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斯内普那拿到O的代价是天天留校劳动,那我宁可得到一个T……将军!”罗恩懒洋洋地指挥棋盘上的棋子挪动了一格,赫敏噘着嘴不太高兴,不知道是为了罗恩的不求上进还是输给他的缘故。
“再来一局!”赫敏那该死的胜负欲又来了。
哈利叹了口气,转头向你征询意见:“也许我们可以找麦格教授求个情,马上就是圣诞节了,难道放假了也要去吗?”
其实吧,如果你回家去的话也是和斯内普一起过节,相较于一个礼拜碰面两三次总好过天天见,你摇了摇头:“算了,就这样吧,无非就是处理材料,斯内普比费尔奇好多了。”
“你是认真的吗?”罗恩看你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赫敏站在了你这边:“当然,海蒂处理材料的手法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棒的,教科书里提到的也不能比她更好,斯内普一定教了她很多。”
“如果这么说的话,费尔奇也教了我不少。”罗恩反驳她。你们仨表示怀疑,罗恩涨红了脸含混地说道:“我擦了足足几十遍奖牌,我敢说全校没人比我更了解各种奖牌的获奖者。”
哈利直接笑出了声,赫敏也一扫之前输给罗恩后的不甘。你站起来朝他们摆摆手:“好啦,你们接着玩,我去一趟图书馆,趁放假前再借两本书。”最近订单不多,可能是大家都把钱花在了买护身符和水晶上面,你得闲了打算去找几本关于欧洲巫师家族相关的书,趁假期看看能不能找点身世相关的线索。
换做以往赫敏肯定和你一起走,但她现在正苦于怎么把罗恩的象干掉,所以她只是点了点脑袋。哈利叫住你:“等等,我也去。”
你和哈利沿着楼梯向下,虽然草药课因为大雪停了,但其他的课程仍在继续。你们在经过某间教室时听到了麦格教授的咆哮,这可不常见,你对哈利使了个眼神,他点点头,你们蹑手蹑脚趴在教室门口偷看了一会儿:一个高年级的赫奇帕奇把他的搭档变成了獾。赫奇帕奇和獾,你们俩噗哧笑出了声,麦格教授立刻发现了你俩,于是你们赶紧跑路,趁她没开口之前。
“呼哧呼哧……”因为小跑,你哈出了白色的气,你注意到后又多呼了几下——无论在哪个时空,你都喜欢这种冬季限定的现象,虽然看起来一定很傻,比如哈利,他一直盯着你咧嘴笑。“你也试试嘛!”你朝他招招手,哈利憋着笑摇头,于是你伸手去够他,哈利退了好几步撞到了一个人,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哈哈!”走廊里飘荡着你的笑声,因为太过响亮,你赶紧捂住了嘴。哈利的脸变红了,他推了下眼镜试着站起来,被他撞到的人好心扶了他一把:“嘿!你们俩怎么在走廊上玩起来了?”
“海格,早上好!”你笑着对他打招呼:“牙牙最近怎么样?”
“它很好,就是想你了,也许等天气转好后你可以再出门带它遛弯。”海格说话时胡子上的雪花扑簌簌直往下掉,当哈利询问他为什么手上拿着公鸡时你才注意到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果然,你和哈利很快就见到了石化的贾斯廷·芬列里,由于昨天斯内普的一番话你直接忘了他最近也有戏份。
“动手啦!又动手啦!波特和他的小助手被我抓住啦!”皮皮鬼尖利的叫声足够穿透楼上楼下各个教室,被挤到墙角的你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蜂拥而至的人,这层楼都没几个教室,不是说好的学校里不让幻影移形的嘛?
人群分出一条路,麦格教授平息了混乱的局面,她盯着你们俩一言不发。哈利站在你身前小声辩解:“教授,不是我们——”
麦格教授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们像两条小尾巴跟在她身后,等通往校长办公室的门打开后,她朝你努嘴:“海蒂,带着哈利去见校长吧,你知道该怎么做。”你摸了摸鼻子,率先踏上了旋转楼梯。
哈利完全丧失刚才的劲头,你和他站在那儿相顾无言,直到福克斯开口叫了声。“噢!”哈利忍不住跟着惊叫,他抓住你的袖子:“海蒂,快!水!”见到校长的鸟化为灰烬,他很难保持镇静,直接把你当消防员了。
“淡定,只是涅槃而已。”你必须安慰他,不然等会儿出去你可能就失去一条袖子了——现在你的头发没到能扎小揪揪的长度,你并不想在霍格沃茨留下断袖之癖的传说。
最终,还是邓布利多拯救了你的袖子,一番交流之后他让哈利先出去,然后示意你留下来。你本以为校长会从你这打听哈利言不由衷的原因,没想到邓布利多问到了你自己身上:“海蒂,我听西弗勒斯提到你曾在一个多月前魔力暴动过?”
