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她是该要整理整理抽到的卡片了。
一开始她还会很期待能抽到什么样的卡,可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张卡:脸上带着狞笑的黑衣人啊、很自信扮酷的网球球龄两年的堀尾聪史、青春靓丽的京子小春。
等她把抽卡卡池锁定在火影世界后,抽到的长方形卡片总是以褐色为底色的最低等级C级卡,上面的人物剪影要么是双手叉腰笑得很淘气的缺牙齿的猿飞木叶丸,要么是留着鼻涕的乌冬或者是脸上两坨红晕的萌黄。
她累了真的累了,给她小七班都可以啊,再不然的话抽到豚豚也好啊!那么多的忍者就一直让她抽木叶丸存心气她的吧!
于是乎她就把抽卡这件事托管给系统了。在它没有提示卡池爆率调高到她可以随便一抽都是B卡前,她是不会去抽的了。
所以每当系统这样一、三、七天轮回抽到的卡都给她放到光屏界面能储存卡片的凹槽里。她也来了这里几个月了,再不清理一下界面存下的卡就会导致新抽到的卡没地方放,万一爆出一个A级卡,除非她马上使用不然就会作废。
她只得用意念调出光屏,先看看系统这段时间以来都抽了什么卡。
见她沉默不语,他垂下眼眸暗自思索,也没跟她搭话。
等他们沿着碎石路爬过一个小山坡走到地势稍平的地方时,就听到有人在喊着:
“是风柱大人啊!风柱大人回来了!”
“还有喻爰小姐也一起回来了!”
还在看光屏的喻爰一愣。
她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把守在鬼杀队大本营门前的两个普通队员,他们看上去十分的兴奋与激动,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地看向他们。
那一瞬间有一股奇妙的感觉涌入她的心里,只让她觉得全身都暖融融的,情不自禁地也对他们展露出笑颜:“我们回来了!”
“两位大人辛苦了,欢迎回来!”
听着他们嘹亮的声音,她悄悄地用余光打量身边的他,只见他也是眼神一柔,轻勾嘴角地看着两人。
她笑得更为灿烂了。
真好啊。
她脸上的笑容还未坚持多久,兀的一僵,随即弯起的唇角也抿起来。她看着他徒然变得冷漠的模样,有些不解。
“今日轮到你们守门,万不可松懈,这样嬉皮笑脸地是没有把这份差事放在心上么。”
两个普通队员一齐变了脸色,只惶恐不安地低下头认错:“属下不敢!”
“属,属下看到风柱大人和喻爰小姐一时过于开心就,就......属下知错了!”两人急忙说道。
而他没有理会他们,神色冷淡又疏离地从队员中间穿过走进鬼杀队大本营。
喻爰看着这样的他愣了一瞬,猛地回过神来就要跟上他去,却是在和普通队员擦身走过时,转过身来双手放到嘴边作喇叭状地小声对他们说道:“真的很谢谢你们,辛苦了!”
然后连忙跟上没有等她一直往前走的不死川实弥。
她一路小跑追上去,等跑到他的身后才停下来走。见他完全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想也没想地一手揪起他宽大袖子的一角,扯了扯。
他回头来看,而她则是扬起一个笑脸以对:“嘿嘿。”
她这一声使得这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傻气。
不死川淡淡地扫了眼她才转过头去,同时手一抬就把袖子从她拽住的手里抽|出来:“我要去找主公回禀有关这次任务的事情,你先回我的院子里休整一下吧。”
“不需要我一起去吗?”她伸出白皙光洁的右手,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神诧异地看向他。
“不用。”他很坚决地拒绝道,“以你现在的模样去见主公未免有些失礼。”
喻爰感觉自己拳头硬了。
他当自己不是急冲冲地赶回来的啊?!他也会有点衣冠不整吧,还嫌弃起她来了!
