是她,哼。
舒轶却抓住了时易臻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道:“别掀,好吧,我确实穿了。”
“穿了怎么还不让人看。”时易臻以为舒轶是怕了,挑眉问。
“不公平,我给你看了,你是不是也要给我看?”舒轶一脸认真,试图开始今天的第二次谈判。
时易臻却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鬼的交易啊。”
“你从前不是还想要我的内衣吗?”舒轶一本正经地说着虎狼台词,只要你足够不要脸,羞耻这种东西就追不上你。
时易臻震惊了:“失忆前的我是什么牌子的变态,这么厉害吗?”
“穿着喜欢的人的衣服就相当于被喜欢的人包裹着,享受这种感觉不是很正常的吗?”舒轶皱眉,替失忆前的时易臻辩护。
“别把变态解释地那么正常好吗。”时易臻无力抚额。
舒轶正直脸反问:“这难道不是正常的吗?”
“呃……大概,不是吧……”如此理直气壮地反问,让时易臻渐渐有点底气不足。
“好吧,那就当不是吧。”舒轶迅速松口,随后问:“去卧室吗?我有点困了。”
“你就困了吗?”时易臻依旧不敢去看舒轶那白地晃眼的大腿,却又忍不住想笑。
虽然舒轶口口声声说要勾引,但却反而将暧昧地气氛消散地一干二净,该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她啊……
完全都不擅长浪漫呢。
“要是,我不小心把水弄到床上你会怪我吗?”在进入卧室之前,舒轶率先问了一句。
“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勾引?手段也太低级了吧。”时易臻有些无语,吐槽道。
舒轶却回答:“这是你之前教给我的。”
“果然,失忆前的我是个变态。”时易臻总结道。
“可是,我也确实被勾引到了。”
舒轶看着她,温柔地笑起,那一瞬间好似百花绽放一般。
时易臻略微沉默了片刻,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很不同吧。”
“现在的你和之前的你没有什么差别。”舒轶缓缓收敛了笑容,顿了顿:“除了不爱我以外。”
时易臻不知道随后故作轻松地鼓起脸颊,道:“怎么,你觉得我现在也是一个变态吗?”
“我……”舒轶认真地辩解道:“我一直都不觉得你是变态,在我心里,你只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还可爱的小姑娘……我可是超凶地。”时易臻鼓了鼓脸颊,却又忍不住问:“那么你……还喜……欢我吗?”
“当然,这个世界,我只喜欢你,除了喜欢你以外,我再也不知道喜欢谁了。”
面对舒轶如此直白地表白,时易臻有些不知所措,于是错开视线,岔开话题:“嗯,我之前还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老实说,时易臻是真的对失忆前的自己产生了好奇。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和今天类似的酒会上,然后,我们去了酒店,之后签订了包养合同。”舒轶不怎擅长讲故事,而且这个故事确实不怎么浪漫,她故意不去细说。
时易臻却抓住了重点,谴责道:“你居然是这种人,随随便便就和小姑娘签订合约。”
“是你假装被下药,是你先提出了要签合约,而且那天我才是……”舒轶没有继续说,目光幽怨地看着她,黑眸发亮,莫名像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时易臻咽了口口水,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言,感叹道:“我这么厉害的?”
“你还有更厉害的时候。”
“怎么说?”时易臻更好奇了。
“有一天,忽然囚禁了我。”
时易臻再咽口水:“嗯?玩这么大的吗?”
舒轶补充:“却没有搞囚禁play”
时易臻眨了眨眼睛:“你似乎是在遗憾?”
“对,当然遗憾。”舒轶笑了,勾住了时易臻的脖子,拉着她往后面的床上倒去。
“!!!”时易臻猝不及防,像前倒去,压在了舒轶的身上。
随后,舒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说了我在勾引你,而现在夜场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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