“是的,先生。当时我控制不住情绪,不过后来没有再发生过。”你干脆地承认。
邓布利多缓缓开口:“那就好,情绪失控有时会铸成大错……试着掌握情绪,多想想开心的事,比如圣诞节和礼物。”他的声音里有一瞬间的怅惘,但很快消失无踪。你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犹豫要不要开口问,邓布利多宛如掌握了读心术,他朝你眨了眨眼,拉开抽屉递给你一把吹宝泡泡糖:“孩子,先来一颗吧。”
当校长办公室飘着几十颗蓝色泡泡后你终于下定决心了:“昨天我参加了洛哈特教授的决斗俱乐部,和哈利决斗时他施放了缴械咒和咧嘴呼啦啦,但对我没有效果,我不明白这是?”
“啊—你终于发现了。”邓布利多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他弹指戳破了一个飘到他鼻尖下方的泡泡。“我总以为还要等上几年,也许等你毕业时也依旧是个秘密。”
他的话令你感到困惑,你眨巴着眼睛试图理清思绪:“您早就知道了?难道斯内普教授也知道?”
“确实如你所说,”邓布利多的目光穿过你,定在了虚无缥缈的某个点上,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和西弗勒斯早就知道你是个很特别的孩子,从各种意义上。虽然学校里的每一个孩子我都在留意,然而你和哈利是我最为关注的两个。”
“什么?”你惊讶极了,这瞬间你终于感觉自己是游戏主角了,平时跟着剧情走你感觉自己更像跟班或者工具人。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所有的真相,海蒂,”邓布利多摆了摆手阻止你问下去:“你还没有能掌握它的能力,我和西弗勒斯一直认为除非你想起来或者推理出来,我们是不会在你成年之前把一切告诉你的。我很抱歉,但事实如此。”
你突然对哈利感同身受起来,迷茫时有个人知道真相并替你做了重要决定,这种被算计(抱歉,你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的感觉实在是令人难受。
你可怜巴巴地看着邓布利多,而他竟也难得展示出一个上位者的冷酷或者说冷静:“海蒂,我宁可你永远天真快乐,但人总是会在突然间被迫长大。”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并非是完全魔法免疫,你回想一下昨天,哈利的咒语真的对你无效吗?”
你忍不住跟着回想了一遍,确实有些细节差点被你遗漏,于是你摇了摇头。邓布利多把你的动作看在眼里:“你明白就好,孩子,虽然有些咒语对你影响极其微弱,然而这不代表你遇上恶咒就能全身而退。”
你似乎已经看到一道绿光扑向自己,你控制不住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我想,应该没有人在学校里会对我使用不可饶恕咒吧……”
“不,孩子,”邓布利多摇头:“即便是普通的咒语你也需要警惕,而且更应该警惕,当别人发现自己释放的咒语对一个人无效后,所带来的后果并不能预测。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会更加频繁地测试你的底线,又或许,会想办法从你身上得到原因。”邓布利多的声音越发低沉,你紧张地捏了捏手中的魔杖。
“嘿!海蒂!”你从校长办公室门口出来时,哈利叫住了你,看他通红的鼻尖估计一直等你到现在。
“冰棍吃吗?”你掏出了粘在一起的冰棍,掰下一边分给他,那是邓布利多刚刚给你的,起初你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跟你一人一半,现在你知道了。
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于是你们俩一起咬一口冰棍然后嘶嘶哈着冷气离开三楼。哈利没有问你校长为什么把你单独留下,你在感到贴心之余又不得不向他请求帮助:你想问他借隐形斗篷。
“嗯?好的!现在吗?”哈利几乎在瞬间做出了决定,完全不考虑你可能穿着他的斗篷去干点违反校规的事,不过你们也经常在违反校规的路上啦,这么一想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圣诞节的某天吧。”你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并狠狠地咬下了一块棒冰。
很快,圣诞节到来了。
你还抱着亚提密斯呼呼大睡的时候,赫敏已经掀开了你的床帷:“海蒂!快起来,药水熬好了!”
“亲爱的……你不应该先说一声‘圣诞快乐’吗,呵……”你打着哈欠慢吞吞地下床,然后差点被礼物们绊了一跤。
你瞬间清醒了,因为你有那——————么多的礼物,几乎是去年的1.5倍多!你眉开眼笑地想要坐下来拆礼物,而赫敏却不给你这个机会,她催着你洗漱和换衣服,你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让我拆下礼物嘛,求你了~”
“礼物不会跑,但克拉布和高尔却有点难找,我们得先搞定他们,嗯?”赫敏左手抱着礼物右手拉着你飞奔到楼下又一口气冲上了男生宿舍,你此时终于知道原来男生宿舍能进去。赫敏直接冲进了某间宿舍,速度之快甚至你都没记住哪个门,她拉开了窗帘:“都醒醒吧,罗恩,哈利!”
两张床的帷幕动了动,赫敏根据对话的声音判断出了哪张床是罗恩,她把礼物递过去后又掀了第二张床的床帷,利落的动作和掀你的差不多,你尴尬地退后了一步,总有种登徒子闯闺阁的感觉。
“圣诞快乐,哈利,罗恩。”你走到窗边假装看风景,正好海德薇飞了进来,它朝你咕了一声后立刻飞到哈利身边。哈利拆了来自德思礼一家的问候信吐槽道:“哈!他们居然问我能不能暑假也住霍格沃茨?”
这个嘛……你又开始看起了窗外的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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