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有什么撞开了木门,她的衣角,头发都微微飘动起来。
是风,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喻爰忽然感到脸上、手臂上、腿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她的袖子被拉开一条口子,顺着去看手臂上像是划开了像一根线一般的伤口,随即有血渗出。一道道无形的风刃从各个角落里向她袭来。
这就是这个鬼的能力吧。它应该就在这附近。
哎呦她这什么运气,晚上有可能碰到鬼就算了还一碰就碰到的是会血鬼术的!
可恶,现在除了疼她什么也感知不到!
看着喻爰护在他的身前,衣服却是不断被鲜血给染红,不死川实弥很焦急,想要出声提醒她鬼在哪个方位,但是他一张口想要大喊出来却舌头一麻,想要动动手脚又是一股要让他陷入昏迷的眩晕感。
怎么会这样!
他强忍住要让他晕过去的感觉,只能看着她举着他的刀警惕着周围,眼底的不安越来越浓。
系统现在不在她身边,因为笪歌要去解决对方阵营系统的事,否则会被对方追杀到这里。所以系统又得屏蔽自己直到笪歌再次回到这个小木屋。
喻爰,沉稳一点,想一想,鬼还没有杀你大概就是在试探你有没有别的能力。
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道。
可她真的没别的能力,也许是比一般人抗揍一点。
按照之前那只鬼能感受出不死川先生是一个柱,那么这只鬼也能感应出她实力不怎么样才对。
这只鬼不知道在哪里观察着她,它没有杀进来,是在忌惮她身后的人还是,她手上的刀?
“嘶......”
举起刀的手背上也被风刃割出长长的口子,把她疼得一瑟缩,差点没举稳刀。
看着她忍着疼痛更用力的握紧刀柄,不死川实弥心急如焚,他在心里不停地呐喊着让她快点跑,不用管他只管跑到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可是他只要动一动人就头晕发昏。
喻爰回头看了看不死川实弥,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对他微微一笑又转过头去。
‘还好,我都挡下来了。’
‘我一定会保护你,你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她看向他的眼神好像是在对他说着这样的话。
“我虽然不太可靠,但是我一定会拼死保护你的!”
脑海里忽然回想她之前说过的话。
眼前眼神坚毅的她似乎在和某一个身影渐渐重合,那好像就是曾经的他。
是作为长男要照顾家里的他,是决心要保护母亲和弟弟妹妹的他。
是有着即使要拼上这条命也要守护着什么的他。
不是这个想要守护的东西越来越少的他,自此以后觉得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他。
好像,无论何时,他都是挡在他人身前的那一个。
因为他是家里第一个出生的,所以他是长男,就该有担当,就该保护比他年幼的亲人;因为他后来成为了强大的柱,所以他就该保护比他弱小的普通人。
一直,一直都是他站在别人的身前,去挥拳,去挥刀保护其他人。
他也习惯了这样。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挡在他的身前,对他说一定会保护他,也确实在用命来保护着他。
不死川实弥的心里涌上一股极为复杂又难以言明的情愫,眼前的她流了太多的血,被风刃切割后好像有几滴飞洒到他的眼睛上,使得他眼眶发热。
鬼的进攻更猛烈了,风也刮得更狂烈了。
鬼也没有耐心了吧。
再说,她也撑不下去了。
没有思考的余裕了,她举起刀,“哼哼,你再躲也没有用了,我已经发现你了!”她虚张声势道。
“受死吧!风之呼吸·一之型 尘旋风·削斩!”她装模作样地挥出一刀。
风刃果然少了好些,她就是为了恐吓那只鬼好让它分心。
“干得不错啊小爰,多亏了你吸引了它的注意力我才能趁它没反应过来靠近它干掉它哦!”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还没有看到笪歌,可是人已经撑不住站立了,手也拿不住刀,就这样摔到一旁。
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的喻爰就像是布料进了染缸那样染在血泊里似的,她出气多进气少,痛苦的地闭上眼睛喘着粗气。
不死川实弥此刻身体不住地颤动着,每次眩晕感袭来他就强行忍住,可他再也扛不下去了,人被迫昏睡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然后是被放在榻榻米上吧,“哪有,很及时......”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虚弱啊。
伤得好重啊。
这是笪歌的第一反应。
她立马双手结印,等手上有了苍绿色的查克拉后,先用掌仙术治疗喻爰在身上重要部位的伤,等伤口止住血慢慢在愈合再治疗她其他的部位。
皱着脸眉头紧锁的喻爰由原先喘着粗气变为现在呼吸较为平稳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是额头上冒出绿豆大小般的汗珠,神情专注地在治疗着她的笪歌。
只是她眼底里还有些许的愧疚而皱着眉头。
“感觉好些了吗?”看到喻爰半睁着眼睛看向她的样子,笪歌对她笑了笑说道。
“唉,该怎么办呢。”她叹了口气,“这鬼怎么这么损呢,它用风刃割伤我身体,看在它已经死了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它怎么能刮伤女孩子的脸呢!这一定要留疤了,我现在很生气!”她气鼓鼓地说道。
“噗!啊,抱歉抱歉!”笪歌看着“生气中”的喻爰就像是塞满了吃食的松鼠似的,那白净的脸就跟个发面馒头一样软乎乎圆鼓鼓的样子有点滑稽又很可爱,说的话也很逗,她这一笑心里松快了不少。
“这你不用担心啦,小爰看过火影吗?没看过也没关系,我这个治疗术就是那里面的,放心不会留疤的!”她笑呵呵地说道。
“啊,我看过一点,不会留疤就行啊。”她呼出一口气,很庆幸的模样让笪歌忍不住笑出声。
过了一会儿,她除了乏力疲倦,因血流的多才有的感觉外,没其他的不适。她拉开被砍成只是几块布连在一起没掉的“上衣袖子”,看着手上只留下一条条淡粉色的细线,想着要不了几天就会消失了吧。
虽然说是想让笪歌不要自责她才开玩笑那么说的,但是脸上真的留下疤痕来,除了能在晚上吓哭小孩子外,自己心里也会有些隔应吧,不留疤真是太好了!
如果她也能学会掌仙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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