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鱼才找女工的时候,就引起了周围的主意,毕竟这可是二十多个人呢。
邻居家门口开了一个缝,里面的人看着一群女人走进了四合院里,眼神里带着高傲以及对隔壁舒鱼家的鄙视。
“别跟隔壁的交往,本来以为只是个乡巴佬,现在看来还是带人做皮肉生意的,不知道多脏!”那女人尖酸刻薄的对着孩子说。
男孩皮肤白里透红,脸蛋团团的,看起来很可爱,一点不像他的母亲。
“知道了,妈妈。”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附和他的母亲。
只是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妈妈不也不是爸爸的老婆吗!而且隔壁的一家人他关注他们好久了,一个叔叔是做木匠的,时不时拿着木刻玩具离开,他也很想要。
一个是做什么食物的吧,那着一个大木箱,里面放了冰块之类的,那好像是冷冻的食物,那叔叔给邻居家推销过,但是来他们家吃了个闭门羹。
还有那个姐姐是做衣服的,总是带着看起来很暖和的大衣服匆匆出去,回来衣服已经没了,大概是卖出去了。
妈妈不让他出去,他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就喜欢关注周围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好像为什么不喜欢隔壁家,总是和其他邻居说她们的坏话,这下大概又要传些什么了。
舒鱼是不知道自己家的风评在隔壁邻居的努力下,在这一片区里,变得奇怪起来。
本来开始大家是不相信的,毕竟女人是住进去了,但是也没男人去呀!
可是后来舒鱼的衣服越卖越多,客户也越来越多,她在百货商场里租的门面衣服总是很快卖完,所以有时,店员会带客人来这里选衣服。
这来往的多了,加上那女人老是阴阳怪气地说,晚上听到些奇怪的声音什么的,就有不少人相信了。
但是舒鱼实在是太忙了,也没注意到这些变化。
羽绒服虽然卖得好,但是也是季节性的,等冬天过去了,就没法卖这些了,幸好她带来的书里有各种衣服的样式和版型,并不妨碍她们继续做衣服赚钱。
冬季赚的这些钱虽然不少,但是舒鱼用得也快,她准备买多些缝纫机,这样一来女工们的效率也会大大的提升。
不过她关系实在不到位,想卖缝纫机的票她拿不到,要么她就得去找元晓要么她就得去找赵微燕。
最后倒是元晓先来找她了。
“政策现在下来了,咱们可以办民营企业了,我打算开个服装厂,你要不要合伙!”
舒鱼想了想,光靠自己大概确实比较困难,但是如果和元晓合作,那么不管是机器还是工厂都能靠元晓解决,“好呀!不过我没钱,我只能出技术,还有一些材料之类的。”
“没问题!你这些东西可太重要了,我投资,咱们股份一半一半,平分。”元晓也大方,虽然他是可以给钱,但是没技术也白搭,加上大家都合作这么久了,他也不至于算计舒鱼。
“好呀,我这儿的女工到时候都搬到厂里去工作,你得给她们准备好缝纫机等一系列的东西。”舒鱼说。
“那肯定的呀!我让我妈加进来。”元晓有些不好意思,真说钱他还真没有那么多,元夫人倒是钱多到不知道干什么,只能偶尔和小姐妹打打麻将,这钱这次进了小姐妹的口袋,下次赢回来又到了她的口袋,还真没少多少。
家里的其他支出,元晓爸都给出了,元夫人的还真都是自己的闲钱。
元晓说服他妈妈投资他和舒鱼还是很简单的。
最后这钱到位了,舒鱼提供的版型也到位了,工厂也就开起来了。
公司的名字叫《时代服饰有限公司》。
元晓要被舒鱼精明得多了,这会儿给女工们分工做衣服,一人做一块,也不怕有谁全都会了,后面被人收买走了。
不过女工们暂时还是住在舒鱼家里,舒鱼管她们吃住。元晓还在给她们找住处,一边还在准备多招一些人。
制衣厂弄好了,肯定是要开始开门店的,不然这些衣服怎么卖出去呢!
舒鱼是觉得自己全包完肯定是要引起众怒的,他们还得在这里待许久,短时间不会搬家,自然还是给人让一部分利比较好。
所以和元晓谈着把衣服给当地的衣服店卖,当然他们自己也要开门店卖的。
最后元晓也采纳了舒鱼的意见,他们批发价给别的服装店卖衣服,不过他们的衣服吊牌上都会写上公司的名字,门店也会专门把他们的衣服放在一块地方。
也算是让消费者知道这衣服是从哪儿生产出来的。
舒鱼的衣服是卖得越来越好,但是住处附近的谣言也是越传越烈了。
女工们现在不在舒鱼的家里工作了,所以没有是要坐由元晓派来的车统一离开,这在某些人的眼里,那就是送“货”上门了。
这产业是越做越大了呀!
在有心人的宣传下,小区里的其他人家也是各种闲话不断了,特别是女性,对于这种可能会导致她们家那口子做出什么事情的人家,自然是更加不喜欢。
也真有那好色之徒,找上了舒鱼家门,在一天晚上。
听到敲门声的是一个女工,她没想太多,去开了门,结果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的。
那人突然把手里攥着的钱塞到了女工的手里,笑得极其猥琐,“这些钱够一晚上吗?”
女工开始还没听懂是什么意思,直到这人指拇摩挲了两下女工的手背,女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把甩开他的手,把钱也丢了过去。
那人没捡钱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看起来有些凶恶,道:“出来卖的,钱都收了,还装得跟个贞洁烈女一样。”
接着就要冲过去抱女工。
女工一声尖叫,疯狂的推嚷着,嘴里喊着“救命!来人呀!”
李国强本就没睡,在里面一点劈柴呢,赶忙拿着斧头就出来了,那人一看吓着了,松开了女工。
其他人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舒鱼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那男人凑到舒鱼跟着,把钱捡起来,给舒鱼,舒鱼没收,他说:“怎么的,这点钱一晚上不够呀?一小时也行!”
舒鱼感觉不对劲,很不舒服,“你再不走,我们就报警了!”
“抱紧了?好呀!抱紧呀!”这人开黄腔,“真报警,也不知道警察是抓我,还是抓你们这些个干不正经生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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