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怎么回事
这不就是他做的吗
演, 继续演,呵呵。
烛方双颊浮红,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 身后依旧有些酸痛。
从昨日下午到现在, 才终于有了停歇。这么长时间, 是个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他们都是头一次。
早上醒来二人做了清洗, 换了身衣物,这会儿刚刚歇下不久。
烛方拿开观溟的手, 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 语调慵懒“真的不来了,我困了, 让我休息一会儿。”
却不料, 观溟猝不及防将被子掀开, 同时挑开了他的衣带。
满身痕迹瞬间暴露在了视野之内。
“到底是怎么回事”观溟眼神微暗,指腹落在其中一片青紫上,贴着他问道“是我没把师兄喂饱吗”
听见这话, 烛方的耳根顿时滚烫起来,微微睁圆了眼睛。
这人还演上了
“你”
不待他把话说完, 双唇突地被眼前的人堵住了, 叫他发不出半点儿声音。
观溟的动作没了先前的温柔,灼热的气息在他颈间急窜。
还来再来腰就要废了
观溟难道不觉得累吗
龙族真是太可怕了
因为有过昨晚的接触, 烛方很快又软了下去,连下意识的反抗也变弱了不少。
“呜呜呜”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观溟停了动作低下头去。只见烛方眼圈微红, 眸中盈着水雾, 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
他那晚还担心观溟哭, 这会儿自己反倒哭上了。
“师兄哭起来也这么好看,真令人心动。”观溟轻轻搂着他,吻过他的鬓角“但师兄瞒着我与他人在一起,该怎么惩罚师兄才好呢”
他的余光瞥见床头的玉盒,唇角微勾“我知道了。”
什么瞒着什么与他人在一起
昨晚不就是他们吗。
他知道什么了
观溟说话怎么有点怪怪的。
烛方没来得及细想,回神间,有什么东西进去了。
他涨红了脸。
不是观溟,是药玉。
“师兄困了。”观溟仍紧紧抱着他不放,随后施了个催眠诀,笑得愈加绵长“那师兄便这么睡吧。”
烛方
有那么瞬间,烛方怀疑他的道侣被掉了包。
观溟吻掉他眼角的泪,笑意凝在唇边“再有下次,便不会这么简单了,谁让我喜欢师兄呢。”
还下次下次该你躺了
正值拂晓时分,曦光尚未拨开云雾,天色将白未白。
困意很快席卷而来,烛方枕着观溟的臂弯沉沉睡去。而在他熟睡之后,那些痕迹又被某人重新吻了一遍。
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刚好当空,日光明亮而刺眼。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醒来。
烛方正要翻身,忽然想起还有个玩意儿在里面,脸色瞬间变了变。
当时迷迷糊糊,到了此刻意识才彻底清醒,顿时羞耻感爆棚。
观溟注意到他的异常,将手臂绕了过去,以为这是烛方在他睡着后自己做的。
“师兄”
“嗯”
“师兄喜欢这样吗”
“我”明明是你喜欢
剩下的话被咽回了喉咙,二人又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突然,烛方感觉后面一空,药玉被观溟换成了自己的。
这一次时间短些,两人仍是冒了身热汗。
事后,观溟披了件外袍出去准备热水了,烛方则趴在床上放空大脑。
好累哦,也好爽。
不愧是书里的主角,什么地方都厉害。
唯一让他意外的是,外表看着清清冷冷、一本正经的观溟,在这种事上居然这么会玩。
但仔细想想,今早观溟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和平时那个高冷二师弟不同,今天早上的观溟更像那天小秘境山洞的观溟。
在烛方沉思的空当,观溟已经回来了,将他抱进了可以容下两个人的浴桶里。
烛方由他伺候着,倒也没有觉得不适,冷不丁地开口“早上演得还高兴吗”
“嗯”观溟轻轻按着他的小腿,抬眼不解地问“早上发生了什么”
“早上”烛方想起自己快哭了的样子,为了维护大师兄的形象,没再继续说下去“算了,没什么。”
只要他不说,就什么都没发生
观溟却当他这是不好意思,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轻缓。
“对了,昨天我碰到白怜了。”烛方往后靠在桶沿边,说道“你们都说他是鲛族公主,可白怜却是男子,为什么一个公主要把自己变成男子的模样”
“许是为了借此混入宗内。”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求生欲还挺强。
烛方挑了挑眉“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行,那”烛方接着问“那天在小秘境里,你和白怜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受伤”
“什么也没遇到,小秘境自动关闭后,我们便出来了。”观溟道“至于他为何会受伤,这也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
