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空荡荡的,白洛回来时还有那么一丝的不真实感,直至白洛脚边传来一阵毛茸茸的触感,她才缓过神来。
“嘿,哈罗,抱歉我回来晚了。”
白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狗粮准备给哈罗吃晚餐,正巧,这时门锁咔哒一响,安室透回来了,白洛下意识地往回看。
“安室?你回来了啊。”
安室透看着眼前额头上那明显的白色纱布,觉得有些明晃晃的刺眼,眉头也不自觉地一皱,白洛只听他叹了一口气,走到白洛跟前,把白洛左手里拿着的狗粮给拿走了随便一放,牵着白洛的左手就往客厅里走。
把白洛带到客厅沙发,往白洛肩头一按,白洛借力坐下了,白洛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歪了歪头看向安室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看着白洛这样,安室透的手不受控制一般摸了摸白洛的头。
“你坐在这里先别动,我帮你把右手臂上的瘀青给冷敷一下。”
说罢,就朝着冰箱走去,从冰箱里拿出了冷敷袋,走向白洛,蹲在她面前,轻轻地把白洛的袖子朝上卷,看着面积都有白洛一个巴掌那样大小的瘀青,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怎么成这样?”
“哦,摔的。”
白洛倒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光线角度的原因,白洛觉得安室透的脸都阴沉了一个度。
白洛:是我摔了,又不是你摔了。
“我当然知道是摔的,我是说凭你的身手是有足够的时间跑下车的,最后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安室透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误,动作轻柔地把冰袋往白洛手臂上附去,冰凉的感觉瞬间传至白洛手臂,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
白洛:不愧是公安啊,这么快就知道到了消息,难道他觉得我在故意找死吗?
“车上不是还有人吗?我正准备下车看见一个小朋友害怕到走路都不敢走,所以才抱着跳窗的,不可能就丢下一个小朋友不管吧?”
见白洛小心翼翼地向他回答着,又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
白洛:我总是哪样啊?我怎么不知道?
安室透像是知道白洛在想什么开口道:“你啊,总是先担心别人的安危,怎么不先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呢?”
白洛:我靠,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会读心术啊?
白洛一听这话才反应过来,来这里有点时间了 ,之前是因为那个赌约自己倒是三起案件都有参与 ,白洛都觉得死神光环现在都在她头顶上了 ,后面碰巧碰到的案件白洛都在现场,那自然是免不了去警局走一趟的了,凭降谷零的本事想知道这些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这次公交车劫持案里还有贝尔摩德在。
安室透免不了会觉得之前的那些案件白洛是有意要参与的。
“安室你不也是这样吗?”
一直握在白洛手臂上的手有了明显的一顿。
“这是我的职责。”
安室透一直蹲在白洛面前,白洛只看到安室透的发旋,左手鬼使神差地附了上去,像是之前安室透摸她的头一样摸了摸安室透的头。
白洛:手感还挺好的,这触感怎么有点熟悉了?
白洛一上手就没停过,只听安室透咳了几声白洛反应过来,才停下毒手。
白洛:噢噢!这触感,像极了我原来是世界邻居家的金毛!
“咳,谁不是一样的呢?即便没有了我一个人,还会有另一个人做这样的事,像安室这样在黑暗中守护光明的人都非常了不起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是一个人在守护光明。”
白洛组织好的语言都在一字一句地都敲打着安室透的心灵。
“我只是竭尽所能罢了。”
安室透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清澈的目光与他相撞,倒影在她眼里的只有自己的身影,女孩一字一句真诚地说着每一个字,现在他觉得这些话只想让她说给自己一个人听,只想让眼前这个人的眼里只有自己。
白洛看着眼前这人一时间用着炽热的目光看着自己,心里不禁一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就让我们,啊,不,就让你抛头颅洒热血,让我们一起迎来明天的辉煌吧!
白洛想着自己的一番话,肯定让安室透热血沸腾,肯定迫不及待的想去守护他的国家,为这社会添砖加瓦!
白洛觉得这时候正好趁热打铁,再添一把火,下定决心了一般,一鼓作气左手拍向安室透的肩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白洛话说到一半安室透一个起身抱住了白洛,因为力量上的压迫,白洛身体跟着安室透的动作向后倒去,就这样她被安室透死死按在沙发上,安室透炙热的气息打在白洛脖子上,白洛不禁缩了缩脖子。
白洛:看把孩子感动的。
“安室?那个你…”压我头发了 !好他妈痛啊!
