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山避暑行宫中。
宋庭桦看着手中暗卫传来这个月第六封信件。
看完一封,宋庭桦继续看第二封。
这两封信一封关于他派人监视朝堂大员的动静,一封则是监视后宫妃嫔这些日子他不在皇宫的情况。
到不是说他有什么偷窥的不良癖好,而是重活一世,他需要把握所有人的动向,以好把握主动权在他的手中。
如此,希望可以避免前世后来发生的种种事端。
再加之自打他重生之后身旁总有隐藏起来的人虎视眈眈想死搞死他,且那人又特别的狡猾,令他不能将他抓之现形。
他很惜命,更想在有生之前年能让他的子民过上富足的日子,所以他不能死也不想死的话,就只好让别人去死一死了。
别和他说什么暴力不好,要当个好皇帝什么的。
他这国家可还没平定下来呢,当皇帝的没那点子魄力,手段,那前世后期四国联手攻打金凰国他又该怎么办?跑路吗?
宋庭桦看完信心情并不怎么太愉悦。
盛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将庶长姐嫁给了开国伯庶长子风子清。
开国伯说的好听位丛正四品,可他不受他重用啊。
现任开国伯也就只是一个有名无权的闲人一个。
且对于风子清这人他可是印象不小。
风子清好赌。
前世风子清因赌在外头欠了好大一笔的赌债,没有能力偿还,最后他竟将目标落到了他夫人的嫁妆之上。
他将为她生了一儿一女的结发夫人毒害,之后又在他夫人娘家人还没有赶来送葬时将人草草埋葬。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他将夫人娘家人打发走,而他偷偷的将他夫人的嫁妆拿去抵债。
只是他欠的债实再太大,最后无法,他竟然又打起了卖儿卖女的主意。
两个小的发现他的意动后,乘着一日他出门,就带着人跑去外祖家求救。
他夫人的娘家人得知真相之后也是恨上了开国伯。
然而他们官位太低,与开国伯硬拼那只会丢了小命。
最后由着当家人带着全家人直接去敲登门鼓,他才知道了这件事情。
告御状这种事情显少有人会那么干,前世宋庭桦当皇帝那些年里头他也就遇到过三次而已。
而每当一次登门鼓被人敲响,那就表示着有一庄天大的冤屈现世。
如此,前世风子清夫人娘家人敲响登门鼓时整个凰城都被惊动了。
宋庭桦手揉着发疼的额角。
他记得清楚,前世风子清的夫人不过只是一个从七品的检查御史家的二女儿,今生盛宏他抽的什么疯,把女儿往这么一个不东西的人渣身边送。
想不通的宋庭桦抬了抬手,下一刻一道暗影从外头闪了进来。
来人一身黑衣跪倒在他的面前。
宋庭桦淡淡道:“去查一下丞相府和开国伯之间的关系。”
话到此,宋庭桦顿了顿,又补充道:“再查一下盛宏将盛云兰嫁给风子清的原由。”
“是。”
黑衣人应声之后又等了片刻,确定宋庭桦没有什么其他交待之后他才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黑衣人离开后,宋庭桦随手拿起信往燃着的蜡烛上方伸去。
下一刻红色的火焰将那封信一点点的烧成灰烬。
当他拿起第二封准备烧时,手上动做一顿。
看着手上的信,宋庭桦忽的又想起信上写的内容。
盛琳琅在酿酒。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想一想吧,前世那个连走几步都要喘上半天气的阴沉的病秧子,如今竟然有那力气指挥着人酿酒。
才从皇帝的御膳房打牙祭回来手上还抱着一只烤鸡啃的白梓风一翻窗户进来就见殿中的那个万人之上的帝皇竟然保持着一个烧信的动作,嘴角处还隐约露出微微抽动的......微笑?
白梓风一个没忍住打了一个哆嗦。
心中暗暗嘀咕别不是又中了什么毒吧。
视线扫到他手上拿着的信,越是看着他就越是好奇了。
那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东西才会让宋庭桦脸上露出那诡异又复杂到令人看不懂的神色来。
三两口吃掉手上的烤鸡腿。
随手将骨头往地上一扔,下一刻他如一阵风般自宋庭桦的面前一闪而过。
待宋庭桦回过神,察觉手上的信被人抢走后,他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我说呢,你这冷块脸上露出那要笑不笑抽抽的表神是个什么情况,感情你这是在思春呢。”白梓风一目十行将信上的字全部看完。
随后他冲宋庭桦抛去一个“真没出息”的眼神。
“宋庭桦,江湖上十大美人你见过几个?”突然他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
宋庭桦冷冷的斜瞪了他一眼,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手上的信拿过放到蜡烛下烧毁。
白梓风见他这样瞬间就没了要与他再聊下去的兴致,不过,他还是把想要说的给补齐全了。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一个都没见过啊。
实话和你说吧,那十大美人我是全部看了个齐全。
你虽说是皇帝,但你后宫那些女人的姿色看起来也不过那样,与那十大美人相比,至多也就排到前五名去。
若是与第一名的蕴岚姑娘站在一块,那你的那些妃子只怕只有配站在她身后当个倒水婢女喽。”
宋庭桦被他一口一个蕴岚姑娘,一口一个倒水婢女说的心中那个憋屈。
他的后宫虽不是美人盛行,却也没到被白梓风这么个江湖中人贬底的好似全部都丑女。
他口中所说的江湖十大美人他也是看过她们的画像的。
美是美了,可是妖艳那啥货也是不少,品行差的亦是不少好嘛。
看不惯白梓风那副欠揍的嘚瑟样,宋庭桦冷气四射,对着他的面毒舌了起来。
“哼!那个蕴岚哪里有你说的那般好。每日穿白衣,连头饰都是白色,她是死爹死娘死全家了才会喜欢那么穿?也就你们这些江湖人不讲究,这要是放在哪个百姓家里头她就是一个晦气缠身的丧门星!”
