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不妙,至少就目前工作的情况来看,是真的出事了,可能比自己被咬中毒还严重。
自从当保姆以来,郝大力第一个认识了桑尼,之后不论她走到哪里,做什么,桑尼若是在现场都会兔子一样蹦过来。起码粘了她一会儿才会离开。
第一个对自己袒露笑脸的阳光少年,他帮助了她很多事情,但现在他真的生气了,居然说到做到,坚决地将绝交一天贯彻了下来。
郝大力看见桑尼遛马独自回来,他就把她当做空气那般,没有笑容没有热情的招呼,径直从她身旁走过,郝大力扬起的手与笑脸都僵硬住了。
她把脾气这么好的桑尼给惹生气了!关键是她还不知道生气的点在哪里!为什么?扪心自问得不到答案。
“桑尼,桑尼!”
跟在少年身后叫着名字,对方不闻不问地上楼回到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差点撞到郝大力的鼻子。
吃了闭门羹的郝大力盯着门板感到有点忧伤,她尝试着对里面说话,“桑尼,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我是新手,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这几天你一直帮助我,西蒙的事情也帮了很多。我不想惹你生气的,你要是心情不好,我给你当出气筒,或者我给你唱歌跳舞讲笑话?”
站在门前足足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口水,里面也没有动静,郝大力下楼了。
外面的叽叽喳喳声消失,躺在床上摆弄抱枕的桑尼坐直了身体,他赤脚踩下地面,透过门上的猫眼查看。
郝大力不见了。
他说过今天绝交就绝对不会理她,但郝大力粘在他身后转圈圈,以他为中心的感觉还是很享受的。
他可以不理郝大力,但郝大力不能不继续求和,应该要更多一点表现出对自己的在意。继续来求他说话呀,难道她求和的诚意只有一个多小时吗?肤浅又没耐心!可恶!
越想越生气,桑尼抓起一个布偶狠狠砸在了地上,还想抬脚碾几下时,他听到了脚步声,立即趴回猫眼,他看到郝大力又回来了。
“我刚刚去喝水了,讲了好久你都没理我,嘴巴干了。”郝大力喝足了水,这次索性盘腿坐在了门前,想等桑尼出来。
因为她坐在地上,猫眼已经看不见了,桑尼为了确定人还在门口,这次趴在地上往门底缝看,瞧见了郝大力的影子,他才心情不错的躺回床上。
他心情很好地把郝大力的声音当做摇篮曲睡了一觉,到了傍晚时分才起床,他又从缝隙里往外看,郝大力不在了。
心情瞬间下降,他走回房间阳台,远远地看见郝大力拿着一袋东西朝着人工湖走去。很好,又是去管那条病鱼了。只要城堡里还有别的家伙存在,她就不会一心一意地围着自己转。
干脆就让西蒙咬死郝大力,等一个活人属于自己,不如永远占着她的尸体,这样就没人和他抢了吧。反正以前的漂亮小保姆也是这样属于他的呢,只不过尸体放了几天,他腻了,又丢下海里喂海兽了。
拿过望远镜,桑尼又观察起郝大力。
这边郝大力正拿着自己做好的晚饭和鱼饲料定时投喂,她觉得仅仅吃鱼料不太有营养,所以还伴有自己做的饭菜,这样才能营养均衡。
人工湖里静悄悄的,郝大力喊了几声西蒙,没人鸟她。可能有的生物就是不需要被人打扰的,她过于靠近大概也是一种打扰。
“我把食物放在这里了,明天再来哦,西蒙!”
大声说完后,郝大力放下东西就离开了。她快速回到了城堡一楼的餐厅将做好的晚饭端上桌,奥斯顿踩点过来,桑尼迟迟没见人影。
郝大力跑去敲门,这次桑尼开门很快,但依旧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身而过。到嘴的名字没有念出来,郝大力很有眼力见地跟着下楼。
桑尼心中暗爽,却还是维持着冷漠脸,他将自己的那份食物带回房间吃,留下郝大力傻愣在原地。
郝大力正想追上去,奥斯顿手中的叉子咚得一声插|入餐桌,沉着嗓子威胁,“让那小畜牲去!你现在陪老子吃饭!”
骂人的词汇怎么就用不完?郝大力感叹着的同时,又难以取舍地看向往楼上去的桑尼。
“奥斯顿,桑尼生我气了。”
“所以呢!你就要去舔他?”
自动忽略难听的字眼,郝大力真诚地说,“桑尼之前帮了我很多,于情于理我都得去哄哄!”
“老子觉得放他自生自灭最好,他死了,你能轻松不少!”
已经习惯奥斯顿这难听的话了,郝大力也不觉得刺耳,她收拾着自己的饭盆,说了句抱歉就追着桑尼去了。
奥斯顿收回狠厉的眼神,反正这个保姆怎么样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没有!
就算像以往的保姆那样被玩死,也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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