安室透的头离开白洛的脖子,与白洛四目相对,眼中是白洛读不出来的情绪,白洛还没反应过来他们现在的姿势及其暧昧,差点就像是要亲上去的架势。
看着安室透这样看自己,白洛不知道安室透尴不尴尬,但是她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接下来自己会尴尬,“那个…降谷零你辛苦了。”
警校五个人到最后还剩他一个,还在这样的组织下做着卧底的工作,不得不说,降谷零这样真的是辛苦,白洛千言万语,到嘴边只能说出这一句话,自己何尝又不是了,当然还有自己的哥哥…
白洛声音说的极小,小到这偌大的房间,只有彼此两人听见。
“汪汪!”
狗叫声打破了两人的氛围。。
“哈哈,我才回来哈罗就在我脚边转,肯定是饿了。”白洛趁着机会拉开了和安室透的距离,干巴巴的笑着说道。
“我知道了,你坐在这里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做就行了。”怀里的温度离开,但任有余温,安室透嘴角挂着微笑,伸手摸的不是白洛的头,大手拇指指腹轻刮了一下白洛的脸庞,带着笑意离开了沙发转身就去照顾哈罗了。
虽然人都已经走远了,白洛还是觉得自己脸上的触感任然还在,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庞,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脸不知道都烫成什么样了,白洛想都不用想她的脸红成什么样了,顿时觉得自己丢脸丢大发了。
白洛坐在沙发上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气息,用手扇着自己的脸庞,试图用着微弱地风使自己降降温。
另一边安室透准备着狗粮,摸了摸哈罗的狗头,像是对着哈罗低声说着什么,白洛在在这边只能看到安室透的背影。
“哈罗,差一点就没有控制住啊,叫名字什么的,太犯规了吧。”
想着怀里的少女低声说着自己的名字,只觉得眼前两片唇瓣太过于诱人,差点就没稳住吻了上去,想着太过于冲动的话吓跑了该怎么办,可不好哄回来,果然还是要慢慢的来啊。
心里想着,手上摸着哈罗像是在和狗狗说话一般。
“凛你怎么了?”喂完哈罗的安室透回到了客厅,看见不断扇着风的白洛,安室透略作疑惑地问着。
“啊?!没什么,你不觉得有点热吗?”白洛停下手中的动作,回答着安室透。
看着脸上还略带着红晕的人,眼里都盛满了笑意:“是吗?我不觉得诶。”说着转身又去了厨房准备起了今天的晚餐。
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安室透手中切菜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果然,还没意识到吗?不急只要待在这里一天迟早会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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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现在右手能拿东西吧?”
“嗯,对呀。”
“那吃饭要不要…”我喂你。
“我左手是可以哒!左右手我可以来回切换!是不是很厉害!”
白洛想到自己原来做作业右手做的酸痛,后来苦练左手写字,终于学成归来,自由切换左右手,从此右手受到的罪也少了点,对此白洛很是欣慰。
“嗯…是…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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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白洛卧室灯还亮着,安室透敲了敲门。
“嗯?安室,怎么了?”打开门的白洛穿着睡衣,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脸上也挂上了平时不怎么戴的眼镜,好像是在做什么事情一样。
“这么晚了还不睡吗?”看着白洛想睡又不能睡的模样安室透担心的问着。
“啊,是我自作孽,前段时间太忙我作业还没碰了,没几天了,我得把作业赶上。”
白洛想着前段时间要不是自己老是卷入奇奇怪怪的案件,自己早做完了作业,用得着现在赶吗?虽然和以前做假期作业也不差多少都是踩着点做的,但白洛还是忍不住想着那些案子就想起某人,拜他所赐自己假期玩儿也没玩儿到什么,倒是让自己受了一身的伤。
“要不我帮你吧?”
“不用,我习惯了,一支笔,一个晚上,创造奇迹!我还挺在行的,再说了,术业有专攻,安室你还是早点睡吧,晚安!”
说完白洛就关了门,和她的作业们浴血奋战了。
第二天一早。
“早啊,安室!”白洛神采奕奕地和他打招呼,一点也看不出来是熬了夜的迹象。
“早啊,凛,你的作业…”想着白洛说的什么一个晚上就能搞定,说不定在勉强自己,不免有些担心。
“做完了,我还有事,安室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白洛出了门,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才发现自己的眼镜都还没取下来,叹了口气,谁叫自己不是熬夜,是通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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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安室透:凛不能用右手吃饭这样我就可以喂她了!计划通√
白洛:当初为了写作业,练就了一双左右手都可以用的技能!我超棒!
安室透:凛作业没有做完,这样我可以陪她一起做,待在同一间卧室一晚上!计划通√
白洛:大□□学生通用技能,一人,一支笔,一个晚上创造奇迹!我一个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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