白梓风惊呆了,连手上的烧鸡掉地上也不自知。
和皇帝这么长的相处时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毒舌。
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嗨!你别说,还真没什么毛病。
宋庭桦继续说道:“你有没有听说到那么一样句,女要俏,一身孝。”
白梓风:......这个他还真没有听说过。
宋庭桦:“你知不知道大多数的男人最喜欢哪一种女人?”
白梓风愣愣地摇了摇头。
“他们最喜欢那种柔弱,纯洁,热心,又心地善良的女人。
但你知不知道这种女人的善良不是给自己人,而是无差别给所有人?
自己一点能力都没有,却又要冲在最前头,最后拖别的人手腿不说还要周围人来保护她。
完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眨一眨她那无辜又可怜巴巴的眼睛,掉几滴泪,说一句“都是我的错”就完了。
朕很庆幸,朕的后宫没有那样的女人,否则朕可能会将她直接打入冷宫。”
白梓风目瞪口呆了。
他也是没有想到这好好和江湖第一大美人竟然被皇帝贬的一文不值。
看到白梓风已化为一根柱子杵在那里宋庭桦心中适爽了。
最后他人飘飘然的又补充了一句:“论容貌,她的美带有级强的攻击性,对于男人来说他们将会城府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对于女子来说,她便是她们的敌人。
就这,她连朕贵妃的一个手指头都比不过。”
白梓风默了默,半晌他才眼中带着怨念地为他总结道:“说来说去,你是想要说你的贵妃比江湖第一美人蕴岚漂亮吗?”
宋庭桦面上一窘,他会突然把盛琳琅拉出来溜一溜到也没有什么心思。
他不过是见不惯听白梓风常常拿江湖与他的皇宫比。
不过他还咬牙不认,“朕可没那么说。”
白梓风:......
白梓风走了,如他来时一般,化为一阵风消失在行宫之中。
接下来的几日宋庭桦也没有看到他再出现在他的眼前,以为对方这是打击太重,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
然,他绝对不会想到,白梓风因为刺激自他的行宫中出来之后骑着马日夜兼程的往凰城赶去。
其目的就是想要看一看被宋庭桦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贵妃到底长的一副什么尊容。
.
明玉宫。
将最后一坛五十斤重的果酒封坛送进地窖。
所有内侍宫女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这三日他们的日子真是过的痛并快乐着。
每天有大框大框的果子要让他们洗,洗完之后就是酿酒,整个过程可以说非常的累。
不过好在劳累一日他们的娘娘在膳食上不会克扣他们,相反还给他们加了不和的油水。
这三日他们可劲儿的吃了不少大鸡,大鸭,大鹅。
三日下来,他们不但没累的瘦下几斤反而一个个满面红光,肚子鼓鼓。
好些人就在这三日里头个头蹿了一,二寸。
不过,话说回来,在明玉殿办差的内侍宫女心里头都门清着一点事儿。
那就是自打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他们的伙食都变好了。
与他们在内侍省和掖庭宫里一个月下都吃不上几筷子肉相比,在明玉殿里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每三日就能几人分吃上一只鸡,一只鸭,又或者一盘子份量十足的红烧肉。
就是米饭也是能让他们吃饱。
三个月下来,他们一个个单是因个头猛的窜高就不得不换了两次宫衣了。
这其中变化最大的要数朝英了。
刚来那会儿,他整个人还根个麻杆似的,现在不但个头蹿了一尺有余,体重也往上长了二十多斤,以前的内侍衣服他是挤都挤不进去了。
盛琳琅不让临香现在就统计果酒的数量。
她让所有人先出酒窖。
待所有人都出了酒窖,整个酒窖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后,她才偷偷摸摸地将那七坛子做了记号的用了她储物格里的桃子做的酒收到了储物格里。
做完一切她才慢慢悠悠的走出了酒窖。
待临香进来统计时,看着少了的几坛子酒,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说最终酿了几坛子果酒最后她还会在这些果酒被抬进酒窖之后还会数上一遍确认。
但其实早在果酒被抬进酒窖之前她心中也已经有数。
临.欲哭无泪.香:......所以,我的娘娘喂,您到底是怎么做到将那几坛子酒□□的给变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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