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不找来便罢,一旦上门,白沉音定然要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尤其是白富贵!
白沉音至今还记得自己刚穿来时一身屎尿,臭气冲天的狼狈,那绝对是她三世以来最恶心的时刻。
到底白家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过来,白沉音转头便将这事抛在了脑后。
华池市,白家人在得知白沉音的变化后大吃一惊。
没想到当初那个瘦小的黄毛丫头,如今居成了颇有名气的作家,赚了不少钱。
想到这儿,白家人眼冒金光,将其当做摇钱树,有心去金陵寻找。
奈何囊中羞涩,只得空手而返,日后再谋划。
...........
金陵这边,白沉音来到金陵后,是住在朋友家。到底不方便,于是第一件事便是和王大妮一起看房子,准备买房。
看了几套房后,王大妮对大城市的房价的贵有了概念。金陵的一套房,足够在华池市买相同的三套房。
价格昂贵到让她退缩,想着继续租房子。
白沉音却不想再租,准备买一套过度,于是花了五百块钱,买了一套独门独院的房子。
王大妮见白沉音出手就是五百块大洋,先惊后心疼,随之又是骄傲和欣喜。
她惊的是白沉音居然出手如此豪爽,她只知道白沉音写稿比较赚钱,但是除了一开始收下几次稿费后,便让白沉音自己收着,并不知道白沉音到底挣了多少钱。
心疼的自然是花出去的五百,骄傲女儿如此优秀,欣喜眼前这做红瓦白墙的房子属于自己。
王大妮将房间里仔仔细细的转了一圈,越看越喜欢,迫不及待想要搬进来。
但是房子买好了,并不能立刻住进去,还得找人重新装修。
这院子总共有三间卧室,一间放杂物的小房间,进门左边是厨房和后房,右边是院子,中间有一颗生长多年的银杏树。
没有卫生间,只有恭桶,洗澡得用大水缸。
白沉音想要淋浴马桶!
于是亲自买材料,设计装修,重新规划了一下房间的用途,将小房间杂物房改成了浴室。
所有房间都通上电,装上了电灯。
然后和王大妮一起去买家具,装饰房间,前前后后花了几千块。
见女儿花钱如流水,还振振有词,王大妮已经麻木了。
搞定后,挑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母女二人搬了进去。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金陵师范大学招生的时候,交上报名费,过几天去考试,然后出成绩。
白沉音被录取后,还要等待一阵时间才会开学。
王大妮闲不住,提出要再次出去摆摊或者开店。
做吃食做得好是赚钱,但同时也累,金陵的街头混混明显多了不少,兵荒马乱的,安全性堪忧。
白沉音琢磨了一会,便道:“娘,要不咱们开个工厂?”
“开工厂?”王大妮一脸惊讶地指着自己问道:“让我来管理吗?”
白沉音点了点头,有意锻炼王大妮管理能力。
之前没大动作,是因为年纪不到,也没必要。如今准备发力,等毕业后,便可以最快的速度崛起。
想着自己的规划,不仅需要人才,更需要亲信之人的监管,王大妮就很合适。
“不行,我做不来。”王大妮连连摇头,这事她想都没想过。
“咱们先开个小食品加工厂,万事开头难,我会把前面做起来,主要是我管理。但是在我上学的时候,娘你总得帮忙看着吧。”白沉音专注的盯着王大妮的眼睛,给予她勇气。
这样大部分难题都被白沉音解决了,似乎也不难了。
事情说定,白沉音便思索已经要从哪个行业入手。
不管哪个行业,只要她想做,便可以做到行业领头羊的地位。
这并非虚话,而是空间里海量的资料和资源所给的底气。
即使世界不同,历史改变无法参考,但是科技的攀升是需要过程和时间,而白沉音手中是成熟的科技。
给王大妮练手而已,这个工厂起点不需要大,不需要先进技术,利润也不用多高,免得被人觊觎。
为了发展快速,产品常见却有自己的特色,最好能够老少皆宜。
此时国内许多行业,被一些人靠着政权力量垄断,例如烟草、食用盐糖、火柴......
白沉音的目光瞄准零食行业——第一步——糖果。
糖果品类繁多,硬糖、软糖、奶糖、水果糖、夹心糖、巧克力糖...........
白沉音主打的便是水果糖。
最上等的水果糖,用空间里的原料制作,味道绝佳,包装精美,价格同样昂贵,乃是送礼之物。
白沉音心中有了规划,便从小作坊开始,租房子买机器招人买原料。
这年头工作那是真的不好找,糖果作坊招10个劳工,一个厨子一个帮厨大娘,还有三个销售,再加五个保安。
做工简单,薪资看岗位,有低有高,但是对比同一岗位,绝对优厚。还包一日三餐,如若无处可去,还可包住宿。
一放出招工的消息后,从者如云,来面试的人不下百人,那是人挤人。
这么多人来面试,工作岗位就那么多,那可不得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卖惨的,有苦苦哀求的,有找人情关系的,还有威胁的。
这年头,老实人多,但坏人更多。
招聘这事,白沉音当然要亲自出场。
免得混入了一些搞事的人。
先招聘的是保安,具是人高马大之辈,其中还有当地斧头帮堂主的表兄弟刘文。
每个人都有些穷亲戚,也不是每个人都想混江湖,他们或许家贫没有地位,但是总有些有能力有地位的亲戚或人脉。
那些瞧她是年轻女孩子,便面露不屑的,第一轮便被刷了下去。
被刷下去还想耍横的人不止一个,但第一个是一名身高八尺的混混,见白沉音是个美丽年轻的女孩,便想轻薄,被白沉音杀鸡儆猴。
亲自动手打断了一只手,扔给他一笔钱,威胁了一番后,赶了出去。
之后没人再敢轻视这个手段狠辣的女孩,在混混欺负白沉音时站出来的人留了下来,其他人重新筛选。
但总有不怕死的人想从白沉音身上占些好处。
白沉音眯着眼睛瞧着眼前流里流气,瘦的跟竹竿一样的年轻男子。
虽然他看似豪横,好像很有底气的模样,可是眼睛飘忽不定,明显是底气不足。
如果白沉音没记住,之前他想插队,站在一大汉面前,被推了一把,便默默插在了大汉身后。
白沉音轻笑一声,不急不缓道:“你说这条街是你们斧头帮管的?”
“可是,我记得我明明早就奉上了孝敬钱,管这条街的似乎也不是你吧。”
“哦!那是之前,现在是我负责这条街。”男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无神的转来转去,似乎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行呐,讹到我身上。”白沉音冷笑一声,懒得应付这等人,道:“刘文,把他给我领到虎哥那儿,问他是什么意思?一份钱收两次?”
……
另一边,王大妮那里也有麻烦。
新住所的邻居姓蔡,得知这母女俩居然开办作坊,可见是有家底的。通过偶尔和王大妮的交谈,还有两个月的观察,得知母女俩乃是孤家寡人,从外地来求学,便动了歪心思。
于是这家男主人,便登门拜访,要介绍自家儿女、堂亲进白沉音家的作坊上班。
王大妮已非昔日小白,一眼看出来着不善!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将不知底细的邻居一家招进厂里做工。先不说人品问题,只说管理,这作坊才招几个人!全都是姓蔡的亲戚,那这作坊谁能做主?最后姓谁都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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