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车~吱呀吱呦呦得转~这里滴风景呀真好看~
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群快乐滴小伙伴~
只见纱窎马步一扎,气沉丹田,抓着“掩体”的头,像甩保龄球一样,把“掩体”扔向了二楼的三个男人。
那“掩体”也十分争气,像回旋镖一样,一边撒着血,一边以一个720度托马斯回旋的超高难度动作,顺利砸在了二楼的门上,发出了“咚”的一声,滋出了体内剩余的一点血,安全着陆。
“nice,满分!”
“看到没,这就是快乐大风车!”
上面那三个人第一时间就躲开了这太过嚣张的攻击,同时也因为躲避攻击而在视野中失去了纱窎的身影。
人去哪了?
连电锯声都消失了。
是的,刚才趁着他们开枪的时候,纱窎已经把电锯关掉了。
那么下一次电锯声会在哪里响起来呢?
三人不敢大意,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这点警惕意识还是要有的,特别是在面对老人小孩和女人的时候。
他们很快就变成了背靠背的姿势,并且还保持这个姿势朝着孩子们的门口移动。
不得不说,这三个人还挺有职业素养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干掉目标。
这“三头六臂的怪物”继续缓慢往孩子们的门口移动着,他们警惕着周围,不管是前后左右,还是上下。
“呜呜呜呜呜——”
电锯的声音再次响起。
在上面!
三个人因为电锯的声音不由得抬起了头,朝那边看去。
一只电锯孤零零地躺在屋房顶上转动着自己的链条。
“呲——!”
是大动脉飙血的声音。
一柄匕首从两个人的脖颈上悄无声息地滑过,精准地割破了大动脉。
电锯竟然是诱饵。
可惜他们知道的太晚了。
刚才的杀招是电锯,现在的杀招是匕首,又没说不准换嘛。
那两个人感到自己脖子滋血的同时,快速捂住了伤口,并且又对着自己的身后连开数枪,直至子弹用光。
纱窎怎么可能待在原来的位置呢?
在敌众我寡的时候,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才是游击的真理。
刚才纱窎第一时间爬上了屋顶,在保持安静的前提下,把电锯放在了屋顶,打开了电锯的开关,然后又趁着三人被吸引注意力的那一刻掏刀抹了两个人的脖子,最后又赶紧离开了原地。
好家伙,纱窎这一波操作是毫发无伤,但也着实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就剩最后一个人了。
这个男人皱起了眉头,他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在他过去的人生之中,也遇到过几位像纱窎这样的敌人,甚至还因为大意而差点被反杀。
不过最后,活下来的还是他。
男人看了一眼鲜血横流躺在地上的两个队友,气息微弱,失血过多,已经没救了。
刚才是他判断失误,三个人背靠背的确可以快速反应出敌人的位置,但是他低估了纱窎的狡猾。
遇到这种敌在阴,我在明,队友死光孤立无援的情况,其实并不需要着急。
男人警惕着纱窎可能出现的方位,他快步走向了孩子们的房间。
引蛇出洞。
就不信你不出来救人。
你以为纱窎会出来救人吗?开什么玩笑,她只是负责送孩子回家而已,凭什么要保障孩子的安全?而且熊孩子之类的生物,她是最讨厌的。
于是纱窎出来救人了。
就很没有面子。
孩子们的安危其实无所谓,主要是怕太宰治赖账,除掉之前的一百万,还有一千万没到手呢。
纱窎脸色很差,就像是开开心心等番剧,结果等来一个总集篇一样。
都干掉三个人了,总不见得因为最后一个人功亏一篑吧。
蒜泥狠。
“咔嚓!”
男人以一个侧身的姿势转动了门把手,不怕门里的人偷袭,也不怕趁他开门的时候被偷袭。
一把电锯从天而降,削向他的脖颈。
很可惜,男人早有预料,身子一矮,就躲过了这击。
同时,他也见到了从楼顶蹦下来的纱窎。
少女落地悄无声息,简直就是做刺客的最佳人选。
但是男人却两眼一凝,好机会!趁她还没站稳,给她来几发“长辈的爱”尝尝。
“嗖嗖嗖!”枪中的子弹彻底打光。
这么多年他不是白混的,近距离内,三发子弹完美命中。
一发眉心,两发心脏。
妥妥的。
死......没死?
在男人预想中应该死不瞑目的少女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这少女甚至还面无表情地接住了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三颗子弹。
“其实我也不想暴露的,但是你让我很难办,毕竟一千万日元呢,谁会嫌钱多呢。”
男人惊愕地看着少女的眉心,刚才似乎有一种蓝色的花纹一闪而过,如果猜的不错,就是那种花纹挡住了子弹。
那种花纹......
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是神秘侧的人。
子弹是没用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的男人放弃了挣扎,他露出了一种奇妙的表情,一边恐惧着死亡,一边为自己遇见神秘侧的人感到好奇,一边又有些不甘心。
纱窎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竟然因为这种事暴露而感到遗憾。
银光乍起。
匕首入脑。
再搅和搅和,就是凉拌豆腐脑。
“您好,我就是横滨的银色闪光。”
“哦,忘记您听不到了。”
“是不是好奇为啥我态度这么好?都用您了?”
“那是因为我对死者一向都很宽容。”
纱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顺手摸了个尸,把值钱的都顺走。
咖喱大叔眼见着纱窎动作如此地娴熟,瑟瑟发抖欲言又止地站在一边思考着该说些啥才不会被灭口。
正当他刚准备开口的时候。
丢↓~丢↑~丢↓~丢↑~
“警察还真是姗姗来迟,也不知道在哪里被挡住了路,也是真巧,刚摸完就来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纱窎嘟囔了两句,看了一眼旁边突然放下了心的咖喱大叔,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离开前,她在门缝里看到了脸色苍白的孩子们,什么也没说,挥挥手就走了。
估计以后不会再见了。
年纪这么小就打开了新的世界观,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被接下来的黑手党报复,说不定连活着都是件难事。
孩子们神情复杂地注视着纱窎的背影,成长的阵痛撕扯着他们的神经,仍旧稚嫩的脸庞上染上了一层阴霾。
一月份寒冷的天气里。
安静的街道上。
一位少女独自一人走着,背包鼓鼓囊囊的,她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狗比太宰治不事先说明情况,让老子杀人,还欠老子一千万。
四个人头每个一百万,总共加起来一千四百万。
欠债还钱!
理直气壮的纱窎掏出了手机,给太宰治打了个电话,准备好好问候一下这个狗东西。
嘟——嘟——嘟——
忙音。
于是纱窎挂掉电话,给太宰治发了条短信:给你打电话不接,怎么着,便秘在拉屎吗?祝你早日得痔疮。
发完信息后,纱窎就没再看,反正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么交流的,不管对方什么时候回话,看到信息后都能继续代入当时的心境,然后对骂下去。
从这方面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挺奇妙的。
二十分钟后。
某不知名入海口的某一处。
纱窎把装了一路的电锯扔进了海里,毁尸灭迹。
不愧是横滨,真方便。
嗯?等等。
啊啊啊啊啊啊!老子本来想用这把电锯来给太宰治那个狗比来个千年杀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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