什么也没遇到观溟没有出手救白怜烛方用更为困惑的眼神打量着他。
“师兄怎么了”观溟给他洗完澡,又将人捞出浴桶放在床上,慢慢擦拭着“为何会突然开始关心他”
“随便问问。”烛方听见关心二字,眉梢一挑,靠过去低低地问“师弟吃醋了”
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近,稍一低眉,观溟便看见了烛方胸前的红痕。
他赶忙别过头错开视线,转身去拿矮几上的药膏。
看见自家道侣染上微红的侧脸,烛方不由一笑。但在看到那盒药膏后,他立马笑不出来了,伸手便要去拿“你先出去,我自己来。”
观溟没给他,只说道“师兄看不见。”
这回轮到烛方面上一热。
见他侧躺着不动,观溟轻轻翻过他的身体,沾了点药膏送去。
烛方本来紧绷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
观溟也不急,动作越放越轻。
窗外的光线明亮耀目,缓缓流入屋内,让他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
一晃到了傍晚。
有弟子带口信来霜雪居,说掌门师尊有事唤他们前去。
两人收拾着去了掌门师尊在碧潮峰的书斋,一进门才知,镜玄早在里面了。
丹衡正默不作声地坐在那儿,一派仙风道骨。同观溟一样,看着便叫人不敢亲近。
烛方留意了一下,发现丹衡并没有用上镜玄买的玉簪,估计镜玄还是没能把这礼物送出去。
“大师兄,二师兄。”镜玄笑眯眯地同他们打招呼“一整天都没见着你们,在忙什么呢”
烛方清了清嗓子,示意他闭嘴。
“好了好了。”镜玄没再故意打趣,转而看向坐在另一边的丹衡“大师兄和二师兄都到了,师尊有什么吩咐就说吧。”
“下月初便是三宗剑会。”丹衡站起身,走到三人面前,说话的语气不急不缓“过不了几日,雪离宗和抱玉宗就会派参加剑会的弟子前来,到时候由烛方观溟去山下接待。”
“是。”
镜玄指着自己问“师尊,那我呢我能和你一起行动吗”
丹衡没回他后面那句,只淡淡地说“你便留在山上接引。”
“弟子保证完成任务”
“嗯,你和烛方可以走了。”丹衡将目光落在观溟一人身上“观溟留下,我有事要问你。”
师尊有事要问观溟会是什么事呢
烛方心里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领了吩咐便和镜玄并肩出了书斋。
“大师兄。”镜玄回头看了好几眼,紧追上他的脚步“师尊单独找二师兄做什么”
“不知道。”
烛方是真不知道,不过他有一个猜测,说不准和上次的小秘境有关。
他看着镜玄微皱的眉,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玉簪没送出去”
“没”镜玄惊住“大师兄你怎么知道我是送”
“开玩笑,我可是你的大师兄,自然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不仅知道你是要送人,我还知道你要送给谁。”烛方把自己吹了一通,见镜玄状态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信心了”
“也不是,只是听到了一些以前的传闻。”镜玄边走边道“大师兄入门时间比我和二师兄早,可不可以问问大师兄”
“当然可以。”
二人行至一处凉亭,镜玄给他让出前面的石凳,随手拂去上面的灰尘“大师兄坐。”
烛方正要坐下,又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最后选择了站着。
“我就不坐了,你坐吧。”烛方直切话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那我问了”镜玄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这里只有他们两人,适才慢慢开口“大师兄知道乘雾师叔吗”
白乘雾,白鱼镇白家人,曾是灵山宗现任掌门丹衡的师弟。后来堕入魔道,成了西荒魔域的一代魔君。
有个传闻,说他是因为自己的师兄才会入魔。
“知道。”烛方点头“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你要问什么”
镜玄的眉头时舒时皱“我听说师尊以前同他的关系还不错,大师兄的印象里,师尊对乘雾师叔怎么样”
“还行吧。”
“只是还行吗我还以为师尊是因为乘雾师叔才会拒绝我的礼物。”
“想什么呢,师尊只把他当做师弟。”
“哦,只是师弟啊”镜玄松了口气,蹙紧的眉登时舒展开了,连语气也变得轻快了不少“不说我了,大师兄你呢”
“我”
“你和二师兄这一整天都不见人影。”镜玄扫了眼他颈间不小心露出来的吻痕,小声道“那药玉用起来怎么样我推荐的东西还不错吧”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烛方便不觉后面一紧。他强装着镇定,咬着牙一字字地回答“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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