看着她走远的背影,他敢打赌,只要她洗漱过后躺在房间里不出三分钟,她就能呼呼大睡了。
而往去风柱院子的方向走的喻爰也在心里想着有关于他的事。
明明也会因为别人挂念自己而感到开心,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呢?好像就是刻意要让别人觉得柱和队员之间有阶级差别似的。
他未免把别人都在背地里谈论“风柱是九柱中对队员最严厉的柱”的这一传言也坐得太实了吧。
这样的他好像就是在故意切断别人想要与他建立的联系一样。
装出那副冷漠的样子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一定,是有理由的。
洗漱完毕的喻爰坐在自己房间里的软垫上,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地躺了下去把被子拉高盖在身上。不一会儿被窝里就暖烘烘的,让她有种很满足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呵欠,揉了揉眼。随后眼睛睁开又闭上,睁开又闭上,禁不住涌来的睡意,翻过身背着照进房间里的光睡着了。
卡片也好,他的事也好,统统等她睡醒再说啦......
于此同时,在产屋敷耀哉议事的偏殿里的风柱也刚好向主公回禀完事情。
被产屋敷天音在一旁搀扶坐着才不至于倒下的产屋敷耀哉开口说道:“实弥,一路上辛苦你了。你担忧的事情我会慎重考虑的。”
等正经回复不死川过后,他面色稍缓,即使已经不能看清事物,但还是凭感觉朝风柱所在的位置对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来。他眼里的关切让他平添几分已为人父的慈祥:“实弥啊,不用那么着急的赶回来啊。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多休息休息,不要让自己那么累,好吗?”
“属下不累,非常感谢主公大人的关心。”单膝跪地不死川实弥一直低着头,无论语气还是神态,都十分的恭敬。
“只是,主公您近来感觉可好?”他这才扬起头来,看向产屋敷耀哉的眼神里是浓浓的关心。
“我很好,无碍。”他的声音如山间潺潺流动的清泉,又似轻柔吹拂的春风。无论何时,主公大人总是不急不缓的样子,面带淡笑,总是这般的从容不迫。
“如此,属下就安心了。”
他双膝跪地,一手覆在一手上,额头紧紧地贴在手背上向产屋敷耀哉行了敬礼才退出偏殿。
等目送风柱走出去后,产屋敷面上笑容不变,只是轻微的咳了几声,随即咳得剧烈起来。产屋敷天音焦急地唤女儿雏衣去小厨房端他要喝的药来,一边在给他顺背。
产屋敷嘴角溢出一丝血,却还是笑着安抚天音夫人,他一手轻轻地搭在她扶住他的手腕上:“天音,我没事,只是刚刚一直压抑着不让自己咳出来略微压抑得狠了。”
“无碍的,天音,你不要急。”
能让人心情愉悦的抚慰人心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产屋敷天音的眼眶变红,她眨了眨眼,对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
“是,夫君。”
仿佛放下一件心事那般,不死川实弥脚步轻快地朝他的小院子走去。
路上碰到了不少向他问好的队员,他都冷淡点头致意,在看到自己直属部下时如往常般的训了他们几句督促他们训练后,才进自己的院子里。
她的房间就在他的旁边,所以等他经过时,人却在她房间门前停了下来。他伸出手,却在指尖挨着推拉门时又猛地收回,一时间有些踌躇。
此刻喊她会不会打扰到她?
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这么想要见到她。
犹豫再三,他还是在门外喊她名字几声,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便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轻轻地拉开了门,看着她果然如他所料地睡着了。
关上门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睡觉侧着的那一面,悄悄坐下。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不禁无声的笑出来。
心里感到空荡荡的,是因为他的牵挂在这里。
她的一只手露在被子外,他轻轻地拉起她的手又把被子掀开一点,把手放进去再重新拉过被子盖住她的手。
“实弥......实弥......”她喃喃道。
又在说梦话了吗?
他眼神一柔,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到,俯身趴在她耳边,语气轻柔地回应她:“我就在这里,什么事?”
“嘿嘿......”睡梦中的人儿缓缓地弯起嘴角,“我发现,好多好吃的......”
“我要都,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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